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一个废弃的仓库。
“蠢女人爱的要命吗?你不是为了他什么都肯做吗?不是早就想将薄氏商业帝国送给他吗?还不赶紧签!”
被人狼狈踩在脚底的顾颂,看着眼前的遗嘱,只觉得这世界荒谬到可笑,她竟然被迫在自己的遗嘱上按手印!‘
被折磨三天的她,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姜软软,这个曾经对她极尽讨好的女人,狞笑着将仓库里的汽油都浇在她的身上。
这个女人是想活活烧死她,直接毁尸灭迹。
“姜软软,你敢杀人?”
“哼,对于你这种连自己丈夫都杀的,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只是提前送你去刑场而已!”
“我什么时候杀人了?姓姜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哦,忘了告诉你了,你从薄家将这些文件偷出来的时候,给那个男人下的药跟以往给你的不一样,这次可是剧毒呢。”
“说起来,真是可笑呢,那个强大狠厉到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死在了你这种蠢女人手里!”
姜软软说话间,一脚狠狠的踩在了顾颂的手上,随着一声惨叫声,她美艳的脸上明显有着一抹毒辣。
“真是个贱女人,蠢女人!”
姜软软又狠狠的碾了顾颂一脚,想起自己曾巴巴贴上去,那个强大矜贵,霸道冷厉的男人却不屑一顾。
只单单对顾颂这个蠢女人爱之如命,她语气中满是咬牙切齿的嫉妒。
要不是那男人眼里根本看不到自己,她也不必退而求其次找江幸川这个软饭男!
“蠢女人,想必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人公证过的遗嘱里面可是写明,他死后所有的遗产和薄氏股份都留给你这个妻子。”
“所以,有了你这份遗嘱,你死后,薄氏所有的财产和股份,那个男人现在在云州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归我和川哥哥所有!”
“不过,你放心,念着你这个财神,我和川哥哥清明节的时候会可怜你去给烧点纸的,哈哈……”
很快,一片大火中,火舌在疯狂的舔舐着顾颂的脸,剧痛中的她一直痴呆似的想姜软软最后几句话。
说起来她的人生是那么的可笑,她拼命爱着的渣男江幸川想要她死,她痛恨着的男人却爱她如命!
薄妄言,那个男人,明明知道自己恨不得他死,竟然还将他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她!
这些年,她竟也忘了,小时候她一直都跟在他屁股后的,她也曾经玩笑要长大嫁给他的……
后来真的长大了,这个用狠厉手腕在云州建立起薄氏商业帝国的男人,这个在云州传闻中尊贵不可攀如神祗的男人,对上她却一次又一次犹如一个白痴。
偷他商业文件这种事更是不知道上演多少次,可他明明察觉出来饭菜有问题,却还是在她‘明媚的笑容’期待下吃了下去。
只为了她的几句违心的甜言蜜语,为她给他施舍的一点点笑容……
若顾颂能在这个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不是兴奋的满心满眼的去偷商业文件,而是回头看他一眼,只看一眼,或许也能发现异常。
而不是,让他最后绝望痛苦的看着他心爱女人的背影远去。
火舌肆虐,瞬间席卷了整个仓库。
随着顾颂意识最后消失,曾经薄妄言每次被她激怒,暴怒下对她说的话,也一字一句湮灭在她的脑海里。
“顾颂,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丈夫!”
“顾颂,别白费力气了,我告诉你休想离开我,休想!”
“顾颂,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生是我薄妄言的人,死是我薄妄言的鬼!”
“顾颂,顾颂,顾颂……”
“薄妄言。”彻底闭上眼睛前,顾颂一滴泪滑落眼角,哑声低喃:“若有来生,多希望能和你有来生……”
轰隆隆。
一道惊雷闪电像是劈开了苍穹,一阵瓢泼大雨在下午倾泻下来。
“快,二爷有令,马上封住云州的各个出口!”
“拦截住一辆车牌为‘云a78903’的车!”
很快,云州数百辆黑色车子全部出动,在高速公路上浩浩荡荡,即使在大雨天,也十分的扎眼。
与此同时,一辆车牌为‘云a00001’的黑色长车里,一个身姿伟岸,如剑眉峰含着凛然之势的男人脸色阴沉,掌中溢着鲜血。
他浑然不觉,幽深双眸猩红一片。
甜腥味钻入鼻中,抬眼瞥见男人掌心中淅淅沥沥落下的血珠,特助王野吓了一跳。
“二爷,夫人肯定是被那个男人胁迫的,她肯定不是故意要离开您的……”
男人只冷冷一瞥,不过是个秋日,王野便如坠入寒冷冰窖,惊恐的汗毛直立,心下直哆嗦,哪里还敢再应声。
而另一边,一道惊雷下来火花带着闪电,这巨大的声响将顾颂从一片震惊发呆中拉回了现实。
她不是被火烧死了吗?
这个地方,这个场景……
是两年前!
那个时候,江幸川正引诱她跟他私奔。
“小颂,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色怎么差?”
“你放心,那个男人那么爱你,就算这次我们失败了,他也不会怎么样你,以后我们还有是机会。”
随着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一只手就要抚上她的头。
是江幸川这个衣冠qín_shòu!
顾颂双眼冷眯,不动声色的避了过去。
上一世就是这个男人与姜软软狼狈为奸。
因他自己父亲经营不善,被薄妄言吞并了公司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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