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英雄为人厚道,说话最忠实可靠,一个字不多加,一个字不少说,原原本本把经过讲完了。
最后古英雄说:“事情已到了这步,依古某的意思,是不愿意再打下去了,最好和平了结,既然高僧来了,愿听尊命,你们看看应该怎么办?”
“这...”四个大和尚互相看了看,一听古英雄说的不是没道理。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要这么看起来,前者怨王四季,后来怨黄龙江,这事不怨人家古英雄啊。
但是当着王四季、黄龙江的面这话还没法说!吃了人家,喝了人家,回过头来再说人家的不是,这是什么当师兄的?所以这四个大和尚沉默不语。
黄龙江一看事情要起变化,他赶紧站起来打岔,把身边的茶几用力一拍,把壶碗震起来多高。
黄龙江用手一指古英雄:“老匹夫,你少要强词夺理!照你这么一说,这事都怪我们师徒喽,跟你古英雄毫无关系了?你是天大的好人?
那我们爷俩都怎么吐的血?我们的人是怎么受的伤?古英雄,你别在我四位师伯面前卖狗皮膏药,你就讲个口千舌燥,也翻不过这个理来。
我看我们无需废话,你就回去准备准备,比武台上咱们决一雌雄,不打咱是没个完!”
赵义这阵儿也来了精神了,跟着站起来道:“老匹夫,你少在人前卖乖,我四个伯父绝对不能听你的话。你们那,就把脖子洗净,到比武台上等着挨刀吧!”
迟宇申一听,这帮人都是土匪呀,根本不讲理,太不像话了,自己再不能沉默不语了。“悠!”一下就跳到人前,高声断喝:“黄龙江!你们要干什么?话说尊重点,再这样下去,我答应,我手中的铁棍可不答应。”
王四季一看,好家伙,古英雄的手下都这么横?
王四季也站起:“迟宇申,你想干什么?你想要在黄家庄立棍吗?难道你活腻了不成?”
王四季这一咋唬,他的那些徒弟们,呜呜咋咋的把兵器全拽出来了。
埋伏在大厅的五六十人把门口,窗户就堵上了。
迟宇申一看不好,这帮贼要玩横的,他能怕这个?!赶紧拽出大铁棍,拉架子就准备拼命。
屋里的空气十分紧张,就是这样,古英雄却连动都没动,真是稳如泰山。
古三爷手捻银髯,一阵的大笑:“哈哈哈哈。”
这一笑,把王四季、黄龙江、赵义他们笑愣了。
王四季把眼一瞪:“古英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何发笑?”
古三爷道:“王老侠客,我笑的并非旁人,我笑的是你。”
“哦?笑我何来?”
古三爷笑道:“王大侠,您是明白人,这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我古某将近古稀之年的人了,江湖上多少有点名气。听说四位高僧来了,故此不畏艰险,特来拜会。
我是以礼相待呀!可是你们呢,这是什么意思?事先把人全埋伏好了,不容我们说话,要用武力要挟,这不让人可发一笑吗?宇申呀,把兵器收起来。”
“是!”迟宇申往下一退步,把大铁棍背到背后,气乎乎站在古三爷身后。
古英雄说:“咱不伸手,如果王大侠愿意伸手,您就请便,我们来了就不怕,怕了就不来!”
“这个!”王四季盼着他们伸手,好抓借口,一看人家爷俩不伸手,弄得自己骑虎难下,四个大和尚也纹丝未动。
了空和尚侧眼观瞧,一看古英雄的态度,暗挑大拇指赞叹:罢了,古英雄不愧叫古之英雄东昆仑,一身都是胆那,连他这徒弟迟宇申也不含糊,真让人可亲可敬哇!看来不能伸手,这要伸了手,传到外面,就得被他人耻笑死!
了空看了一眼王四季道:“师弟,不可造次,还不退下!”
“嗯,是!”王四季一摆手:“退下,退下!”
众人一看全都灰溜溜退走了,那些人一走,厅堂里又恢复了平静。
古三爷把茶端过来,轻轻地喝了两口,往茶几上一放,转过脸来问了空和尚:“高僧,您看这事该怎么解决好呢?”
“这......古大侠啊,我看这样吧。你,自然说你有理;王四季说他有理,究竟谁是谁非老僧听不清楚!
总而言之,单巴掌拍不响,事从两来,莫怪一方。要说我这师弟徒侄都不对,我不承认。
这样吧,这个理不必讲了,咱就在比武台上见个输赢。贫僧久闻东昆仑的大名,早想领教领教。
如果东昆仑把我们哥四个给赢了,你就是有理;如果我们把你赢了,我们就是有理。这就是胜者王侯,败者贼,不知老侠客意下如何?”
王四季也帮腔道:“古英雄听见没有?废话少说,比武台上决一高低吧。你把我们赢了,我们就是没理,赢不了,那就是你不对,你敢不敢应战?!”
黄龙江也喊:“对!老匹夫你敢不敢表态,敢不敢比武台上决战?!”
“哈哈哈哈,各位呀,你们放心,我古某向来不愿没事找事,但是有了事,我也不怕事。比武台上比输赢又有什么关系?既然几位高僧都是这个意思,古某只好遵命!”
“好了,既然你答应了,你就请便吧,明天咱们比武台上见。来人哪,送客!”
“且慢!”古三爷站起来说道:“王老侠客,黄庄主,各位高僧,你们把话听清楚,如果是比武台比输赢,一旦出了人命,怎么办?这个谁来负责?倘若官府不答应怎么办?这官司谁打?我古英雄可是守法之人,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
黄龙江一阵冷笑:“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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