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余乐洋突然举手道,“陶老师!陈玉琪同学会这首曲子,她昨天在琴房里练了一天。”
陈玉琪连忙否认道,“没...老师,你别听余乐洋她瞎说。”
陶姑笑道,“没事,陈玉琪你就上来弹弹,能弹多少是多少。”
“来一个!”
“来一个!!”
同学们跟着附和道。
陈玉琪点点头,“那...我就献丑了,弹错了,希望大家不要责怪。”
看着陈玉琪,秦逸凡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从陈玉琪身上看到一丝淡然。
陈玉琪并没有半点慌张。
这...该不会,陈玉琪真把自己这首《卡农》学会了吧?没错!陈玉琪的确是学会了。
秦逸凡一弹完《卡农》,陈玉琪便独自呆在琴房里几个小时。
终于,她把这首《卡农》完完整整的扒下来。
扒下来还不够,为了学会这首《卡农》,陈玉琪又在琴房呆了整整十个小时。
直到余乐洋来琴房把陈玉琪拖去吃饭,她才放弃。
好在,十个小时的不懈努力,她终于把这首《卡农》学会了!如今站在台上,陈玉琪并不慌张。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秦逸凡,你能看到吗?有朝一日,我也能在台上弹你的曲子。”
一首《卡农》被陈玉琪完整的弹了下来。
陶姑激动的说道,“好啊!弹得好啊!陈玉琪,你学这首曲子花了多久?”
“十...十个小时。”
“十个小时!不错,不错啊!我学这首曲子都花了十二个小时。
陈玉琪,你在钢琴上的造诣在我之上啊!”
得到陶姑的夸奖,陈玉琪连忙否认道,“陶老师,你言重了,我没有那么厉害。”
“不,你的确在钢琴领域有深厚的天赋。”
陶姑不断夸陈玉琪,陈玉琪则不断的否认自己。
还是这时,余乐洋站了出来,“老师!咱们继续来吧。”
陶姑拍拍脑袋笑道,“是啊!瞧我这记性,你们当中还有人会这首曲子的吗?”
话音刚落,一道男声响起。
“我会!”
秦逸凡很无奈。
他其实是不想举手的。
毕竟,安安静静看其他同学装逼,难道不是一件乐事吗?可惜,系统并不给他机会。
良久未发布任务的系统突然发布了一个任务。
叮!“请宿主上台一首《卡农》,并且用作品告诉大家,《卡农》的真正含义。
任务完成,奖励倒霉符x1”《卡农》的真正含义...秦逸凡当然明白。
其实,《卡农》并不是一首曲子,它是一种曲式。
是一种复调音乐的写作技巧。
本以为大家能够明白,并且在他弹奏的基础上加以改变。
可惜,无论是陶姑还是陈玉琪的版本。
她俩都没有发现,其实《卡农》可以换个方式弹。
《卡农》并不是单一版本的钢琴曲。
行吧,既然你们都没有发现。
既然系统发布了任务。
那么,我就上吧!秦逸凡举手的那一刻,陈玉琪便认出了秦逸凡。
是他!他怎么来了!陈玉琪惊喜的同时,她又害羞了。
刚刚,我竟然在秦逸凡的面前弹了《卡农》。
他...他会不会觉得我弹得不行啊。
怎么办,怎么办。
秦逸凡大步走到台前去,他隔着口罩对陶姑说道,“陶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所以就戴着口罩。”
“没事,这位同学,请开始你的表演。”
秦逸凡点点头。
紧接着,秦逸凡便弹奏了“变格卡农”。
钢琴乐刚出,陶姑就皱眉皱眉头。
这是《卡农》?秦逸凡弹的“变格卡农”和先前“正格卡农”有本质上的区别。
因此,在感官上给人有天差地别的不同。
可是,当秦逸凡弹到后头,陶姑的脸色却变了变。
“不对!这个卡农!”
一曲过后,教室里传来一阵阵议论声。
“什么啊?这分明不是《卡农》啊。”
“是啊,虽然我不会弹《卡农》,但是我听《卡农》已经听了几十遍了。”
“这压根不是《卡农》,这个人在乱弹。”
“我呸!哗众取宠,本以为是个王者,结果是个青铜。”
“辣鸡,这是谁啊,我们班有这一号人吗?”
余乐洋激动道,“琪琪,他该不会是那个人吧...”陈玉琪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不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秦逸凡,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陶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她连忙询问道,“这首《卡农》,虽然与秦逸凡版本的《卡农》有不小的差别,但是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
“是的。”
“你这么弹,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想说的是,《卡农》只是一个曲式,而不是一首单独的曲子,不要被单纯的思维定式所迷惑。”
轰!此言一出,当即引起骚动。
“天啊!这个人疯了吗?他竟然说《卡农》是一个曲式。”
“《卡农》就是一首完整的歌,请不要随意猜测。”
“就是,在秦逸凡没有亲口承认之前,你凭什么这么说。”
“啊啊啊啊,好好的一首曲子就被你这么玷污了,你真是找打啊!”
余乐洋拉着陈玉琪的手,生气的说道,“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亏我还一直以为他是秦逸凡的粉丝呢。”
陈玉琪喃喃道,“原来...这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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