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刘市令,你们是了解我方之敏的,我们方家可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从来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下三滥勾当,我想这件事一定是搞错了,到底是谁去县衙报的案啊!”方家的水粉铺里,方之敏正在焦头烂额的解释着。
今天上午开门没多久,县里的捕头王军便带着手下的一干捕快,携同东市的市令刘田,一起来搜查方家水粉铺。
一开始方之敏只是觉得,应该是这两个家伙缺银子了,故意来找事的,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但是这次让他意外的是,在他拿出银子,笑呵呵的送到这二人面前时,这二人竟然拒绝了,这个时候方之敏才发现,事情并不是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这次对方是动真格的了。
这下方之敏终于慌了,这开门做生意最怕什么?就是官府的人搞你。
慌忙之下,他只能跟和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刘田打听,但是这刘田却噤若寒蝉,一直在逃避他的问题。
眼看着各家的生意都开张了,这些官府中人却一直呆在他的店中不走,他终于沉不住气,问了出来。
一问之下才知道,竟然是有人向衙门报了案,说昨夜杨家村失窃,苏氏香皂铺的绝密配方被偷了,偷配方的人正是方之敏,官府接到报案后,立刻来到了方之敏的水粉铺中,进行搜查。
方之敏知道,如果是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县衙是绝对不会派捕快来这里的,他方之敏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也不是没有后台,更不是普通的无权无势的小商人,县衙绝对是掌握了什么线索。
当然,也不排除孙启文和苏墨勾搭成奸,故意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孙启文是商场老油条了,虽然他看起来和苏墨关系不菲,但还没到公报私仇的地步。
只是到底是谁去报的案呢?
绝对不是苏墨亲自去的,他虽然知道是自己派人去偷的,但方之敏可以肯定,自己带去的那帮下属都是绝对忠于自己的,不会反水去找苏墨。
只要没人投靠苏墨,苏墨就是没有证据,诬告别人可不是件小事,像苏墨那种身份的人,不会以身涉险的。
既然不是苏墨,又是谁呢?难道是苏墨随便找了个人,去县衙告自己?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时,王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方老板,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报的案?”
面对王军冰冷的眼神,方之敏心中猛地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他嘴上却依旧故作无辜的道:“真的不知道啊!请王捕头明示,也好让我知道,到底得罪了谁,让他这么陷害我。”
王军冷笑道:“方老板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给你提个醒好了,你知道曾七吗?”
方之敏顿时一惊,他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昨夜因为被苏墨戏耍,他恼羞成怒之下,狠狠的打了曾七一顿,然后便把他扔到了树林里,扬长而去。
难道是这个家伙怀恨在心,向官府报了案,如果是曾七报的案的话,那一切倒是好处理了。
方之敏故意一脸委屈的道:“王捕头,那曾七可是县里有名的贼骨头,他的话怎么能信呢!他这是栽赃陷害。”
像曾七这种留有案底的贼,却状告他人偷东西,这不就是贼喊捉贼吗?官府一般是不会相信的。
但是这次却是个意外,王军看着方之敏道:“方老板,那曾七昨夜进入杨家村却有其事,很多人都看到了,这可做不得假,甚至还有两名女子看到,他将偷到的东西交到了你的手里,后来他被杨家村的护卫抓获。
如今他已经签供画押,说是受了你的指使,前往杨家村盗取配方,并且亲手交给你了,都画过押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你,方老板,你的处境很不妙啊!
按照我大宋的律法,既然有人签供画押,那这件事就必须彻查,而且苏墨是开国男,投一个侯爵的东西,这可又是大罪一件啊!”
听到王军说,曾七竟然都已经签供画押了,方之敏立刻在心中大骂,他娘的,这个曾七脑子坏掉了吧!
签供画押就意味着,他认下了这件事,肯定是要被官府判刑的,你又不是被当场拿下的,不算人赃并获,只要咬紧牙关,他们能拿你怎么样?
可是这个混蛋倒好,直接吐了个干干净净,还把自己也拉下了水。
最重要的是,我特娘的是真的没有偷到香皂配方啊!不仅没有偷到,还被对方给臭骂了一顿,这都是曾七亲眼见到的,他为什么要认罪啊!
方之敏觉得,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了,这个曾七一定是傻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方之敏来到王军身边,低声道:“王捕头,你看我们这开门做生意的,你要是查的差不多了,能不能现代兄弟们离开,要不然这影响也太……”
方之敏还没有说完,王军便厉声呵斥道:“太什么,现在可是苏爵爷的东西丢了,这差事你敢不办好?我可告诉你了,今天要是在你的店里面查出来苏爵爷的香皂配方,你就完蛋了,就算是没有查出来,你也要跟我们回衙门,和曾七当堂对质,知道了吗?”
方之敏一听,立刻就急了,这怎么还要对簿公堂,我是真的没有拿到苏墨的那狗屁香皂配方啊!
在这东市里,向来都是我方之敏算计别人,还是第一次有人算计我,而且这事还整的这么憋屈。
方之敏慢慢的感到了一丝威胁,他终于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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