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嚎叫的方向,最近,最吵人的,就是大湖所在。
只是在心里想想那场景,头皮就一阵发麻。
花明媚被炒的烦了,还是忍不住朝那个方向瞄了一眼,似乎在那尽头有一团红光忽闪。
这天地异象,是有异宝诞生啊!
花明媚依稀记得那边有一四五十丈高的崖壁,离着大湖不算太远。
想当初,她就是寻思着崖边肯定有怪兽,再加上那么大个瀑布也太吵,才选了这个地方离得远远的。
不过现在有异宝出现就又另当别论了,这可是她这半个多月来辛苦的目标。
花明媚小心的靠近着,周围很安静,不像有其他猛兽的样子,她却愈加的心慌。
不寻常的安静,只能说明,这附近有超级强力的猛兽。
在这崖边定居的,估计是猛禽的占多数。
花明媚停下了步伐,这里,已经勉强能够看到异宝的轮廓,又不太能引起可能存在的猛禽的警惕。
悬崖边,那散发着妖异红光的是一朵花。
这型,这态,该是一株兰花才对。
只是这兰,一向淡雅高洁,哪有这样鲜红妖异的?
这花瓣,又细又媚,真像一个绝世妖娆的美人儿。
只是这天下,不知道是否存在一个如此美人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花明媚是没见过。
这礼物,应该够诚意又不扎眼了吧?诚诚会喜欢吗?
花明媚满意的看了眼妖兰,小心的从旁避开。
如今她已经露了脸,得避一避再潜过来,还是小心些为好。
花明媚绕到远处又做了些准备才又悄悄潜到了崖边。
妖兰长在崖顶,周围光秃秃的,只有一块大石,冲过去就是活靶子。
可即使风险再大,花明媚也都顾不得了。
小心的爬上大石,忽略崖下嚎叫的猛兽,没有一丝异动,万幸!
看了眼四周,才轻柔的挖出了妖兰的根须,顺带又挖出一大团泥土,用布包好了根部,才小心的放入木匣,抱在怀里准备撤退。
突然,一双硕大的红色的眸子朝着花明媚疾驰而来,吓得她刚迈出去的步子一个不稳,滑了一跤。
那是一条如水桶般粗细的大蛇,看得花明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说她平时碰上些凶猛异兽都不曾有些许惧意,却偏偏对这些虫蛇之物害怕的要命,这大概是她作为一个姑娘家最强有力的证据。
夜深露重,石头本就易滑,幸好还差了一丝,并没有直接掉下悬崖。
这时反应过来的花明媚已经不再慌乱,就着石头一滚,滑到了石头的侧面,一只手挂着,侧头寻找着可以借力的地方。
以这里的水流速度还有这离崖口不到三尺的距离,花明媚相信大蛇不敢从水路过来。
花明媚就这样挂着,脚下的石壁很是湿滑,只是偶尔能借到那么一丝力。
大蛇没有感受到那股让它畏惧的气息,胆子也大了些,虽然吃不到那花,也不甘心就此退去。
一人一蛇就这样一上一下的僵持上了。
那大蛇吐着信子,血红的眼珠子咕溜溜转着,时不时还张开大嘴吐出些许暗绿色毒气来。
不过这大蛇头上红冠还未长成型,只是一个巴掌大小的肉瘤,因此这毒气倒还影响不到从小便浸淫医毒两道的花明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明媚的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是凭着一股子倔强勉强坚持着。
这大蛇也谨慎的很,虽一直对峙,却始终把腹下要害死死的藏在山石背面,若单靠银针却也奈何不得这长着坚硬鳞甲的长虫。
终于,花明媚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一瞬间就顺着水流冲出了悬崖。
崖下是一个深潭,连接着那个大湖。
忽略湖边叫声此起彼伏,密密麻麻的猛兽的话,以她的水性,不死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花明媚紧紧抱着怀里的木箱,什么也没想,高空坠落从来就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至于落入了湖中,要怎么从野草林立的猛兽群中脱身,那不是她现在有空可以思考的事情。
一声刺耳的鸣叫之后,花明媚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顿,又朝上冲了上去,直到屁股被摔痛了,她才睁开眼睛。
扫了一眼四周,她发现自己正跌坐在一个用枯枝落叶筑城的硕大的鸟窝内。
这里住的,应该就是这座崖壁的主人。
没想到它竟然救了她,该不会以为她是它那些试飞的雏鸟吧?
花明媚觉得自己可能真相了,不然它跟她非亲非故的,如何能得它于危难之中相救?
不过活着总还是好的,至少不用面对崖下湖边那些让人汗毛竖起的猛兽。
花明媚看了看生疼的手臂,有些擦伤,不过伤口不深,只是面积有些大,不算碍事,至于留疤不留疤,早就已经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了。
不远处,那鸟已经和那条大蛇对上了,它们应该是宿敌的吧,一来一往,都颇有章法,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了。
那大蛇应该每次都是失败的一方,今日却是得了些刺激,竟犹如斗鸡,毫不退却。
倒不是花明媚有心观战,实在是刚刚受了惊吓,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无。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姑娘家而已,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若不是逼不得已,没有谁愿意坚强,厚厚的壳子,总是慢慢摔打出来的。
花明媚休息了会,回复了些许力气,才从那鸟窝里慢慢爬了出来,带着那株从蟒蛇口中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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