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和元芳一看王四季说话吞吞吐吐就知道这里有事儿,转脸向法宽和尚:“老伙计,怎么出事了,看这院子里又有车又有行李的,是干什么哪?”
“唉!二位朋友,不问还罢了,这一问真是气煞贫僧!”这百炼金刚佛就把天堂城立竞技场比武台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说了一遍,有时候王四季在旁边还给添油加醋。
等说完了,元芳看看何欢,何欢又看看元芳,两个人都是为之一愣。
“唉哟,出了这么大的事?”何欢单手摁剑,一手捻须髯,沉吟片刻道:“老伙计,我说出句话来,不知你爱听不爱听?”
“阿弥陀佛,咱都是过命的交情,自家的朋友,当然无话不说,贫僧愿听高论。”
何欢一笑:“也谈不上什么高论,不过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着这事不那么合情入理。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可不是袒护古英雄。
据我所知东昆仑古之英雄是个宽厚的君子。此人的武艺虽说不那么太精,但在咱们清洲的武林之中也是数得着的人,他怎么能无事生非,跟老兄你这一门为仇呢?
你可千万谨记,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最好你与古英雄之间不要发生太大的磨擦,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了。”
元芳闻听把大肚子一腆,点了点头:“嗯,何老剑客所说有理呀,我非常赞成。我说老伙计,你可别头脑发热,再是非混淆那可就不对了。”
“阿弥陀佛,二位老剑客你们放心,此事我已作过调查,确实怪古英雄不怪我,不信你们到下屋看看,我那四个徒弟让于化龙打得多惨。
就是一个不对,两个不对,能都不对吗?我就相信这个道理:单巴掌拍不响,事从两来,莫怪一方,难道说古英雄他们连一点儿不是都没有?
就拿于化龙来说,他算个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半截腰,插一杠子,不分青红皂白,一口气连胜四阵,把我几个徒弟打得如此凄惨,难道当师父的我能袖手旁观吗?
二位呀,假如你们两人遇上这事儿会是什么心情?你们的弟子徒孙被打得大口吐血,胳膊折、腿断,你们能不能不过问?”
元芳、何欢两个人点点头:“道理是这么回事。那么请问老伙计你打算怎么办呢?”
“二位呀,实不相瞒,你们要迟到一步我就走了,我正准备今天去天堂城面见古英雄,我要找他辩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我们二人来得不巧哇,还想在庙上多住些日子呢,没想到你就要起身。”
“二位,你们来得不是不巧,而是太巧了!”
“哦?此话怎讲?”
“你们来了就得跟我一块儿去天堂城,做我的左膀右臂,给和尚我当个靠山,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元芳乐了:“老伙计,想把我二人拴到战车上,跟你一块儿去拼命?”
“话不能这么说,但能不用二位,绝对不会讨扰,事情有我担着,请你们二位去,无非是坐坐阵。有你们俩的能耐,你们俩的身份,你们往那一坐,我想古英雄也不敢造次。你二位给我助助威,我就领情不过了。”
元芳跟何欢一商议,感觉盛情难却,事情赶到这了,说不出不去这两字来,二人只好点头。
马德闲是何欢的朋友,这两位去,他自然也得跟着。
三个人都同意了,法宽和尚大喜,问道:“三位呀,是不是你们再住一晚上,缓缓乏,咱们迟延一天再走?”
“不不不,我们一点都不乏累。看出你心情十分焦急了,咱们现在就起身。”
法宽和尚点点头:“那好吧,我确实有点气愤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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