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白看到靳兰兰的表情,知道她有故意找茬的成分。
但对被困一事他同样感到不爽,不甘示弱的回答:“别没事儿找事,我现在烦的很,先打开你手里的盒子。”
靳兰兰见他表情严肃,说话的语气冰冷,一时竟没敢发作。
她“咔”一声将银盒打开,盒中是一本样式古朴的银制古籍名为《月之经》。
盒子的盖子上写着一段话:
后世的有缘人呐,吾乃是佛门的砸天大圣孙申猴,吾与同出佛门的净天天君猪八亥多年来一直潜伏在审判者的身边。
这部《月之经》乃是我二人舍命夺得,我们自知时日无多,故将此奇经藏于此处。
望有缘人可将此经书公诸于众,以此来推翻审判者的资本独裁专制。
然而与审判者的斗争不仅需要强大的武力更需要足够的智慧,为防止奇经落在庸才之手,我们将对各位有缘人做一点点小小的考验。
通过者除了奇经,还可得到我们积累的毕生财富。
失败者将留在这里,陪我们一起等待下个有缘人的到来。
最后,让我们一同大声祈祷:愿世间不再有独裁,阿门,啊西巴,哈利路亚,南边没有弥陀佛!
“原来是考验”靳兰兰拿起银盒之中的《月之经》翻看起来,想要找到关于考验的线索。
她面色古怪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
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
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资本只有一种生活本能,这就是增值自身,获取剩余价值,用自己不变的部分,即生产资料吮吸尽可能多的剩余劳动。
它就像吸血鬼一样,只有吮吸活劳动才有生命,吮吸的活劳动越多,它的生命就越旺盛。
工人劳动的时间就是资本家消费他所购买的劳动力的时间。
工人的个人消费,只不过是维持自己劳动力的运转,同役畜要吃饲料,机器要上油一样,已成为再生产过程的第一个要素。
平等地剥削劳动力,是资本首要的人权。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资本家可以玩弄各种所谓“民主、自由“的把戏。
看不穿这种把戏,倒也罢了,但起劲为这种种把戏鼓吹,则要么是资本家的走狗,要么就是白痴……
……
“这上面写的是些什么玩意儿?”靳兰兰嫌弃的将手中经书扔在石桌上,转过头向柳小白说道:“可以看你手里的盒子了吧?”
柳小白拿出方盒,只见上写:“木制月光宝盒”下面也写了一行小字:“榆木打造的机关盒,榆木是智慧的象征,我们常用“榆木脑袋”来形容那些聪慧之人的大脑,打开这个盒子,你会得到智慧的灵魂至宝。”
他将盒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个遍,既没有找到开锁的锁孔,也没有发现向靳兰兰手里的银盒那样的开关。
两人一起研究了许久也没找出开启的办法,想到不通过考验就要被永远留在这里,靳兰兰恼羞成怒将盒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只听“啪”一声木屑翻飞,盒子竟然被摔开了,原来木盒里面是一个纯金打造的方盒,上面写着“金装月光宝盒”
下面依然有一行小字:“金是富贵的金属,是财富的象征,因此,我将毕生积累的财富,通往黄金屋的不二法门悉数锁在这个盒子之中。
打开盒子取出宝物后,将此黄金空盒放归原处山门自开,望有缘人能善用宝物。”
柳小白与靳兰兰对视了一眼,将之前取得的钥匙插入锁孔用力一旋,咔一声打开盒子。
盖子开启后,只见光芒四射,两人连忙将快要被亮瞎的双眼遮住。
过了片刻,光芒散去,柳小白与靳兰兰探头看去,只见一本崭新的黄金书册端立其中,在书的封面上写着书的名字——《三年模拟,五年高考》。
在其下方,赫然写着七个金灿灿的评语“书中自有黄金屋”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不是这些!”靳兰兰看着面前的书册,崩溃的怒吼起来。
对于这些黄白之物,柳小白并不看重,他更在意的是书中记载的内容,趁靳兰兰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将黄金书籍抓在手里,收在怀中。
又将空盒放到石台上,挣扎了许久才把手拿开,又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金灿灿的黄金宝盒上移开,看着它被无情的收回。
盒子被吞回后,闸门自动开启。
柳小白拉着失魂落魄的靳兰兰便要离开。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最后的一处角落,脸庞上,浮现淡淡的喜意。
在最后的角落中,被用泥土堆起了一个小花坛,花坛之中,各种各样的花草种植其中,一股异香,缭绕其中。
望着这些花草,柳小白快步向其走去。
靳兰兰本来还沉浸在满心期待的宝藏居然是两本破书的失落中,见到柳小白的举动并顺着他的走向看了过去,立刻来了精神。
别人虽然不认识这些东西,可靳兰兰与柳小白却是心知肚明,这些看似普通的花花草草,论起价值来,可是要比那金银书籍,黄金宝箱,以及那满洞看起来像是宝石,实际上只是普通夜光珠的低等货要贵重得多。
“碧绿叶,深红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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