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永乐却是笃定地看向了祝星河:“阿星,父皇会答应的。”
她微微一笑,眼神笃定:“如今的父皇要依靠着寒王兄和寻亲王兄,尤其是寒王兄。你别看寻亲王兄现在的风头无两,但事实上,寒王兄手中的兵权,才是人人都要争夺的东西。”
谁说永乐从前就只知道娇纵任性?这不分明也是会分析时事的吗?
祝星河看着永乐,只觉得这个从前只知道任性的小公主,如今可真算是长大了。
她看着祝星河,只是继续道:“所以寒王兄不管要娶谁,父皇都没有办法否了。何况你对于父皇来说,其实算是一个不错的寒王妃。因为若是再将这朝中大臣的女儿嫁给寒王兄的话,只怕不仅仅是父皇和平亲王要忌惮寒王兄,连寻亲王兄都是要忌惮的。”
她和凌倾寒,是同一个说法。
倒是让祝星河的心里,也安生了许多:“既是如此,那奴婢就安心了。殿下放心吧,奴婢离开封家之前,一定会让殿下再也没有后顾之忧的!”
“傻丫头!”
永乐伸出手,轻轻抚了抚祝星河的脑袋:“如今我已经有孩子了,只要能平安将这孩子生下来,还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何况我瞧着,这些日子以来,孙姨娘也让母亲头大不已。想来便是你不在,我也足以自保,等旨意下来之后,你就安心待嫁便是了!”
说着,她还想起什么一般,将祝星河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来:“阿星你且放心吧,要给你的嫁妆,我可早就一应备好了呢!”
看着她如此,也不知怎地,祝星河就笑出声来:“哎呀,我本该是推辞一下的。但既然是殿下已经备好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呢!”
“哈哈哈——”
这屋子里,她们二人倒是笑做了一团,仿佛难得地在享受着没有旁人叨扰的这般宁静生活。
祝星河本以为,也总要等着永乐带她去认了干娘,她的身份地位有了之后,旨意方才能下来,在旁人眼中才不算是辱没了凌倾寒这寒王殿下的身份吧?
谁成想,第二日一早的时候,皇上赐婚的旨意就到了封家。
永乐带着祝星河跪在了厅中,就瞧着竟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那个大太监来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听闻长公主永乐有婢女祝星河,为人勤谨,知书达理。通晓礼数,又容貌端方。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三子寒已过弱冠多年,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祝星河待字,与皇三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祝星河许配皇三子为寒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又国师算卦,择明年立夏之日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这一封旨意,便算是彻底就这么定了祝星河和凌倾寒之间的婚事。
永乐带着祝星河接旨,那太监才对祝星河笑道:“姑娘好福气啊!这寒王妃的位置,倒是谁都没想到竟会到了姑娘的头上。这旨意下来便定了姑娘的身份,还望姑娘莫要辜负皇上的美意。”
祝星河到是不知道,这太监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原本以为要等到一年之后,倒是明年立夏就要完婚,也不知国师打的什么主意。
所以既然是国师殿算出来的日子,只怕是晋凝已经知道了吧?
祝星河接了旨意,也不及多想些什么,便谢了恩。
大太监又对永乐公主关心了几句,说是皇上很想念永乐,叫她有时间的话多回宫中看看皇上和皇后,这才离开封家。
他离开之后,整个封家都有些热闹又沸腾了起来。此事是祝星河和凌倾寒算是临时决定的了,所以之前是谁也不知道的。
连祝星河都没想到,凌倾寒的速度这么快就求了旨意下来。
所以整个封家的人,乃至整个京中之人,只怕都不明白,这前儿还拒绝了苏绕郡主的寒王殿下,怎地转头就居然要迎一个宫女为正妃了?!
一时之间,要来拜访祝星河的人,都要踏破了封家的门槛!好在祝星河如今还是封家的丫鬟,有封家的人拦着,旁人也不敢如何。
可祝星河一个准王妃之身,居然还是封家的丫鬟,这就让封家有些尴尬了。尤其是封夫人和封丞相,不敢再将祝星河当做丫鬟。
这旨意一到,永乐自然就不能让祝星河再伺候在自己的身边了。
她只是将旨意亲手给了祝星河,而后才道:“阿星,你可知道,为何寒王兄这么快就求了旨意,没等我带你去我姨母那里?”
祝星河摇了摇头,她是真不知道。
这世上了解凌倾寒的人,除了凌贵妃娘娘,大约也就是凌倾寒一直宠爱的永乐公主了。
所以永乐只是认真地看向了祝星河:“因为寒王兄要天下的人都知道,哪怕你就是一个小丫鬟,他也要娶你。而不是看中了你的身份,或者你的其他什么。寒王兄就是这样,有时候他坦荡的都叫人害怕!”
祝星河愣了一下,倒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凌倾寒是这个意思!
也不知为何,决然觉得心里头有一种奇怪的,安宁的感觉!
连永乐说到这里,也是笑道:“寒王兄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总是倾尽全力。阿星,你日后若是要负了寒王兄,别说是旁人了,就是我也第一个不答应!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你了啊!”
这也是永乐的脾气,不过却叫祝星河同样笑了笑:“唯有他负我的一日,我是不能负他的。”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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