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失眠的夜晚,顾颜夕总期盼着能够在见到那个让自己爱如飞蛾的男人。她也很幸运,但也很不幸的与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重逢了,并且住进了他们‘三年前’的爱巢。只是,所有的一切,随着童话泡影的破碎……
人事已非到绝望。
或许,这就是慕北最真实的面目——多情而无情。只有她,一直自欺欺人的生活在回忆中不愿清醒而已。如今看清了,梦醒了,也该就此死心了吧。
情人!
多么讽刺的身份。
母亲为这身份将刚满四岁的自己狠心丢在孤儿院,抑郁寡欢的割腕自杀了。而她,也在孩子满地跑的年纪,步上母亲后尘,做了阔少随时可弃的玩物,这如出一辙的命运,真是可悲又讽刺。
顾颜夕身感孤寂地坐在落地窗下,望着沉沉夜色,笑中带泪的自我挖苦道:
“顾颜夕啊顾颜夕,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变成自己最痛恨、最厌恶的那种人。说来还真是可笑,为了一个男人,你们还真是一样,一样贱的无可救药!”
“原来你还有点自知之阴,我还以为你早已忘记了羞耻心为何物,只是这楚楚可怜的一台戏,”凌晨两点才从夜店回别墅,站在卧室门口看了一出独角戏的慕北,立马附和的接上顾颜夕的话。
而后,又故意停顿了五秒,目光审视地在顾颜夕身上扫视一番,先是啧啧的咋舌摇头,随后又评头论足的挑剔道:
“比起你以前演的,简直拙劣不堪。”
毫无所察的顾颜夕被神出鬼没的慕北惊吓的打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慌乱的用手背抹掉眼泪,迅速收拾掉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情绪,撑着落地窗玻璃站起来,假装若无其事地回望着慕北问:
“今晚,还需要我陪睡吗?”
这例行公事的语气!!!
听着真他妈火大!!!
什么叫情人?
情人就是看不见你,绞尽脑汁的把你往她房里勾。一看见你,立马热情似火的扑上去,体贴温柔的让你离不开。
再看顾颜夕,别说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直截了当的就差开门赶人了。
这让向来高高在上,走到哪里都被众人俯首称臣的慕大总裁脸面挂不住,深深感受到了被嫌弃被挑衅的尊严感。
本就阴沉的脸色顿时带上了怒气。
盯着顾颜夕阴阳怪气的骂:“还不滚过来伺候我睡觉!这可不是你们野鸳鸯的公寓,我也没有耐心在你身上耗费,别tm丧着一张死人脸给我看,晦气!”
顾颜夕静默无语的走到高她一头的慕北面前站定,踮起脚后跟,抬手去解慕北西服上的纽扣,慕北望着顾颜夕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他钳住顾颜夕下巴,迫使顾颜夕不得不仰头看他,对上顾颜夕平静无波的眼,慕北心中涌出一股浓烈的恨來,报复般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让顾颜夕无比清楚的知道,下一秒慕北就会毫不留情的卸掉她的下巴。可她即不反抗也不出声,只是忍着疼痛,静静地受着。
慕北见她一声不吭的任他摆布,烦躁的松开手,霸道且小心眼地宣布主权:
“感觉到痛了?痛就对了!你不是很会演戏吗?拿了我的钱,签了你的卖身契,那就扮演好你情妇的角色!踏进我这里,你就是我慕北的私有物!除了在床上取悦讨好我,你的心里、眼里,也只能记看我一人,记清楚了吗?”
“呵。”冷笑一声,顾颜夕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我是为钱为权把自己交易给你做情妇,但也仅仅只是这身体,至于我心里想着谁、装着谁,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用慕总您费心!”
“顾颜夕!”慕北被彻底激怒了。
“弄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别太自作多情的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把你捧在手心里!我告诉你!你不过只是我一时念旧,随意玩乐的宠物罢了!”
“我只是好奇安羽豁出命去救下的女人,趁他关在看守所的日子不甘寂寞的跟了我,是否还会心甘情愿的顶着绿帽,要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原来,原来这就是你想看的戏。”
顾颜夕沉吟片刻,悲从心来的说: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新身份。谢谢你让我知道,我顾颜夕在你慕北心里,就仅仅只是一个玩物,一个下贱、不要脸的存在!”
“至于他,”提起安羽,顾颜夕心中就无比的内疚自责。她一脸担忧的质问慕北:“他被关在看守所十一天了,你说很快就会把人没有一丝污点的带出来,我还要等多久......”
“安羽!安羽!张口闭口都是安羽!”
慕北忍无可忍,暴跳如雷的打断她。
“如果不是利用我来达成你的目的,你恨不得不认识我,再也看不见我吧?顾颜夕,你以前不是很清傲吗?现在心甘情愿的给人当情妇,任人踩在脚底下摆布,请问昔日高材生有何感想?”
顾颜夕心内如绞,面上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如果羞辱我能让你畅快,你开心就好。”
慕北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疯狂暴走。
他恶狠狠地瞪着顾颜夕,酝酿了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话,正准备用来践踏攻击顾颜夕时,手机恰在此时响了。
慕北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韩佩佩。
本想直挂不接的。
可见顾颜夕停下动作,转身就走的给他预留空间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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