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眼里的疯癫被拍掉,有些茫然,“我没生过孩子吗?”
夏露点点头,“你男人不行,所以你没生出来。”
四周路过的管家:“……”
听不到听不到。
沈昕眼里的疯癫渐渐归复平静,“是啊,我没生过孩子,那我怎么会老是听到哭声呢,哭声,哦,好像是隔壁院子里的哭声。”
夏露好奇,“隔壁院子,里面有人?”
沈昕点头,“里头有个疯子,见人就伤见人就咬,万万说不能过去,那个人已经疯透了。”
夏露说,“那不是和你一样?”
沈昕喃喃的道,“和我一样吗?”
夏露说,“对啊,你疯了,我也疯了,他也疯了,我们可以做朋友。”
沈昕认真思考了下觉得好有道理,丢下了在烧的纸然后牵起她的手说,“对,我们去找他玩。”
夏露说“算了吧,不想去。”
沈昕说,“我是太太,你是保姆你要听我的。”
被她拖着走到了那个院子,全方面封锁了起来,只在墙两边留下了类似窗一样用铁隔离起来的窗口,这里,是被戒备起来的,沈昕拖着夏露的手跟守着门的人说,“把门打开。”
看守的人立即把目光投向了夏露。
夏露看到了,反手要拖沈昕,“太太,我们还是回去烧纸吧,这里阴深深的,可能有冤魂不好。”
沈昕却倔了似的说反手拽住她,“没有冤魂,里头有疯子,好玩的疯子,我们一块进去做朋友,你不是说你是我朋友吗?”她怒了。
夏露好似怕了起来,不得不放弃挣扎,“对,我们是朋友。”
我是被逼着拖来的,不是我自己想来的。
守门的也看出来了,不再看夏露而是看沈昕,“太太…”
沈昕:“闭嘴,开门。”
暗处。
跟着夏露的人错愕的看着沈昕拖着夏露就那么进了院子,这院子很奇怪,沈家一直不让人靠近的,也一直叫人守着,他们几次也想进去过,但四面的墙都被高高建起,无法进去,就好似专门为里头的人搭建一样,而夏露,进去了,进去了。
这位是真佩服了。
秦家大房这几位从老到少,是真能搞事。
叫沈万知道怕是得出事啊!他眉头几皱。
而院子里,很宽敞,但空无一物,很安静!四周的绿化倒是很好。
夏露目光环顾了下四周,嘴里说着,“太太这里没人,我们回去吧。”
沈昕就跟发倔似的非坚持要在这里留下,“有人的,我见到过。”好似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她更固执了,往前走到了一个房子前,很古朴的房子,就像乡下那种房子,比秦家大房的还寒酸,钱都花在搭建外围了的感觉。
走进房子后,有一二楼,里头很简单,一张床,桌子,杯子,但没人——
夏露下意识的看了看墙面,没有任何东西,空旷的,她站后沈昕站前,忽然,一只黑漆漆的手从她视野里伸出直接抓向前边的沈昕,她蓦地伸出手来抓住那只手捏住,然后只听咔嚓一声的,她默默的放开了自己的手,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回过头去对上了一张丑陋的脸,极起丑陋,脸上一块又一块的烧痕蔓延至脖颈,只剩下一只眼睛是完好的,那只眼睛现在正呆滞的在看他们,丑的夏露有种想一拳打出去的冲动。
她也这么做了!
打出去后立即抱住了沈昕,“太太,他想袭击你,我保护你了。”绝不是因为对方太丑又没自知之明凑太近自己才打他的。
沈昕目光温和的看着夏露,“对,我看到了。”然后二人一起去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那黑漆漆的脸四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半响,艰难的吐出一个音来,“人…”
“人是谁?”
“我是谁,你又是谁?”
这人一脸疑惑之色的看看沈昕,又看,“我是谁?”
夏露开口道,“回家找你爸妈要户口你就知道你是谁了。”问我,我哪知道。
黑漆漆的人,“户,户口…”
“我的户口,我的户口,……我的户口在哪,这里是哪。”
“这里是秦市。”夏露回答。
“秦市是哪?”黑漆漆的人一脸茫然之态。
“秦市啊是地狱,它害我没了丈夫。”夏露说道。
“地狱…”黑漆漆的人喃喃的道,“那阎王爷在哪?”
夏露思考了又思考,“拉了不该拉的人,所以死了吧。”
沈昕疑惑,“地府不就已经是死人呆的了吗,那阎王爷死了又去哪?”
夏露慢吞吞的说,“就去做畜生了。”
门外闯进来的人听着这对话,无言以对,特别无言以对,一时无法知道这纯粹是胡诌还是真的,反正差点就特么给你圆过去了。
沈万脸色一变又一变的带着人进来,眸子尽是寒意的看向夏露。
结果沈昕看来,他又迅速收敛,憋屈,憋屈无比,“阿昕,我不是和你说过,这里不能来,你怎么能跟别人过来,万一受伤了。”
夏露也说,“对啊,这么危险的地方你怎么能带我过来,万一我被打死了怎么办。”
沈万;“……”
你特么的绝对是个疯子!
老子在阴阳怪气内涵你,你没听出来吗?
他简直快咆哮了,气的老爹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见沈昕不搭理自己,只得让人去扶地上的人,顺便问,“他没什么事吧?”问的是扶他的人,这位精神有问题,无法沟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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