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想和这里面的一些王侯将相什么的扯上太大关系。
今日能够解了他的心结,还不过是看在他曾经养育自己的份上罢了,不然的话他都懒得亲自光临。
姬昌有万千豪言,堵在胸口,看着自己这个曾经最孝顺的大儿子,如今对自己的态度却是越发冷淡。
甚至可以说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而且不仅对自己冷淡。
甚至连态度都算不上太好。
“你究竟是想怎样?”
姬昌将那些话全部都憋了下去,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几个字来。
紫薇上人却是淡然一笑:“我不想怎样,只是想逃离你们所掌控的手掌,毕竟这天地很大,总不能局限于一隅之地。”
“更何况你们下你们的棋,如今我已跳脱你们的棋盘,看你们所下的棋局,岂不是很有趣?”
说到这里看着姬昌:“而且你已经年纪不小,还想在临死的时候晚节不保,此行虽然成功几率看似很大。”
“难不成你没有注意到西岐的弊端太过明显,现在想和一尊庞然大物战斗的话,除了是自讨苦吃和自讨灭亡之外,没有其他的路可以供你们选择。”
紫薇上人原本作为棋局中人,自然是看不出这其中的内幕,也不知晓他们究竟是想要表达何物。
但是现在。
置身事外过后,它不仅可以亲切地感知到这里面的一切事情的发生,甚至可以静静的看着这事情,朝着自己想象之中的扭转过去。
毕竟作为一名旁观者,他的身份已经转变,而不会在这棋局之中迷失自己。
姬昌瞪大的眼睛看着自家的大儿子。
“难不成真没有几率能够攻下商汤?难道就没有三层四层五层?我可是特意嗯请了姜子牙。”
“据之前的消息,他们是要实行一场劫难,正好一凡间的两方势力做斗争,而姜子牙所在的教派。”
“本来就擅长使用阴谋诡计,与他们一起并肩作战,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是合作。”
姬昌自然知晓他们的关系。
同时也正因为知晓这一点。
才会与他们合作,共同创造共赢的结果,这样一来他们可以进行封神,自己也可以为自己的子孙后代。
打下天下,而不是就像自己一样窝囊半辈子,偏居一隅。
紫薇上人看到他还是这般自大的模样,不屑的笑的笑:“你以为你和他们联合在一起,就能起到一加一的作用吗?”
“我告诉你这完全不可能,他们看似强大的很,其实只是纸老虎罢了,姜子牙在山上修行这么久。”
“一身实力连我都不如,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些谋略兵法之术,就敢妄言能够攻下朝歌。”
“难道你不知道朝歌城的闻仲?”
“先不说他身后的师门如何,就说他,若是没有姜子牙,你敢去惹他?他率领着三十万大军,所过之处,无论是南疆还是漠北,只要他所过之地无不臣服。”
“如今这天下半数国土,皆是被他打下,你还作为这天下四大伯侯之一,按理来说,对着朝堂之上的武官文臣各有了解。”
“黄飞虎等之流且不论,朝歌之中哪些成仙做祖之辈,哪一个不能随意的压得了你西岐?”
紫薇上人越说越气。
“别说你们有一半的几率,在我看来你们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达不到。”
“更不要痴心妄想,想要将他们的朝歌给夺下。”
西伯候听着他的话,心头只是闪过着疑问,也没有多说什么,目光静静的扫视着紫薇上人。
过了一会。
紫薇上人见他仍旧没有说话。
便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如今你我机缘已经了却,半炷香的时间已到,我该去了,你的心病也有所解决。”
紫薇上人的话说完。
便瞬间消失不见,同时他所布下来的阵法,也在此时荡然无存,没了法力支持的房间。
又变成了那副清幽的模样。
同时带着冷冷清清。
原本正在注视着自己的大儿子,现在看着他转瞬消失,姬昌忍不住的长叹一口气。
“难道真的拿不下朝歌?”
话说至此。
他也是无奈,又看着龟壳继续算了一卦。
可是还未出结果。
他便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飞速的流失,好似有人再唤他走一样,那股声音渐渐逼近。
眼前的景象也慢慢的变化。
原本三个龟壳在他眼前,渐渐的化作了虚无,也渐渐的消失不见。
“难道…”
姬昌话未说完,一口老血从胸口喷出,滴到了三个龟壳之上,那三个龟壳所呈现的卦内容。
正为下下之极。
亦是属于大凶之兆。
外面众人还在聊天,丝毫没有注意到里面的人已经去世。
姜子牙本来正在行军布阵,生怕有人过来捣乱,同时他也要防备着那群人随时过来突袭。
忽然感觉心头一颤。
一股不好的直觉在他心头涌起。
“难不成侯爷他去世了?”
一个念头在他心头涌起。
姜子牙也顾不上其他,立马开始对着候府跑去,要知道姬昌在这个时候陨落,他们绝对不可能发丧。
因为武吉请人还未到达。
自己的师兄弟都没有过来,现在光凭他们守城,简直是开玩笑,这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毕竟外面的军力。
可是让他有些束手无措。
刚刚到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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