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苏伦能留下來,跟我联手破解“亡灵之塔”的秘密,
苏伦笑起來,那道细小的血痕也颤颤地抖动着:“好吧,假定你的叙述全部可信,我们或许可以用同样的方式突破空间束缚,进入那里,关键是,那个水下建筑如果是军方的设施,咱们再次下去,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拿过桌上的一个台历,指着无数被红笔圈住的数字:“风哥哥,你看一下,这十五个被圈住的日子,就是你从塔顶消失直到前天神奇出现之间的时间间隔,十五天,已经超出了人类脱离食物和饮用水之后所能生存的极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我无法解释,但是我相信事实,我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解释,”对于所经历的一切,我需要更长时间的思索,才能解开所有的谜題,现在根本是满头雾水,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苏伦丢开台历,用铅笔在记录纸的最后一页上添加了这样的句子:“失踪十五天,靠什么渡过人类生存的极限,是否可以对失踪者的消化系统、供氧系统做进一步的透视检查,”
当苏伦做这个动作时,我望着她的头发,忽然有一阵重重的怅惘:“或许她根本不了解我喜欢长发的女孩子,或许只是为了在川藏边界的深山老林里行走方便,”
总之,短发的苏伦破坏了之前我对她所有的美好印象,甚至恍惚觉得,自己根本就沒爱过她,
我的两侧太阳穴忽然一阵钻心的刺痛,并且浑身冒出冷汗,心情烦躁无比,迅速掀起被子下床,走近门口,用力呼吸着來自门外的新鲜空气,
“风哥哥,还有一件事,嗯……我与大亨通过电话,他要我好好照看关小姐,并且昨天已经拨了一大笔款项到小萧的账户上,做为关小姐在本地的起居费用,另外,有一笔三千万美元的奖金,是送给你个人的,能找回关小姐,大亨对你,非常感激,”
苏伦的话,带着明显的醋意,
风那么冷,但一想到关宝铃,我心里忽然有了某种窃窃的暖意,
“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她,就在隔壁,十步之内,,”醋意更明显了,小萧向苏伦的报告细节备至,应该是如实地把在北海道的行踪做了翔实之极的描述,
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关宝铃又岂只是“芳草”那么简单,
我用力摇头:“苏伦,你误会了,我跟关小姐只是一同落难而已,并非有意闯入那个神秘空间里去救她,一切只是误打误撞,”的确,如果知道被困的情况糟糕至此,我才不会轻举妄动,
苏伦起身,快步向外走,匆匆丢下一句:“不必解释了,既然大亨都那么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院子里的枯草瑟瑟地在风中抖着,这个狭长的院落是为前來枫割寺进香的游客们准备的,半年闲置,我跟关宝铃差不多是今年的第一批住客,
风铃又在叮咚响着,风也越來越冷,
苏伦肯定是生气了,她把我的失踪当成了一次舍生忘死的营救行动,换了是我,也会满肚子气不知向谁撒,
院子左侧的月洞门边有人影一闪,听对方的脚步声,我已经猜出他是谁,并且大声叫出來:“小來,是你吗,”
小來大步走过來,手插在口袋里,满脸警觉,边走边四下张望着,
“风先生,您身体怎么样,失踪这么多天,把霍克先生、张先生他们急坏了,并且孙龙先生也几次打电话过來询问情况,按照十三哥的安排,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贴身保镖,寸步不离,”
想起进退维谷、无比尴尬的王江南,我忍不住大笑,跟大亨相比,王江南之流不过是卑微的蝼蚁,不自量力的结果,就是将自己置于刀山火海之中,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在枫割寺门前的那场僵局,如果不是我挺身而出,还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结果呢,
小來误会了我的大笑,露出扭捏的神态:“风先生,我知道自己武功低微,而且做事不够聪明,但只要您说一句话,赴汤蹈火,小來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我拍着他的肩:“小來,我不是笑你,能有你这样的兄弟,我很荣幸,”
隔壁的门“吱呀”一响,有人急步走了出來,我听到风吹动这人手里握着的册子的“哗啦”声,
“小萧,,”我试着叫了声,风大,听力受到了极大干扰,
“是我,风先生,有事吗,”萧可冷的回应声有些犹豫,并沒有立刻走过來,夕阳把她的影子投射在我面前的门槛上,那册子已经被她藏在背后,
苏伦说过,隔壁住的是关宝铃,我想知道她的恢复情况,但萧可冷的怪异举动让我起了疑心:“小萧,你拿的是什么,不会又有秘密瞒着我吧,”
我一直觉得,萧可冷跟苏伦的关系非常密切,很多时候,她会事无巨细地向苏伦汇报,不加丝毫隐瞒,但现在她在瞒我,我当然要问个明白,如果秘密跟关宝铃相关,我更要知道真相,
萧可冷踱过來,无奈地亮出手里的一叠白纸,纸上,竟然是清晰工整的图画,第一眼,我便看到了那些巨大古怪的齿轮,一个一个顺序排列着,并且精心地用细密的笔触给它们描绘上了精致的阴影部分,
这些画的水平,要比我画给苏伦看的简笔画强几百倍,
我向着萧可冷微笑:“想不到,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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