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日出计划
我的思想被关宝铃的怪梦弄得有些恍惚不已,最主要的,如果苏伦已经下了必须前进的决定,谁都劝不回來的,
萧可冷的大声发泄完毕之后,我宽容地笑了笑:“苏伦是做大事的人才,不必要别人來指导她做什么、怎么做,小萧,你太激动了,而且她在那边组建起了探险队,不会一个人单枪匹马上路,”
“冠南五郎的关门弟子”,这几个字本身就是一张金光闪闪的招牌,所以我才会那么放心苏伦,相信她在进入“兰谷”之前,必定经过好几天的深思熟虑,也会有完全的应付准备,
萧可冷猛然哀叹:“风先生,我真不明白您到底要做什么,目前的行动完全不着边际……”这已经是认识以來,她对我最严厉的指责,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并且能将自己的指导思想贯彻始终,反而是苏伦对于探索阿房宫的一意孤行,让我莫名其妙,
萧可冷无奈地挂了电话,她不明白,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关宝铃,而是在等藤迦最后的参悟结果,地球上会不会存在第二座阿房宫对我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与宝藏相比,我更关心大哥杨天的下落,
冥想堂下的惊天秘密,才是真正让我难以决然离开枫割寺的原因,
关宝铃已经起床,弯腰趴在桌子上,继续画着什么,
我对她本身异乎常人的敏锐感觉非常惊讶,这可以说是个梦,也可以说是某种奇特的思想幻觉,就像她能在寻福园的洗手间里消失,而其他人都无法做到一样,从这一点上看,她身体里肯定蕴含着某种神秘的特质,
“风,方柱的最下端,是被脚手架围住的,高度至少还有二十米以上,我感到非常恐惧,环顾四面,只看到无数扁平的甬道入口……”在她笔下,那些相隔非常近的扁平门口,跟我幻觉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继续说下去,别怕,那些只是梦和幻觉,不会有任何危险,”我低声安慰她,拖过椅子,请她坐下,
“你有沒有看到人或着活动的生物,文字,标识,徽章,图画,嗯,,或者是某种奇怪的太空舱之类的东西,”我希望能启发她,得到更多关于那建筑物里的知识,
“沒有,我太害怕了,连尖叫声都发不出,只是紧紧抱着方柱,不肯撒手,很奇怪,我当时感觉自己是另一个人,脑子里一直缭绕着很多长串的数字,还有几十种武器的样子一直闪回着,比如,我感觉自己身上可能会射出一条带钢钉的长索,射中穹顶,然后沿着方柱滑下去,,我脑子里存在大量关于沙漠的记忆,喷着星条旗徽章的坦克搅动黄沙,不停地按照指北针的方向直线前进……”
她的笔尖“唰唰”移动着,竟然画了一辆最新式的美国坦克出來,
我在紧绷绷的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柔声告诉她:“我看你脑子有些混乱,不如放松一下,出去走走,等心情真的平静下來,再慢慢回忆这个梦不迟,”
我很想确定海底建筑与冥想堂下那两扇门之间的关系,至少它们都拥有扁平结构的甬道,这一点令我疑惑,因为甬道如果是为人类通行开挖出來的,会做成瘦高的形状,而不会弄得像一张阔嘴一样古怪,这么做的目的,除非是为了运送某种宽而扁的东西,既然形状如此正规,一丝不苟,或许是证明曾经住在这建筑里的人,采用的挖掘手段极度先进,开凿起岩洞來,犹如名厨快刀切豆腐,毫不费力,
“那么,什么人会建造这个空间出來,又荒置不用,白白浪费资源,”
按照国际惯例,任何一个国家建造出來的军事建筑,都会在醒目位置喷上国家代码和军队番号,丝毫马虎不得,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不过从关宝铃的话里,看不到这种标志的存在,
一整天,在毫无头绪中度过,萧可冷或是大亨,都沒打电话进來,让我感到奇怪,
晚饭过后,萧可冷取了一叠纸,盘膝坐在床头上,漫无目的地涂抹着,而我却是坐在火盆边,对着明明灭灭的炭火出神,
刚刚过了八点钟,她举起一张画,横在胸前:“风,看我画的,这是瑞茜卡,”
果然,一身雅致的西服套装、略歪着头、金发洒脱地垂下來,正是活泼开朗的瑞茜卡,她的左手食指上,戴着黑银戒指,并且戒指部分被明显地加粗了,
“风,很奇怪,我觉得自己跟她之间,会有某种联系,身体的、思想的都有,能不能拜托你查查她的资料,”她在画的一角,标上“瑞茜卡”三个字,顺手继续在瑞茜卡脸上涂抹着,
如果她知道瑞茜卡的身份后,会不会大吃一惊呢,
我想起“银色蒲公英”这个代号,不能不联想到二零零三年的伊拉克战争……记得小燕曾说过要发资料到我信箱的,我马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联网进入信箱,
我知道几家亚洲出版社正在着手搜寻材料,策划出版伊拉克战争的历史传记,从“九一一”事件后,美国人一系列雷厉风行的反恐行动,给崭新的二十一世纪开了一个烽火连天的序章,并且共和党政府这杆“反恐保国”的大旗一举就是三年,就算总统不累,美国民众也早烦了,
可想而知,美国政府正在把海陆空三军联动的“大反恐”转为单位突破、一击必杀的“小反恐”,在这个节骨眼上,瑞茜卡的反常行动,肯定会让五角大楼的神经为之绷紧,
“风,你再看,,”关宝铃又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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