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有伞衣,怎么会!
忽然醒悟过来,一定是刚才周世卿抱着我的时候,把他的伞衣脱下来穿在我身上。
“周世卿!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周世卿……”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叫着他的名字。
耳边呼呼的风声冲击着耳膜,我在自己撕心裂肺的叫声中失去了知觉!
二个月后,我站在病房的窗前,室外绿荫葱郁,花团锦簇。
受此惊吓的我们,在意大利维多利亚医院治疗。医院在康复治疗过程中,为本次航班的乘客配备了最好的心里医生。
悠悠康复得最早,她在绿荫下和几个小朋友追逐蝴蝶。
冯清清,郑玲儿,唐恒,梅晓瞿,他们轮流来看我。唯独没有他。
而我,始终不愿意说一句话。我的耳朵似乎是失聪了,自动屏蔽了所有的声音。
因为我的耳边,自始至终都回响着一句话:“萧然,我的爱!好好活下去!”
(第一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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