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活,她要活着走出沙漠!
强大的信念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啊!”
被梦惊醒后,她猛地睁开眼睛。这沙漠,竟然奇迹般的下了雨。空中倾盆大雨,将她瞬间淋了个全湿。
“哈哈……啊啊……哈哈……”
淳于寒薇又笑又哭,劫后逢生的喜悦与经历生死后,还能让她存活下来的幸福让淳于寒薇只在这一刻,全部发泄了出来。
她哭的泣不成声,笑声中,尽是委屈和悲伤。
而这些都是她最爱最亲最信之人带给她的痛苦与绝望。
淳于寒薇经此一劫后,只觉得人的生命,实在太过脆弱,脆弱的如蝼蚁一般,一踩就死。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一圈,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后,淳于寒薇对于生命又有了新的看法,人活一世不易,应当好好珍惜。
傍晚,毕府的府邸中,一片灯火通明。毕桓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挑灯看书。
房门外一阵噪杂声,打扰了毕桓。毕桓放下书,走出房间,来到府院,只见院中的奴婢,小厮像打了鸡血的兔子,四处疯狂逃窜。
毕桓捉住一个婢女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婢女因跑的累了,喘了几口气,急忙解释道:“老爷,府邸门口和府中多处都燃起了熊熊大火,从院外飞进来了两个人,他们见人就杀……”
婢女话音刚落,只见一支短刀,直中婢女的后背。
“啊~”
婢女一声惨叫,一口血吐到毕桓身上,而后,倒在地上。婢女的死,让毕桓吓了一大跳,毕桓朝短刀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姜凌竹和华澈向他走来。
姜凌竹还是一身白衣,月光下,他全身上下白的耀眼,白的俊美无二,举世无双。
毕桓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尚书府?”
姜凌竹笑的一脸秾艳,“看来你不记得我了,我姓姜,你可还有映像?”
“姜?”毕桓大惊,“你是姜凌竹?”
姜凌竹笑而不答。
“你今晚来,是来替姜家二百零九口人报仇的?”
“是,毕桓,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有杀了我?”
毕桓轻叹气,“不后悔,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放过你。”
姜凌竹轻笑一声,“好,当初你放过我,今晚,我就不亲手杀你了。”
姜凌竹说着,刚准备转身离去时,毕桓叫住他,“等等!”
姜凌竹没有回头,似在等毕桓说话,毕桓哀求道:“姜凌竹,我可以死,但是,我府中之人都是无辜的人,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当初放过你的份上,放了他们?”
姜凌竹沉默了一会,才应道:“我不杀他们,但是我会放一把火,烧了这府邸,能逃出去多少,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姜凌竹走后,华澈手握长剑,向毕桓逼近。毕桓知道,若反抗,府中没有一人会是对手,他只能束手就擒。
其实,在放过姜凌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姜凌竹迟早会回来复仇的。
当初,他杀了姜家二百零九口人后,他这十年,也过的心有不安,他每日都活在自责中,有时也会梦到姜家人来向他索命。但今晚一死,他这十年的噩梦,也终于能醒了……
阮牧,老东西,我来和你做伴了!黄泉路上,可别走太及啊,不然,我追不上的。
这是毕桓临死时,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毕桓死后,姜凌竹又添了一把火,将整个毕府给烧成了火海。姜凌竹和华澈离去后,毕府烧了三天三夜,才被熄灭。熄灭后,府邸已是一片废墟。
宁傲国,一间宫殿的龙床上,宁宇晨闭眼,安静的躺着。太医方应走了进来,他对着龙床上的宁宇晨下跪,行礼道:“臣方应,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宇晨有气无力的应道:“平身!”
“谢皇上!”
宁宇晨轻叹气,“方太医,你去看看朕床榻边,桌上放的一碗药,到底是什么?”
方应行了一礼,走上前,端起那白色瓷碗,仔细端详碗中的黑色药汤。经过用银针试验,方应心中有了答案。
方应心中大惊,这,这是尸臭魔芋。
方应吓的直接跪了下去,不敢言语。宁宇晨解释道:“不管是什么药,你但讲无妨,朕,不会治你的罪。”
方应行了一礼,“皇上,您是中毒了,这汤药里既有魔芋还有一种****。您中毒已深,只怕……”方应不敢再说下去。
宁宇晨却直白问道:“朕就问你,朕还有多长时间可活?”
方应心惊胆战的应了一句,“活不过半年。”
说完这一句,方应全身已被吓的瑟瑟发抖。
宁宇晨点头,“下去吧!”
方应行了一礼,“臣告退!”
方应语毕,溜的比兔子还快,眨眼功夫,就跑的不见了人影。
宁宇晨看着那桌上的药碗,一时间思虑万千。当初,他好想也是用魔芋害死的父皇,而今天,他的报应就来了,只是因为一个和自己的娘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所以,他把自己辛辛苦苦谋划来的江山给败在了这个女人手中,为此,他还丢了性命。
自古美色催人命,后宫干政,祸国殃民!
毕罗的话终是灵验了。
但是,即便要死,他也是一国之君。他舍不得动芙荷,那就拉上芙荷身边的人和他最想杀的人一起陪葬。
这日申时,芙荷正从皇宫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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