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松接连杀了十几个鬼子,加上又吃了烤兔肉,精神焕发,心情愉悦,浑身是劲儿,腰侧被炮弹弹片划伤的地方,在大别山黄土的糊弄下,竟然也没有发炎的迹象,反倒是在逐步愈合。月松一高兴,提着步枪,背着冲锋枪,四下里找鬼子杀。见了鬼子大队,他就躲进灌木丛中,见了小股鬼子,他就琢磨着,想些鬼点子,干掉几个。
上午十点钟左右,月松听见不远处有炮声。月松最恨那狗日的鬼子的大炮了,就是那些大炮,把他三营的兄弟,炸得好多兄弟头都没抬,鬼子照面都没打,就牺牲了。
月松循着炮声,向鬼子的炮兵阵地找去。奶奶的也巧了,那鬼子炮兵阵地好像并不远,似乎就在自己刚才干掉那六个鬼子的石潭边上。
月松到石潭边一看,石潭里的水还有些淡红,呵呵,定是鬼子的血染的。石头边那几个死鬼子的尸体上,已经有苍蝇在嗡嗡叫得欢了。可月松这时候顾不得欣赏这些啊,山坡下面鬼子的大炮还在一个劲儿地朝随县方向大炮呢,不知道哪些国军兄弟又在挨炸了。
月松循着炮声,看着青烟,猫着腰,轻手轻脚地顺着小溪往前摸进了三四百米,躲在一棵大樟树下,往下一看,山腰一块平地上,一溜摆着六门大口径榴弹炮,在一个尉官的指挥下,二十多个鬼子正在往随县方向不断发射炮弹。除了炮兵外,远近各有七八个鬼子士兵在警戒,在警戒士兵和大炮之间,停着两辆大卡车,卡车上下都是成箱的炮弹,有几个鬼子兵正在从车上往下搬炮弹,那些鬼子兵,一个个都忙得不亦乐乎。娘的个西皮,这些鬼子炮兵,平日里炸别人炸惯了,自己没怎么被人干过,搞得倒是井井有条的,今儿个遇见了你爷爷我了,看我怎么整死你们这些东洋叫驴。
月松虽然这么想,可自己手上没什么合适的武器,想要炸掉鬼子大炮谈何容易啊。再说,鬼子连警戒士兵一起,足足有三十多人,自己就是提着冲锋枪冲下去,也是个有去无回啊,步枪一个个干也不行,飞刀短剑之类更是不沾边了。怎么办?一向鬼机灵的月松这下真犯难了,抓耳挠腮的,一愁莫展。
月松想起来鬼子的香瓜手雷,可那天晚上只搞到了三个,而且被自己一股脑儿全用完了,这会还真有点后悔。山腰那几个鬼子警戒士兵又不是野战兵,一般身上不带香瓜手雷,怎么办呢?月松瞪着眼,努力地瞧鬼子的装备,看有没有能引爆炮弹的武器,可瞧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能用得上的家伙,月松依旧一愁莫展。
月松虽然是军校步科毕业,但对炮弹也有些了解,既然没有引爆炮弹的装备,那么剧烈的撞击就是最好的办法。月松看了看山腰的那两辆卡车,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要对付这么多鬼子,不各个击破,恐怕是不行,月松忽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穿的就是鬼子军服,这下月松的各个击破的点子也来了。
月松找了个树丛,把弓弩、短剑、驳壳枪和冲锋枪都藏好了,只带了38大盖和腰里藏着的几把飞刀,绕到山腰鬼子炮兵阵地的侧翼,然后装作气喘吁吁地跑向一个负责警戒的鬼子士兵,用日语对那鬼子说:“川崎少佐命令,山那边有小股支那游击队出没,你们三个跟我一起去那边警戒。”
那鬼子士兵一招手,喊了一句,另外两个鬼子过来了,月松带着三个鬼子朝东北方向走了一百多米,把三个鬼子间隔二十米各安排一个,让他们找好地方,趴在地上隐蔽警戒,然后自己也找了个地方趴下。
炮声不断,鬼子的炮兵依旧在炮击随县方向。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后,月松匍匐前进,悄悄地离开了自己趴的地方,轻轻地摸到一个趴着的鬼子的身后,距离三四米时,月松用日语小声提醒那鬼子兵,那鬼子兵正要说话,月松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出声的手势,然后慢慢挪近了那个鬼子,小声对那鬼子兵说:“那边,有游击队在偷偷靠近。”月松一边说着,一边朝东北方向的樟树林指。那鬼子兵顺着月松手指的方向,细心地观察着,端起步枪,瞄准着那片樟树林。月松趴在那鬼子兵的身边,悄悄摸出一把飞刀,握在右手中,用刀对准了那鬼子兵的后心,左手一把将那鬼子兵的头按在地上,右手的小刀往下一插,那鬼子兵声都没吭,就一命呜呼了。月松看着那鬼子兵的死相,差点“扑哧”笑出声了,如此近距离屠宰狗日的日本猪,如此轻易地愚弄狗日的日本二蛋,怎么能不让月松心花怒放呢?可是月松强忍住了笑,又开始向另一个鬼子兵爬过去,不到十分钟,月松就如法泡制,把另外两个鬼子给屠宰了。月松躺在地上,憋得脸红,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好在炮声隆隆,远处的鬼子并没有听到。月松越想憋住,可越笑得起劲,竟笑得满眼泪花。
炮声不断,鬼子的炮兵依旧在炮击随县方向。
炮声提醒了月松,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月松跑回樟树林,把藏起来的那些步枪每隔三十米藏一支,每支步枪里装填三发子弹,全部子弹上膛,又把驳壳枪藏在了衣服里,这才向日军炮兵阵地跑去。
另外的五个警戒的鬼子兵见月松跑过来,都跑步靠近月松,月松气喘吁吁地对鬼子兵说:“游击队,有游击队偷偷摸过来了,那边,那边樟树林里。”月松边说边往东北方向指。
一个鬼子兵听了月松的话,这个准备去向鬼子指挥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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