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是否该在奔溃呢?”
“落魄,都有些夸张,奔溃就更是遥远。”
一直尾随我的马车,停驻在监狱外,已经凋零的榕树下。
“那是幽冥般的追踪者么?好像一直都在。”
“不,应该是某些情愫的触发,无论如何,那层血缘的羁绊,也无法淡化。”
“那就放弃驱逐,接下来该做点什么?”
“继续探访之旅,偶尔远来的朋友。”
根据情报,斯塔沃接替被我惩罚的使者,成为破黑国常驻科伦国大使。
“话说,贝尔不觉得奇怪么?”
“什么?难道是被我直接忽略而造成视野盲区么?”
“使馆的招牌,有种怪异的违和感。”
漆黑的猎鹰,倔强的嘴巴在撕咬着蟒蛇,勇士的象征么?
“生存在自然中的生物,都有控诉的机会。”
“也许呢,毕竟,已经是萧条的幕布!”
波尔蒂街,曾经使馆的聚集地,随着吞并与衰亡,只剩下孤零零的建筑,在萧瑟的寒风中摇曳,就要倾覆。
“站住,哪里来的顽皮小鬼?”
卫士的呐喊,点燃沉睡的环境,很威严。
“我们是斯塔沃的朋友,麻烦你躲开!”
“特使阁下的名讳也是你们能随意贬低的么?另外,威胁士兵,就更是荒谬!”
卫士拔出剑,所有的根源,都来自野蛮。
“我想你有点误会,就算是格雷罗,我也是蔑视的,以上帝视觉的观看!”
欧米里洁所说的格雷罗三世,是破黑国的领袖,现在就像是块腐朽的枯木。
“好猖獗的口气,竟然敢挑衅格雷罗族长的权威,就让我教育你该怎么认错!”
暴起的士兵,在挥舞着长剑,就像是马戏团中的小丑,在展示着所谓的滑稽。
结果是没有悬念的,瘫倒在欧米里洁皮靴下的士兵,甚至没有挣扎的余地。
“喂,你这个蠢货,竟然敢如此放肆!”
宅院中传来的声音,呵斥着愚昧。
“哼哼,小子,别嚣张,斯塔沃大人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士兵调整着震荡的呼吸,竭尽全力的嘶吼着,却没有察觉自己尴尬的处境。
“是么?那就先抹杀证据呢!”
欧米里洁捡起坠落在地上的长剑,自由的坠落后,扎进土壤。
“两位,真是抱歉,是我的管教无方!”
斯塔沃笔直的躬身,外在的诚意,是没有质疑的,不过,躲在门后观望,也没有追究的意义。
“没关系,他也被惩罚,你的新生活,如何呢?”
“比起图兰的乌烟瘴气,科伦国的环境是值得称赞的,当然,还是辽阔的草原,更舒适!”
斯塔沃看似一般的回答,已经掺入立场,国邦之间无法兼容的排斥。
“哦,修饰有些多余呢,两位,请进吧!”
斯塔沃走在前方,奇怪的建筑设计,有种诡异的阴森。
“伯爵,听说您又一次擢升,了不起啊!”
“毁灭图兰国,其实还有你的协助,这么分析,我应该感谢你。”
“只是些微的力量,不敢邀功,甚至是心惊胆战呐!”
“哦?斯塔沃先生没法适应气候么?”
“多谢您的关怀,比起身体的寒意,内心独白的恐惧,应该更是偏颇。”
斯塔沃捂紧呼吸,在挑逗着某种隐瞒。
“恐怕您也是为此事而来,制造接连不断的覆灭,我们就是下一个被锁定的猎物!”
“不能否认,你的推测是合理的,不过我现在是管理金融,政治方面的争端,已经遥远。”
科伦国联合商会的会长,是我唯一认证身份,剩余的就是美化的爵位。
“我就更远离,一直管理着法庭,琐碎的事务都让我忘记什么是政治。”
“哦?这么说,两位只是来探访我吗?”
“不,那只是诱饵,更慎重的是之后的环节,就算是我为商会的奔波。”
斯塔沃飘忽的眼神骤然镇定,看起来他是捕捉到某种异样的气味。
“昨天在郊区,我的一支商队遭遇袭击,被劫掠五车绸缎。”
“那可是不小的损失,伯爵没有勘察现场么?”
“为了避免蒙蔽自己的讹诈,我率领执法者介入调查,却又惊奇的发现。”
欧米里洁掏出提前准备的银色箭头,展示给斯塔沃,他的脸色,在红晕中泛起铁青。
“不知道斯塔沃先生是否认识此物呢?”
“不,完全没有相关的印象,不过,如果是这个标志,是破黑国的意志。”
斯塔沃并没有否认,却也狡黠的躲避着问题的关键。
“是雇佣兵,可是,却无法洗脱破黑国的嫌疑。”
“这点我清楚,我这就去核查相关的问题,两位请稍后。”
斯塔沃的离开,或许是要抱怨雇佣兵糟糕的操作,或许是对着镜子,隐藏破绽。
“贝尔觉得会是什么解释呢?赔偿,还是抵赖?”
“倘若由你选择,你会如何呢?”
“嗯...抵赖吧,赔偿是小,或许会酿造其它矛盾,那事情就会更麻烦。”
“含糊的推卸,毫不犹豫的否定,然后以受害者的委屈,赔偿。”
“绝对的抵赖么?听起来貌似不错,要揭穿么?”
“既然是演技,就配合着,毕竟这段,是描绘主角内心的挣扎。”
斯塔沃折返的时候,身后跟随着多余出的仆从,大概是临时捕获的演员。
“你向两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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