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夜怀疑,这件事的背后可能会有龙椅上的那位撑腰。
若是打草惊蛇了,想要再查清楚可就难办了。
三日后,松林总算是查到了些线索。
“如何?”
“王爷,那人的身份还未查到,应该是易了容然后用的假身份。藏得很深,不过三皇子那边我们的密切关注,却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举动。而且三皇子最近深得皇上信任,似乎皇上给了他一件什么事情去做,最近忙的不可开交。我看过,他所做的于地图没有半点关系。是不是我们搞错了方向,不过要是那个男子的话到是可以从三皇子身上下手,要不要我们……”
松林做了一个抓人的动作,凌千夜摇了摇头。
他这个三弟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从那日的事情上来看,他似乎提醒过自己,只不过凌千夜没有在意而已。
凌千夜犯了难,地图不在这个方向。那会是在哪呢?
“难道是?”
凌千夜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松林疑惑。
王爷这是想起来地图的偷盗者是谁了?凌千夜眉头紧蹙,他想起来那晚被救之后自己曾失去意识过一段时间。
而这段时间正是在郑家,也就是郑惜给自己解毒的时候。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凌千夜全然不知,只感觉身体极其燥热之时突然间凉了很多,很舒服。
那是郑惜为了先抑制住凌千夜体内的春药,好有时间熬解药。但是凌千夜并不知情,甚至还想着郑惜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故意设局将自己下药,随后派郑惜‘巧遇’。然后救下自己,趁着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将地图偷走。
想到这里凌千夜有些恼怒,怪不得那个女人每次和自己在一起说话都那么奇怪,一定是怕自己发现地图在她手里。
“松林,去查那位叫郑惜的姑娘。一定要给我查仔细了,看看她救我那晚之前在哪,做了什么见过谁,还有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去过哪里,于什么人见面过。如果真如本王所想一般,那本王还真是疏忽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耍了,哼!”
“是,王爷。”
松林听完之后,明白了凌千夜的意思连忙去查。
但是查出来的消息,却是让凌千夜更加疑惑。
“王爷,郑小姐那晚在布庄忙到很晚,这才晚归。本来……”
松林顿了顿,因为他打探到的有些……难开口。
“本来什么?说!”
“从车夫那里得知,那晚郑小姐还以为您是碰瓷的。还有……还有,车夫们本来,想把您丢在一边的,但是被郑小姐拦住了,这才救下了您。”
凌千夜听完一瞬错愕,随后脸上有些难堪。他怎么说也是史上第一位皇子被封为王爷的人,且战功赫赫。
会去做那种碰瓷的事儿么?而且那晚他虽然易了容,但是穿着等等怎么看也比郑家有钱吧。
凌千夜表情复杂,命令松林继续说还有呢。
“之后郑小姐为救您一夜未眠,直到您醒来。”
“直接说重点!”
“重点是郑小姐在您走之后未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一直在家,偶尔去下布庄打理生意。咱们一起逛完集市后郑小姐就回家了,并无异常。”
凌千夜听完有些奇怪了,难道自己猜错了?
郑惜与地图无关?那也不应该啊。凌千夜突然想起来自己当时的情况,立刻拿来那日的衣服,然后换上。
“松林,现在我怎么说你怎么做。我有一个假设,需要证实。若是对了,那么应该就知道地图在哪了。”
松林虽然不知道凌千夜要搞什么,但还是做了。
凌千夜将一张纸放在那日放地图的位置,随后躺下然后被松林搀扶着起身等等。
一系列的还原之后凌千夜发现纸张并没有掉出来,但是却有向外移动的迹象。
凌千夜又想了一下自己那时倒在马车前,等等的事情到也不至于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王爷,当时您穿的是家丁的衣服。这身衣服您是拿着回来的,您在想什么。”
松林突然的一句话点醒了凌千夜,他想起来了。
那天他的衣服是被人换过的,怪不得松林查不出什么。
“好心计啊,怪不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
松林疑惑,毕竟那日他不在所以不清楚情况。
“那日我昏迷后,有人给我换了衣服,这种事自然不是女子所为。所以应该是有人混在家丁里,或者郑惜故意交代了家丁。”
“不对,王爷。郑家最近并无陌生人出入,就连她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以及连她的丫鬟我都查了,一个家丁怎么会有机会?”
凌千夜白了松林一眼,给他说了一下自己的假设。但是还未等松林说什么,凌千夜自己就把这个猜测推翻了。
“王爷,会不会是您拿衣服的时候掉了?前两次我听郑小姐似乎是话里有话,但是她未明说,也许就是在暗示你呢?”
凌千夜这才想起来,郑惜第一次时就问过自己。
“公子今日来不止是吃饭的吧!就没有其他事了?”
“公子可还有其他事情?”
这样一想的话,凌千夜这才明白。
郑惜也许是在试探自己是否有丢东西,但是又不能明说。假设郑惜看过地图,那么一定会潜意识认为,随身携带的东西一定很重要。
若是被有心人得去,或是给错了人那就麻烦大了。
想到这里凌千夜明白了,自己之前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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