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站在小院中,眼睛一一从众人脸上扫过,与他们短暂对视后。见他们虽不敢说话,眼睛深处却有些许嘲讽。柳白嘴角微翘,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为了一劳永逸,不再有麻烦,我今天就一次性和你们说清楚。”
柳白顿了顿,抱起蛮蛮,慢慢在小院中徘徊,散步般仿佛自言自语说道。
“公务员,只有在执行公务时,才是公务员。而你们现在,只是私闯民宅的闹事者。如果,我是这个小院的主人,别说我将你们打残,就算杀了你们都不会被抓。你们是不是不服?想狡辩?”
柳白停下脚步,眼睛扫向众人,最后眼睛停在那个叫李老的老人身上。老人与柳白对视,有点茫然。柳白见他表情,他无可救药般摇摇头说道。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则,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律师,但我知道有种职业是靠规则吃饭的人。所以我特别注重规则,因为它是一个人弱小时,自我保护和反抗的武器。只有深刻了解规则的人,才能运用规则。”
柳白说些话时,一直都是对着李老。李老听的一头雾水,他呆站在屋檐下,不知柳白用意。柳白见李老如顽石般,根本点化不通。柳白转过头,不再看他,眼不见为净,这种人即使受到不公待遇,也是活该如此。
“我和他不同。他,你们可以随便欺负。他不懂,他活该。而我,却懂你们的规则。”
柳白转过身,直接无视李老,他迈开步子,如闲庭散步般,在那几个公务员间来回游走。
“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现在在执行什么公务?有执行公务文件?有私闯民宅的公文?还是你们认为,穿上这身衣服就能无法无天?或者营私结党,胡作非为?你们现在还敢抓我吗?”
柳白一连几个问题,他突然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向那几个穿制服的人。那几人与柳白目光对视,瞬间眼神慌乱,心里翻江倒海,身体有些颤颤巍巍。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久后,其中一个年长的人,惊慌的问道。柳白却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看着怀里蛮蛮说道。
“蛮蛮,你要记住,以后什么事情,不要只看表面。有些人可怜,那是他活该。即使你扶起他一次,只要他不醒悟,他依然会接二连三的摔倒。因为这种人的灵魂无药可救,也不值得你同情。现在你还小,没接触到这些,哥哥这次帮你。如果你长大了,还是如此选择,那么自己的选择,自己背负。不要埋怨哥哥袖手旁观,我不会干预你的选择,我也有我选择权力。”
柳白低着头,有些严肃的盯着蛮蛮眼睛说道,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柳白认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些人可怜却不可救。善良如果给错了人,只会害人害己。就像他童年生活的地球,碰瓷,讹人,乞讨,基金会等等,这种利用人性善良,无恶不作的事情屡见不鲜。
相比那些坏人,那些愚昧虚伪的善良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这些善良让坏人们看到了利益,看到了捷径,所以什么是善良?当善良错付,它就是邪恶的动力源泉。
例如:有些孩子被拐卖,打断手腿,折磨成四肢不全的乞丐,扔在路上乞讨。没有人施舍钱财,坏人看不到利益,那些孩子会这样吗?
例如:一个村子本可以自给自足,虽然生活贫困,却也无忧无虑。可当被基金会操控,不断折磨宣传,成为基金会敛财的阶下囚时,为了宣传力度,不是暴打就是侮辱时。有人反思吗?你不善良错付,那个村子会这样吗?
柳白认为,人最大的善良就是:不危害社会,不危害他人,自己守护好自己,不给别人添麻烦,尽到自己的义务和责任,这就是人性最大的善良。其他的那些适得其反,不是柳白天性冷漠,而是他不想善良错付,间接害人害己。
柳白怀中,蛮蛮抬起头。她盯着柳白的眼睛,她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大哥哥,蛮蛮知道了。”
柳白看着蛮蛮,嘟着嘴可爱的表情,他莞尔一笑,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严肃。柳白额头轻轻碰了碰蛮蛮额头,一改之前语气道。
“蛮蛮乖!哥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反正以后你就懂了!”
柳白语气瞬间温和,这种事情,柳白一言半语也解释不清,他有些欲言又止。蛮蛮见柳白没有生气,她突然嘻嘻一笑,对着柳白点了点头。
“嗯嗯!大哥哥,其实蛮蛮懂的!”
柳白猛然抬头,惊讶的看着蛮蛮,想着蛮蛮的童年经历,柳白貌似有些明白。都说经历是感悟的基石,那么痛苦经历就是成长的加速器。
柳白有些心疼,将蛮蛮抱在怀里紧了紧。然后眼睛看向那群,脸色阴晴不定,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城主府公务员。柳白皱了皱眉,脸色瞬间转冷,语气不善说道。
“你们还不滚?留在这干嘛?”
那几人见柳白眼睛看向他们,他们瞬间一个好冷的战栗。听到柳白冷漠话语,他们松了一口气。纷纷连滚带爬的向门口走去,一边落荒而逃,一边连连低头弓腰。
“是是是...我们这就滚...”
不过任何事都有特例,那个年轻人虽也是如葬家之犬,可他却一言不发,闷头逃跑。直到跑到院门口,他突然转头向柳白看来。
那年轻人眼神恶毒无比,眼睛如狼、如蛇,他死死盯着柳白眼睛,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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