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岚,你留在府中,通知百里苏去离国寻我,若是城主问起,如实告知就好。”夜泽交代的时候,便已经起了要离开去找初九的想法。
风岚也根本来不及阻拦,风灵和风彻已经出去执行任务,倒是风逸,还留在离国。
风岚不敢耽误,连忙给风逸传信,夜泽连马都没有骑,看样子是想用轻功前往。按照夜泽的速度怕是三天便能到了。
只是轻功虽快,却也耗神耗力,等夜泽到达离国,恐怕也要伤了内力。
再加上夜泽本身便余毒未清,他如此不爱惜自己,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不好交代。
果然,风岚不愧是长久跟在夜泽身边的,他说的话,在夜泽身上,都一一应验了。
好在他找了风逸前去接应,在夜泽到离国城外的那一刻,便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他罕见的穿了白衣,却被自己的血染污。
风逸见到夜泽的身影便连忙将他带了回去,就算是风岚不给他送信,他也能猜得到,夜泽会回来,只是城主那边,怕是没那么好交代。
宫中的消息虽然瞒的严实,但是前些日子宫中闹得那样大,就连寻常的百姓都已然知晓,风逸又怎会不知。
初九走了的那段时间,主子有多么的发生反常他不是没有见过,如今初九的动静闹得这般大,夜泽也不会不知晓。
他早就该知道,就算是他瞒下了消息,夜泽也总会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会知道的这么早。
虽然他和初九没有什么仇什么怨,但是主子在离国呆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朝中的人都被他拿住了把柄,这是一件极其不易的事,离国的皇帝虽然坐在那个位置上,但是远没有夜泽了解的多。
可是自从这个初九出现,或者说自从主子想要利用的那个沈落死去,这个女人似乎就一直在害自己的主子出事,就连身份和武功也暴露无疑。
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离彦在暗地里,将夜泽的势力已经铲掉了三分之一居多。
她若是真的当时死在了皇宫也好,只是没想到,离彦手下的兵竟然如此无用,连一个女人,都没能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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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在蝎子怀中的时候,就沉沉睡了过去。蝎子给她处理了伤口,包括轻一的伤口。
初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而轻一要比她还晚一些。
怀桑的尸体被蝎子放得好好的,他没敢动,也没有埋葬。初九醒来的时候,没有说什么似乎是忘了昨天的事情一般,脸上也没有别的表情,只是看着蝎子给自己包扎的伤口,懒懒散散的说了句丑死了。
在出门前,看了一眼还在床上躺着的轻一:“她怎么样?”
“放心吧,死不了。”蝎子朝轻一那边看了一眼开口道。
初九只是轻嗯了一声,再没了别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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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大殿。
“一群废物!”离彦还在发着火,从初九离宫之后,他的脾气便越来越暴躁,人,也越来越无情,只有在之洛的面前才会收敛一些,只是现在,看着之洛在身边吓得颤颤巍巍,他还是没能止住自己的脾气。
怜娘,左昭,凌陌,还有一众侍卫全都跪在地上,包括重伤刚醒的诸向阳。
离彦掐着诸向阳的脖子:“你拿命跟我保证的,就给我杀了个奴隶?还差点将自己赔进去!”
“陛下饶命,属下,属下也料不到那婢女会出来挡箭呀。”诸向阳跪在地上,脸被别的通红,因着呼吸不畅还有伤口的牵扯,费力地吐出一句话。
凌陌只是跪在地上,看着远处瑟瑟发抖的之洛,有些于心不忍,却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昨日那么多人,就连左昭和怜娘,都没能拦住一个初九,这让离彦怎能不气,难道他样了这么多年的人,都是养了一群的废物么?
“陛下,都是怜娘,怜娘她...”左昭跪地出声道。怜娘却是一声不吭。
昨天她明明出手了,可虽说适合怜娘一同出手,但是总觉得,怜娘是在处处的牵制她,这才让初九逃了出去。
“怜娘什么?你自己没本事还要怪罪于怜娘么?”离彦怒吼道。一句话,便吼的左昭没了下文。
怜娘只是淡淡的看了左昭一眼,在众人挨完骂出门的时候,怜娘路过左昭的身边,轻声开口:“用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学聪明。”左昭只是捏紧了拳头,看了一眼怜娘的背景,那一眼,满是杀戮。
这一切,也算是尽在纣王的掌握之中,只是他现在,没法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被离彦囚禁也不过是一时的,离彦的阆府囚不住离知谨,自然也囚不住离殇。
离殇在初九心软留下离彦的命时,便动了杀她的想法,因为他心中很是清楚,不管是沈落还是初九,这种心中装着自己的仇恨,而手上脑中又有本事的人,只能合作或者利用,时不可能为自己办事的。
而初九,若是不能为他所用,那他也不能留着这个祸患,将来,必是一件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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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看着怀桑平静的闭着双眼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又没能笑出来。
她看着怀桑:“你是不是傻?你是想莫莫了么?她的事没让你留下半分的教训么?握着条命,本就是捡来的,又何须你去救?”初九说的有些自嘲。
蝎子在旁边看着,也有些于心不忍,初九的心思比以往细腻了许多,但是伤心事也多了许多。
他现在倒是希望初九能像以前那般坚强,只是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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