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不是为钱来的,说一定要见您,有急事,还说,您愿意见也得见,不愿见也得见。”
“哦。”林士奇心中不解,这是为什么呢?好几年都不来找自己了,现在找自己是所为何故?
林士奇心中不解,但是到底是以前的老兄弟,还真得见见他,他站起身来,回到厅堂,告诉家人把他们领到这儿来。
稍停片刻,家人在前面引路,两位捕头一前一后,走进厅堂。
走在前边的,是孙青,后边是李亮。
孙青今年四十二岁,个儿不高,但是挺精神,两只眼睛倍儿亮,给人的外观是精明强干。
李亮是细高挑儿,此人很含蓄,喜怒不形于色。
就见孙青和李亮来到里面,两腿一屈,就跪下了:“寨主爷,寨主爷你救命呀!大哥救命啊!”
嘣、嘣、嘣,头磕得好像小鸡啄米,声泪俱下。
林士奇大吃一惊。急忙站起身来,把他们二人拉住:“二位兄弟,现在我已经不是寨子了,哪能受这样的大礼!有话好说,起来,起来....来人,给二位捕头看座儿。”
“哎,二位起来吧。”
孙青说话了;“寨主爷...不不不!大哥,我们哥儿俩是来求您的。您要不答应,我们就跪死也不起来。大哥,您大慈大悲,普渡众生,帮我们个忙吧。.....”。
“二位弟兄,你们不说说这是为什么,把我都弄糊涂了。凡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不能办的,我相信你们二位通情达理,也不会强人所难嘛。究竟是为什么?”
“大哥,您要办不到的事,我们就不求您了。这个事,您伸手就能办成。就怕您不管呐,大哥,无论如何,您呐,得帮帮我们的忙。”
林士奇听后急得什么似的,可究竟是什么事,他们俩却不说明白。
林士奇把脸往下一沉:“孙、李二位弟兄,这就是你们的不是了。价们得把事情跟我讲讲,我心里得明白明白,看能不能帮你们忙。你们一味在这儿脆着,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叫我如何是好呢?”
“好吧,大哥,您明白也好,糊涂也好,这个事儿您是必须得管呐。既然您要问,听我二人详细道来。它呀,是这么这么一回事。”
孙青说着,李亮给补充,时间不大,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
林士奇不听便罢,听罢之后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半晌沉吟不语,深深感觉到问题之严重。
原来临淄城有一位城主大人,姓王,叫王文。王大人自从到任以来,两袖清风,明镜高悬,为老百姓办了不少的好事。
这数万生灵一提起王大老爷来是有口皆碑,无不称颂。
按理说,一任就是三年,王文早该升迁了。无奈老百姓一再地挽留,左三年,右三年,把这位王大老爷一直留到这儿十二年。
林士奇对他颇有耳闻,也见过几次面。
王文娶妻卢氏,膝下就一个宝贝儿子,叫王贤,今年二十七了,上个月刚娶媳妇。
这媳妇是临淄城北门外八里地国字粮庄的庄头封德的姑娘,叫封淑清,今年二十六岁。
远在十年前,老王家跟老封家两家就订下了儿女亲事,
老王家也下了订礼。当年,王文就急着给儿子成亲,可是人家老封家提出姑娘才十六,太小了,当爹爹的疼女儿,打算过两年再说。
因为老封家那是国字粮庄头,家盛人多,有钱有势,人家提出这个要求,王文也不好拒绝,就这样推迟了二年,到了日子,王文又张罗儿子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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