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季看了看在场的大伙儿:“各位,你们哪一个愿意下书?”
黄龙江同手下这些弟子,众人闻听,把头都低下了,谁也不敢去。
原因呢?王四季的大儿子王大雕前一次下书被抬回来了,众人都怕,到那儿去了,再给揍趴下怎么办呢?所以都是沉默不语。
王四季一看,气这个大呀!这只不过是个下书送信,你们就吓成这样,这成何体统啊!
王四季刚想发火。
马德闲站起来了,他说道:“我说王庄主,这信最好由我去下。”
“唉哟。”王四季一摆手:“那怎么得了,您远来是客,怎敢劳动您的大驾?”
马德闲一笑:“不不不。我初到天堂城,不认识古英雄这帮人,尤其事隔多日,对方起了什么变化,咱们心里一点数都没有。照常理儿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不知彼,咱们心里没数,这个仗就得被动。我打算以下书送信为名,到那看看。虽说不能知道详细内情,也能知道个大概,你们看怎么样?”
法宽和尚也点点头:“好,我看行,马爷,您说的完全在理,不过您可得辛苦了。”
“唤呀,都是自己人谈不到辛苦二字。把信给我吧。”马德闲说着,把信接过来揣到怀里头。
马德闲把信确认踹好,冲众人一抱拳:“各位,咱回头见,我去去就来。”说着转身往外就走。
王四季在后边跟出来了:“马爷,您先留步。您一个人去不合适吧,您又不知道在哪儿,我派几个人跟着,也顺便给您引路。”
“那也行。”
就这样王四季派了八个仆人,都是精明强干的,带着马德闲,赶奔李家旅馆。
马德闲走到街上,不由得一阵冷笑哇。
原来,马德闲他自有他的小算盘。
马德闲是海底藏珠何欢的朋友,这次凑热闹跟着来的。
他发现,不管是在铁龙山也好,还是到了黄家庄也好,这些人对自已没当回事儿,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法宽和尚、元芳、何欢三个人身上了,拿自己当个啷当,当个赠品了。
马德闲他嘴里不说,心里可不痛快呀。他心中暗想:我在江湖上也有一号,何人不知“火眼狻猊”的厉害?照你们这些人的看法,我成了多余的,跑这儿白吃饭来了!
这次我以下书为名,见识见识老匹夫古英雄,还等者明天打擂比武干什么呀?
我见着古英雄一巴掌就把他拍到那儿了。还有那个叫于化龙和迟宇申的,我教训教训他,如果把这两个人打趴下,也用不着登台比武了。
到那时候我一回到黄家庄,人前显胜,傲里夺尊,也让王四季等人大吃一惊,不敢侧目相待。我要露了大脸,也就成了座上客了。这是马德闲要下书送信的真正目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就到了李家旅馆。
这八个伙计不敢往前走了,手指门口说道:“老爷子,您看见没有,那就是李家旅馆,古英雄一伙就住在那儿。”
“嗯,你们在这儿等我。”
说着,马德闲迈大步来到店房门前,把手一背,胸脯一拔,先咳嗽了两声:“里面有人吗?哪位听事?”
声音一落,里边走出俩人来,正是值班的小弟兄霹雳火单元和小周俊。
因为,连日来古英雄做了安排,怕这些小弟兄出门胡闹,就把他们编成五班,日夜在这门口守卫。
谁出门,都得经过自已允许,倘若不经允许私自走的,就找值班的人是问,
古三爷这招果然奏效了,您想,谁当班敢担这责任?放走一个人,古英雄发怒,那吃不了就得兜着走,这些小弟兄自己就把自己给管住了。
这些日子店房平安无事,此刻正是单元和周俊的班。
这哥俩没事儿彻了壶水,拉了两把椅子往门里一坐,这地方还背阴,哥俩一边谈着一边喝水。
正喝着水呢,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小哥俩就一块儿出来了,一看外面站着个人。
来人怎么长得这么凶啊?小个不大,尖嘴猴腮,其形像猴,满脸疙瘩。看了半天并不认识。
霹雳火鱼单元就问:“找谁呀?”
“请问这是李家旅店吗?”
“对呀。”
“噢,古之英雄东昆仑是不是住在这儿?”
“一点儿都不错。你找我们老侠客吗?”
“对,烦劳你到里通禀一声,告诉古英雄,就说我要见他。”
“哼,老爷子您这口气可不小哇,您究竟是哪一位,您也得报通个名姓啊,说明理由,不然的话,我没法通报。”
火眼狻猊马德闲一笑:“好吧。你告诉古英雄,就说我是云南三义城来的,人送绰号火眼狻猊,我姓马叫马德闲,我来找他有事。”
“马德闲?还真没听说有这么一号。那你找我师父为什么事呢?”
马德闲一瞪眼:“不用问了,你必须让古英雄亲自出来见我,我才能说明来意。”
单元闻言把肩膀一抱:“老爷子,这可不行。你不说明原因我不能给你通报。为什么呢?因为我师傅他老人家太忙了,没空接待您,我得看应该不应该通报。怎么样,实在是对不起呀老爷子,您就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马德闲一听,古英雄这派头还真不小,你看这两个小子的狂做劲儿,摇头晃脑,眼里就没人了。
马德超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脑筋也蹦起来了,把眼珠子一瞪:“年轻人,请问你们跟古英雄是什么关系?”
“你还不知道?那是我们授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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