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厅上的人都开始随声附和,就见那莫魏亭一脸尴尬的看向钱宁,摆出一幅歉意的表情说道,“钱大人莫怪,兖州地处边境,礼数上真的是跟京都没得比,我这些下属们,有不懂礼之处,还望钱大人多多海涵啊。”
钱宁笑了笑回应道,“承蒙莫大人款待我等,深感荣幸,虽然我等都是朝廷命官,但也属新晋官员,没有那么多需要礼让的地方,既然不嫌本官粗陋之技,我在此展示一下也是无妨。”
说罢,莫魏亭当即喊道,“来人,拿弓箭来。”
这一声吆喝就让苟烨感觉,这一切就好似提前就准备好似的,一切都衔接的很是紧密,看来其中定然还有其他的蹊跷,见大家都未注意自己之际,推了一下身边的郭炳金小声言道,“一会注意好周边的动向,但有任何事情,见机行事。”
郭炳金点了点头,小声回应道,“放心吧公子!”
就见钱宁拿到弓箭,言声递弓箭之仆从,“你去把地上这个壶,吊挂在正门之上。”
大家不禁一阵惊呼,且不说这酒壶手掌大小,就是这距离也是着实吓了人一跳,这厅堂虽然离门外的正门不远。但也足有近百步之遥的距离,想要在这么远的距离,射中巴掌大小的酒壶,这若是射中了,当真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
苟烨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惊讶,知道钱宁会些武艺,但万没想到却有如此高超的本领,也就在这时他看到那素黑衣着的人触动了一下眉头。
待那仆从将酒壶吊挂在正门之上后,就见钱宁当即摆好架势,大家见此也都是屏息凝神,厅堂之中瞬间没了任何声音。
还未见钱宁做什么准备的姿态,就见着他忽然提手拉弓,随着嗖的一声响,箭离弓弦,就见那酒壶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大家这才明白,原来钱宁让侍从吊那酒壶,并不是要射它,而是要以此,射中吊着酒壶的麻绳。
别说射中麻绳了,就是射中酒壶这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事情,而钱宁所展现的技艺,完全可以称的上是神乎其技,苟烨不禁心想,当年吕布辕门射戟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厅堂之上的人,也都是先愣神了一会,随即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叫好之声,方才许多人心想着莫魏亭也就是对这京都的官员,须臾夸赞一番,说什么百步穿杨,万没有想到钱宁所展之技,完全超乎了大家的想象。
莫魏亭拍手笑言,“厉害!厉害!厉害!下官是见识到了,钱大人这一手,真可谓是神乎其技啊,想我在兖州这么多年,都从未见过有哪位武官有这般技艺,钱大人真是年轻有为啊,原想钱大人考了状元,也只是在文学上有所造诣,真是没有想到,钱大人的弓技竟然如此高超。”
钱宁应声回应道,“莫大人过奖了,我的家中是做镖局的,因而我自小便习武,尤是喜爱弓箭,因此习了一身这般技能,让大家见笑了。”
“不敢当!不敢当!”厅堂之人说的这话倒是情真意切,试问所有在场之人谁能有这钱宁的技艺,他们是当真对钱宁露的这一手感到五体投地啊。
随即钱宁落座,大家又附和的说道,“既然钱大人已经展示了技艺,听莫大人所说,苟大人自有诗神之称,也不妨就在此处,赋诗一首,我等也好记录下来,为这兖州之地留下一首浓墨之彩啊。”
大家继而随声附和,莫魏亭倒是也不再装样子,随即表出一幅为难之色看向苟烨。苟烨看了一眼莫魏亭,摆摆手站起身来,“好,既然钱大人都以展现其技,我等虽然不能附以武技,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还是有的,就献丑的为大家敬献一首诗吧。”
“快!快!赶紧笔墨纸砚伺候!”莫魏亭刚说完,先前那侍从就抬着一小卓将笔墨纸砚送到了苟烨的面前。
苟烨手中持笔,思虑了良久,想来这兖州地处边关之境,随即来感,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诗句不长,只一会儿工夫就写完了,苟烨将笔扔至一边,侍从便走上前来,将宣纸展现给众人,就见上面写着,“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庄词以寄之,宋,辛弃疾)
虽然兖州之地尚武,但这里大多之人皆为文官,看到苟烨之诗词,不禁由衷赞叹,莫魏亭高声读了两遍,大喝一声道,“好诗!好诗啊!来人把这诗装裱起来,我要挂在厅堂之中,做我兖州之名品佳作。”
大家接二连三的对苟烨表示夸赞,着实心服口服,这首诗句荡气回肠,大气凛然,想来哪怕是找遍兖州全境,也无一人可作出如此诗来,这诗神之名号果然是非比寻常。对这二位从京而来的官员,众人可谓仰望之极,当真是让众人感到汗颜,莫魏亭都不禁在想,现在京都的官员水准,都这般高了不成?
就待此时,莫魏亭言道,“二位大人既已向我等展示绝技、名诗,俗话说礼尚往来,我等也不能失了礼数,欧阳洵。”
说着就见那黑衣之人站起身来。“既然二位大人都已展示,你就代表我们东平郡向二位大人,展示一下你的剑术吧。”
“二位大人,此人名为欧阳洵,乃是我东平郡第一剑客,今日正巧将他请来,有幸为二位大人,展示其剑术,二位大人静坐,且看这欧阳洵舞的如何。”
说罢莫魏亭便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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