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荷花宴。
炎炎夏日,池中的荷花开始冒出了骨朵儿。而荷花自然又是别样风骨了,在水中是那么娉婷的,在风中又是那么微颤颤的,出于污泥而不染,濯于清涟而不妖,在那儿静静地开花,静静地结莲长藕,静静地播洒它的芳香。
“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荷花开得也好,本宫喜欢的紧了。薛嫔那个小贱人,应该没有来吧?”
娴雅兰摇着蒲团扇,打了个哈欠,优雅开口。
金月璃微微蹙眉,显然很是不满:“娴贵妃,麻烦注意你的言词!”
“反正现在没有多少人,小小,过来本宫这边坐。别离那些心机的女人太近,近墨者黑!”
娴雅兰不改夸张的言语,没有半点收敛。
姬玥很是不悦地将南小小护在身后:“本座的徒弟,就不劳贵妃娘娘费心了。”
“费不费心不知道,姬大人这护犊子的习惯,依旧没有改半分啊!”
娴雅兰讽刺地笑了笑,扫了南小小一眼。
来的女眷们见状,均是不敢多言。
“皇上驾到!”
……
赤炎王朝的皇帝?
南小小的视线不由移了过去,这位叫叶允龙的君王,在剧中只是类似于跑龙套的角色,今日一见,却有几分威严。
然而令人神思的是,他身边带着薛雨珍!
薛雨珍不是已经被禁足了吗?现在怎么又……
好手段!
果然,娴雅兰先发制人了:“薛嫔昨日以下犯上,已经被禁足了,怎么又来参加荷花宴?”
“朕昨日在薛嫔宫中歇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娴贵妃你也不必过于刻薄。”
叶允龙挥了挥手,示意娴雅兰不必多言。
可娴雅兰又哪里是息事宁人的主:“后宫中,任何嫔妃都是要讲规矩的,既然犯了错,就必须严惩。无规矩不成方圆,后宫的规矩如此之多,岂不是人人犯错,都能被原谅。皇上,您觉得臣妾说的可对?”
“贵妃娘娘,你这是不肯给皇上三分薄面?”
薛雨珍柔柔地开口,眼中饱含泪花,看上去楚楚可怜。
“少说两句!”
叶允龙庄重的目光扫过现场,沉声开口。
终于,全场一时间安静十分。
“报!不好了,于贵人小产了!”
这一则消息出来,许多人的眼中都略过一丝震惊,看来好好的荷花宴是没法子办下去了。
“说,怎么回事?”
叶允龙的眼中掠过一丝紧张,面对自己喜爱的妃子小产,他的心情有些激动。
“太医已经过去了,孩子没能保住,说是用了藏红花。”
太监紧张地汇报着,生怕龙颜一个不悦,自己人头不保。
娴雅兰轻声呢喃着:“藏红花?”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开口:“薛嫔之前有些抑郁,不就是用藏红花调理,臣妾之前去过太医院,这个月都没有开过藏红花。”
“娴贵妃,你血口喷人!”
薛雨珍大喝一声,一改往日娇娇女的人设,这是谋害皇嗣,若是认下来,死无葬身之地!
“我血口喷人?事实摆在眼前,全皇宫可只有薛嫔你有用过藏红花!”
娴雅兰目光一冷,稍纵即逝,而后求证似地看向叶允龙。
“查,看看近日有见过于贵人。”
叶允龙脸色凝重,挥手,示意必须一番彻查。谋害皇嗣,罪不可赦!
薛雨珍灵机一动,赶忙转移这烫手山芋:“是姬大人……姬大人之前带于贵人去妈祖庙祈福,一定是他!”
“薛娘娘,我师父带于贵人去祈福不错,可是他还带去了大半个皇宫女眷去祈福,这样平白无故地陷害,我看不妥吧!”
南小小赶忙开口,递给姬玥一个微笑,示意他不必担心。
只见,薛雨珍楚楚可怜地看向叶允龙:“皇上,臣妾没有,姬大人的嫌疑才最大。臣妾平时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谋害皇嗣,相反姬大人,心狠手辣,什么人都敢杀,他才是……”
“薛娘娘,你什么意思,若不是我师父杀伐果断,那些烂摊子又有谁来收拾?靠你收拾吗?”
南小小一下子火了,这个薛雨珍,明明是娴雅兰要害她,偏偏抓着姬玥不放……
姬玥冷冷一笑,语气松懈:“姬某看来,不如等于贵人清醒了,再探问一番。”
于贵人本就是他安插在后宫的一颗棋子,不帮他说话,难道帮薛嫔?
薛嫔这个女人,真的愚不可及!
一点小事,就能让她大脑全无,疯狗乱咬人。可是疯狗咬的人,也可能是个打狗人……
“皇上,姬大人说的对。于贵人醒了,我们才有法子调查。”
金月璃连忙开口道,她很早便发现,后宫众多女眷是姬玥派进来的。薛嫔果真蠢笨,去踢姬玥这块铁板,让她不得不放弃她。
“摆驾昭和殿。”
于贵人于喜小产完,身体虚弱,刚刚才清醒。看到众多人来,受宠若惊:“于喜拜见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你刚刚小产,坐好,不要动。”
叶允龙难得地温柔,手轻轻拍了拍于喜的手背,开口道。
姬玥一时间插入正题:“于贵人,此次你难产是因为藏红花,你可知是谁害了你?是我还是薛嫔?”
二选一的选题,于喜是姬玥的人,自然明白姬玥的意思:将薛嫔拖入深渊。
并不是因为软弱的她,对姬玥有着十足的忠诚,而是因为她的家人都在姬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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