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看着秦红绯掩不去的疲惫：“我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有些狡辩的意思，不过我还是想为自己说一句，我活到这把年纪了，什么没经历过，确实初时施压是我自己个人私心，想着打压打压你们，能够将项目交给国家专业的团队来研究，也防止你们过傲，是我过于轻视你们导致，但除此外，别无旁心，我一生勤勤恳恳，劳心劳力，所做所为都是国民，问心无愧。”
“我引咎辞职，也不是因为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只是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的缘故而真的放弃了这个项目…”
“机械心脏的研发意义重大，它的每一步进展都可能拯救一个家庭，我比谁都希望它能成功，如果因为我而使它中断了，那将是我罪过，当然，错了就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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