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环境优雅,时不时有不知名的悦耳鸟鸣传出,占地接近一两百亩的宽大庭院中,亭台楼阁耸立其间,古色古香的楼房楼梁之上,雕着青龙白凤,山水壁画,栩栩如生。
在庭院四周角落,栽种着各种奇花异草,微风吹动间,香气萦绕,飘散弥漫在庭院之中,让人忍不住的就是想要多吸几口,神清气爽。
青石小路隐在花草之中,院中几处假山,有着清澈的水流,缓缓流过,不管白天晚上,亦或者是春夏秋冬,都有着白雾飘渺升起,好像人间仙境。
只是这样的人间仙境,宁静安详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道沉闷的好像重物落地的声音打破了。
"臭小子,废物东西!你能不能给我小心点?你知道这花盆多少钱?砸坏了,连上你的小命,赔得起吗?到底行不行?你娘的,不行的话,放个屁,吱个声,赶紧滚,真是个废物,赖在这里,就是戳眼睛!"
紧接着,沉闷声音之后,响起了一道清脆,不耐烦的叫骂声音。
在庭院,空出来的青石铺就地面上,一名身材显得削瘦,身穿黄色麻衣的清瘦少年,面容白皙俊俏,标准的美男脸型,只是现在,那白皙俊俏标准的脸上,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少年的整个衣裳都彻底湿透了,在他面前,放着一只铜质的巨大花盆,花盆之中还栽种着一颗,少年不认识的粗壮植物,巨大的花盆,连上高大粗壮植物,足足比少年身高,高了一倍不止。
刚才少年不堪重负之下,手里打滑,巨大的花盆,抱起不住,这才力不可及的,让巨大的花盆,砸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落地之声。
而离少年不远的地方,正站着一名身穿锦绣华服,面容精致,眉目清秀的少年,这少年年纪当和身穿黄色麻衣少年差不多大。
只是看着黄色麻衣少年,眉宇间透露着十分的不耐,厌恶,脸上有着对砸了花盆的淡疼,担心之色,口中也是大声呵斥怒骂着。
身穿黄色麻衣的少年,可能是因为用力过度,也可能是超出了自己力量的极限,整个手臂都在微微颤抖着。
对于身穿锦绣华服少年的大声呵斥和怒骂,黄色麻衣少年显得很是平静,也没有多说什么。
下盘微微蹲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大的手掌再次放在巨大的盆身上面,轻轻呼喝一声,那巨大,高度比少年身高高了一倍不止的巨大铜质花盆,被少年慢慢的抬了起来。
花盆太大,太重了,而且盆身光滑,还好的是,花盆有凸出来的盆缘,少年有些纤瘦,青筋暴起的手掌,就紧紧的贴着花盆的盆缘,缓慢而吃力的将花盆搬离了地面。
少年觉得整个身体都要垮了,牙齿几乎要被咬碎,离墙角半米不到的距离,在他看来,却好像是遥远的遥遥不可及。
走的异常艰难而缓慢,花盆被他托离了一公分左右,要是支持不住,花盆就会再次砸落到地面上,也是因为抬起来的高度并不是很高,刚才砸落在地上,花盆没有受到什么破坏。
离墙角半米不到的距离,差不多用了半个时辰左右,庭院里又响起了一道沉闷的花盆落地声音。
身穿黄色麻衣的少年,脸色苍白彻底,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好像打了胜战一样的笑容。
他几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伸手扶着比自己高了一倍不止的花盆,略作休息恢复,两只手臂麻木,却又不听使唤的微微颤抖。
略作休息,身穿黄色麻衣的少年,终于恢复了一些气力,这才迈着有些漂浮的脚步,走向了身穿锦绣华服的少年。
"花盆我已经搬到墙角了,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请你把我该得的二十个石币,给我吧。"
身穿黄色麻衣的少年,走到身穿锦绣华服的少年,面前,看着身穿锦绣华服的少年,脸色平静,还有着未干的汗渍。
身穿锦绣华服的少年,上下轻佻不屑的打量了,身穿黄色麻衣少年一眼,很是可笑的道:"你这废物,还想要二十个石币,你倒是看看你搬个花盆,花了浪费了我多少时间,我还没有让你赔我呢,你倒是脸皮可真厚的!"
"刚才,我们并没有说好,还有时间限制,只要我把花盆搬到角落,就可以了,还希望你兑现诺言。"
身穿黄色麻衣的少年,看着身穿锦绣华服的少年,眼中有着少有的耐心平静。
"元安平,我跟你说,你不要不知好歹,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家可怜你,给你和你那不死又j的娘,接济照顾,你们早就死了,让你做点事情,还叽叽歪歪,有理了?再不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身穿锦绣华服的少年,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拍了拍,身穿黄色麻衣的少年元安平,还有些苍白和汗渍的小脸。
元安平没有想到,这元少聪竟然出尔反尔,现在更是说到了自己的母亲,说他怎样都行,但他却说到了自己的母亲,元安平拳头握紧,隐忍着怒意,看向元少聪。
"还请你遵守诺言,还有,你说我可以,但不要说我母亲!"
"呦呵,这是翅膀硬了,要打我?"元少聪比元安平,略高一些,俯下身子,拍了拍元安平依旧有些苍白的小脸,看着元安平握紧的拳头,"你和你娘都不是好东西,吃着我家的,用着我家施舍的钱财,你们怎么都不去死啊!"
元安平两次被元少聪拍了脸,现在又听到元少聪侮辱自己和娘亲的话,只觉得心中沸腾怒火中烧,握紧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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