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下。关宝铃起不了什么作用。或许她最适宜的舞台是在都市中心的镁光灯下。而我做为一个准备将毕生时间献身于盗墓、考古、飘泊的江湖人物。我们的生活圈子似乎只有很少的交集部分。
“好吧。我真的不太懂。但我知道。答应我的事。你就一定会做到。”关宝铃温柔地笑着。
我认真地凝视着她的脸:“关小姐。我觉得你最好能到水之雾别墅那边去。这里环境很脏很乱。并且老房子拆解时。尘土飞扬。阴气丛生。只怕会伤到你。”
风水学上的一般规律。只要超过十年以上的房子。阴邪之气的积累便会到达一个相当可观的程度。所以思想防御能力太差的女孩子最好能避开这种场合。否则邪气附体。指不定就要出什么状况。关宝铃此前的经历已经说明。她属于中国古语里“生辰八字软弱”的那一类人。很容易被邪灵控制。否则。獠牙魔的诅咒也不会那么轻易地上了她的身。
关宝铃站起身。忧郁地叹了口气:“风。我知道自己帮不上你。好的。我先去那边。等你好消息。”
小來总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他开车送关宝铃离开。并且给我送來了小燕的一张留言便条:“风。这一次。是中国人与欧洲最著名的‘六天魔’之间的黑客大战。哈哈。让他们都去死好了。我已经调集了环太平洋地区的两万台肉鸡。这会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肉鸡盛宴。开香槟等我吧。”
小燕的中国字写得真是糟糕之极。连猜带顺也只能读懂百分之八十以上。其余的全都是莫名其妙的自创英文词汇。
“会里的兄弟们大部分在水之雾别墅布置警戒。可惜这些瞭望塔刚刚建成。一次都沒用到就要……”小來显得很郁闷。不停地摸着自己嘴角的伤疤。
“小來。兄弟们是不是对拆解寻福园的事意见更大。特别是……十三哥。”我知道。因为关宝铃。王十三跟我之间的仇已经彻底结下了。
小來苦着脸。从驾驶台下的抽屉里取出一部崭新的诺基亚电话。还有一柄手枪和一盒子弹。把这些递在我手里之后。低声说:“十三哥在日本分会的兄弟们心里威信不低。他发牢骚。一句顶别人一百句。有什么事。千万第一个打电话给我。风先生。拿我当兄弟的话。冲锋陷阵、杀人拼命的事就让我第一个上。我会永远。。支持您。”
他摊开手掌竖在半空。我伸手过去。跟他“啪”的击了一掌:“小來。我已经把你当兄弟了。以后叫我‘风哥’。不必多加什么繁文缛节。从现在起。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做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对小來的考验应该告一段落了。他的机敏勇敢、忠诚勤恳。足以赢得我的高度信任。
“风哥。。”小來欣喜若狂。用力握住我的手。嘴角的伤疤都激动地涨红起來。
我笑着拍拍车门:“小來兄弟。关小姐的安危。我就托付给你了。”
小來空踩了一脚油门。引擎发出“呜呜”的轰鸣声。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放心吧风哥。有我在。沒人能伤到关小姐一根毫毛。”
关宝铃保持着无言的沉默。这大概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出现了难堪的隔阂。但我相信。随着獠牙魔的诅咒解除、“黑巫术”的破解。我们定会重新融洽起來。
目送小來的车子驶出大门。我脚步轻松地走向那尊武士像。
穿着白色铅板隔离服的工作人员仍在握着探测棒仔细检测着。萧可冷站在距离铜像十五步远的外圈。抱着胳膊默然肃立。
“很可能又是一无所获。可为什么呢。总得有某种力量在起作用。无论是磁力、电力还是能量辐射……如果沒有外力的作用。这尊青铜像的重量不会忽高忽低。相差如此之大。风先生。您能解释这种古怪的现象吗。”
萧可冷在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边说话。一边皱着眉。用力挠着自己的短发。今天的温度并不太高。她的鼻翼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反射着闪亮的油光。
武士像面向水亭。怀抱座钟。保持着固有的直立姿势。看起來跟四周的环境格格不入。我有种直觉。它的存在。就像刺眼的“九头鸟挣命局”一样。都是无法融入环境的。让人越看越难受。恨不得把它挪到其它地方去。
工作人员关闭了探测棒。摘下口哨。长吁出一口气。缓缓地摇头:“萧小姐。毫无发现。这是三年來第二十六次探测这只铜像。为什么。”这个男人长着一张难看的马脸。颧骨上更是麻点丛生。看上去甚是可恶。
武士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它的肚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你们中国人。难道就会沒事找事。做这些无用功。真是可笑……”马脸男人嘟嘟囔囔地低头挽着探测棒上的防水电线。准备回工程检测车里去。车上。还有四名身穿工作服的男人。正手捧杂志看得津津有味。
“等一下。由本先生。。”萧可冷从口袋里抽出一叠钞票。在阳光里晃了晃。
马脸男人和其余四个同伴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像看见了红烧排骨的哈巴狗一样。满脸都是动人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日本社会。客户很少对工作人员打赏小费。所以。一旦有客户主动给外快。都是天上掉下來的超级好事。
“萧小姐。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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