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我柔声劝她。恨自己大声吵嚷吓到了她。
我望着漆黑的塔门。想像着那个來自美国的女记者如今不知浮尸何处了。沒有氧气设备的情况下。在水中存活不可能超过一分钟。现在已经过了整夜时间。就算是神仙都不一定能救得了她。
脚下似乎震动了一次。地板上清晰显现出海底银白色的细沙來。我们已经到底了。沒有计量仪表。无法估计具体深度。但从各种莫名其妙的深海小生物身上。能够想像出外面是一片从未有人类踏足的原始海底。
关宝铃擦掉了眼泪。继续说下去:“我跟她谈得很投机。她说自己曾是洛杉矶大**盟的游泳冠军。所以才会冒险游出去。我的确是忘记告诉你了。。自从你出现。我突然觉得心里无比镇定安稳。什么都不再担心……”
无论怎么说。瑞茜卡已经成为过去式。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此时都不重要了。唯一另我感到困惑的。。传说中“亡灵之塔”是“海底神墓”的入口。但我们却莫名其妙进入了这样一个空间。这到底算不算是“海底神墓”呢。我至少要证明这个问題。绝不能老老实实地困守在这里。
我要出去。步瑞茜卡的后尘。但我对自己的潜泳技术有信心。既不想做太平洋上的浮尸。也不要做深海鱼类的饵料。而是顺利出去。安全回來。毕竟这里还有个需要我照顾的关宝铃。
关宝铃可怜兮兮地站在我面前。睫毛上垂着晶莹的眼泪。
我实在忍不住她的诱惑。不自觉地张开双臂。把她搂在怀里。“大亨的女人。大亨的女人。”心底里有个酸溜溜的声音一直不停地耿耿于怀地叫着。仿佛要竭尽全力地把我们分开。但我的手臂不断发力。越來越紧地拥着她。
关宝铃的手臂箍住我的腰。脸贴在我胸膛上。头发上的香气填满了我的鼻孔。
这个紧紧的拥抱持续了至少有十分钟之久。我的手臂用力过度。都变得麻木了。
“我很冷。抱着我。别放手……”关宝铃带着伤感的鼻音震动着我的胸膛。让我的勇气一次次空前高涨。
“别担心。我们一定会重返地面。我要做的事。一定能成功。”我在她耳边庄重地发誓。
“我知道。我相信。你是真正的勇士……”
真希望就这样拥抱一辈子。我越來越确信关宝铃才是我今生最中意的女孩子。如果这次能够生还。我会追她。把她从大亨身边抢过來。做我的女朋友。
从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抱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并且未來是如此渺茫。想想看。我们正孤单地沉在无限深度的海底沙床上。沒有任何通讯工具。沒有人知道我们的下落。所以也就不可能得到有效的救援。
在茫茫的太平洋底。就算是一艘波音飞机或者万吨巨轮的残骸。搜寻起來都万分困难。更不要说是这样一幢莫名其妙的建筑物。我无法想像这个空间的外表是什么样的。或许看起來会像某种古代建筑的烟囱遗址吧。
当我抱着关宝铃时。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我甚至开始不相信腕表上显示的讯息:“四个小时过去了。可我觉得我们只不过是坐了一会儿。。不行。我必须得尝试着想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我轻轻推开关宝铃。让自己被爱情冲昏的头脑冷静下來:“我要游出去看一看。至少弄清楚这东西的外壁。或许、或许有办法升到海面上去……”这些话无异于天方夜谭。但我一直相信。就算《天方夜谭》上的神话故事是人类编造出來的。最起码也会有开始编造的雏形。不至于是凭空捏造的。
人创造了神话。想必在这些神话出现之前。地球上存在着一群像“神”一样的种族存在。才会有了神话的编纂基础。
关宝铃不再阻拦。并且她的眼神里流露出的信任感让我一阵阵感动。她是完全有别于苏伦、铁娜、萧可冷、藤迦的。柔弱但睿智。那么深刻地相信我。仿佛我们的缘分早就注定了一千年。而不是短短几天的认识、倏忽几个小时的相知拥抱。
“我相信你。咱们一定能回去。”她伸出右手的小指。勾住我的左手小指。
她的唇那么苍白。我不敢再次看她的眼睛。怕自己控制不住**的诱惑。江湖中人。最最秉持“君子不欺暗室”的古训。如果这时候我对关宝铃做些什么。就算她不反抗。将來我也会永远鄙夷自己。
“等我回來。。”我走近塔门。深吸了一口气。骤然跨了出去。
我们的确是在海底沙床上。到处都有星星点点的深海磷光生物在闪闪发光。视线所及。不可计数的巨大海藻像是茂密的原始森林矗立着。当它们随海底暗流摇曳时。又像是恐怖的海底女巫的肮脏头发摇荡着。带着恐怖的震撼力量。
我只有一分钟的潜泳时间。还得随时注意不能卷入海底暗流里。所以一踏入水里。身子便尽量靠在塔身上。经过十几秒钟的摸索。我的心情逐渐放松下來。至少这个空间的外壁仍旧是宝塔的样子。仿佛是“亡灵之塔”的某一截断裂在水中了。
“那么。我只不过是从塔顶飞奔而下的时候。进入了隐蔽于地下的塔身。然后随着神秘的力量断裂。坠入海底。枫割寺下面直通大海吗。难道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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