中山装男子声音更嘶哑了：“他自己复骨吗？”
短褂装男子喉咙动了动，想要说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用力点了点头，点过一遍之后，还点了一遍。
十分钟！
整整十分钟！
现场观众们有的控制不住抽泣起来，没有人催促快点比赛，也没有人离开座椅。
曾一缓缓坐起，双手撑地，左脚支撑，缓缓站起身来。
黑锥抚摸着右手手掌：“你不错！”
曾一微微一笑：“谢谢夸奖，你也不错！”
黑锥左手指了指曾一的脚：“还能坚持吗？”
曾一双手一摊：“不劳挂念！”
黑锥见曾一还要坚持，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大跨步走到篮球架下，捡起了篮球。
黑锥两三步运到三分线外，曾一站着没动，黑锥回到篮筐下，左手投篮。
“4：1”
黑锥接住篮球，再次运到三分线外，曾一还是静静站立在那，一动不动，就这样静静看着。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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