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爹爹”北塘雪感动,垂泣,看着北塘宇越紧张自己的女儿会受委屈。
思虑至此他马上就想到沈倾月今日的表现,想到她惯用那种阴毒的手段。
他至今回想着都忍不住遍体生寒,这样的女人若是嫁于世子,那他的女儿还有活路吗?
毕竟世世代代都传承着‘嫡庶不同台’这种不和谐的关系,自己的女儿虽嫁过去成为侧妃的嫌疑,可若是沈倾月真如传言那样善妒,她岂会容下自己的女儿,不行,绝对不行
思虑至此,北塘宇不禁收紧大手,眼眸阴沉下来,虽然他不欲和沈家撕破关系,可也不代表着他不紧张自己的女儿的幸福,毕竟北塘家人世代都传出这么一个护短的性子,所以他们还是很看重亲情的。
“爹爹,上次莲儿妹妹在沈家落水的事,女儿还是觉得内有隐情!”这时,北塘雪见北塘宇动了松懈之心,她马上抛出北唐莲的事。
对于北唐莲的事,她在暗中的调查过,随着调查的深入她发现越来越多疑点,她曾记得暗中打听了不少沈府下人的话,得知自己妹妹当日走的是明道,并不曾走那些小径,既然不走小径,妹妹又如何去靠近那莲湖?
她实在想不通,而且当日有些不在场的沈府下人说到在北唐莲未发生事的时候,他们好像还隐约听到有争吵声,虽然他们也不清楚这争吵声是不是源自自己妹妹,可是也足以证明了沈倾月和沈睿哲两人在说谎,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此刻都还是一个迷。
北塘雪没有更多的线索去追查,可也不代表着,他们北塘家会遗忘此事,胆敢伤害他们北塘家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雪儿为何这般说?”北塘宇闻言,大惊,眸孔带着震惊之色,每次当他回想着自己好生生的一个女儿就因为落水变成一个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的人,他就心痛难抵,胸口就如被一块石头狠狠压在上面,平日里家人都极为宠爱小莲儿,可如今看着她却变成一个植物人,关于她曾经出现的地方都慢慢变成回忆,这种从天坠入地狱的落差谁也承受不住。
他们还听大夫说,若是小莲儿在这两年还不曾醒来也极有可能再也醒不来,更会因此而死,他们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是都要震惊了,震惊之后便是沉痛心伤。
“因为”北塘雪听到北塘宇的询问,她眼眸一沉,细细与北塘宇说出自己的发现
北塘雪的话把北塘宇惊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
林州衙门中。
当官兵把龚旭带到衙门之后,马上就开始圣堂对龚旭进行公审。
刘知府正坐公堂之上,面色严谨看着躺下龚旭,他大手一拍案板,正声道:“堂下罪人可知罪?”
“禀告大人,在小人的辩护人未到前,小人是什么也不会说的!”龚旭严正以待,就这样笔直身正跪在那里。
而闻声而来的人纷纷围绕衙门之外,这里的群众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有的是打听消息的,沈唯云也遮脸混在人群之中,看着堂上的龚旭,她很赏识现在的龚旭,竟没有因此而大乱心房。
“果然是奸商之后,如此气魄再若慢慢养成,将来成就大奸商的风光便指日可待!”沈唯云赞赏龚旭的同时,也有些不明白龚旭说的辩护人是如何一回事?
她在短时间根本就没有给他找到所谓的辩护人,那他这又如何有辩护人的,难道他就如此相信自己,知道自己一定会来救他的?
沈唯云在思虑间,这时,从人群中匆匆挤来一个白面书生样的翩翩公子。
“你”刘知府被龚旭这种语气给气到,刚想一拍案板惩罚龚旭,却不想突生闯来的一名白衣男子马上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是何人,竟敢公然闯公堂!”刘知府大喝,马上就想叫人上前捉拿白衣男子。
“大人,鄙人正是龚旭的辩护人!”白衣男子一出场便禀报身份,而男子俊容面貌一展现,围在人群之外不少的民众纷纷大惊起来。
“天啊!是连鸣之”有人惊呼出声,而其他的人纷纷待首以望,静听着那个认识那名白衣男子的人说道。
“连鸣之,我也听说过了,是凌王府的代表人物,堪称之为凌王府左右手的公使啊!”
“什么凌王府出来的人?”众人一听十分惊心,纷纷望向公堂上的连鸣之。
“这个连鸣之我也听过,他可是孝文王朝最牛逼的辩护能人啊!查案一流,在他辩护下的人是不可能会入罪的,这个暗香阁的楼主可算是安全了!”那人惊奇嘘声,回忆起连鸣之的事迹都惊得说不出话。
“我的天啊!又是凌王府的人,难道这个暗香阁真的跟凌王府关系不寻常?”这下众人都开始炸锅了,开始纷纷揣测,而坐在公案上的刘知府眼眸一沉,心底也不大好受,好不容抓来一个开芽菜,结果来着这么一个猛人辩护,他还能有什么看头?
刘知府也无力了,虽然他跟凌王府那边的凌王世子不对头,可也不能公然与之对横啊!
刘知府想到这里,不禁感觉有些吃瘪,对于沈府的那一笔钱确实是难以啃下啊!
沈唯云在听到民众的话之后,也大为震惊,她为什么不知道龚旭跟凌王府那边搭上了?这次有了连鸣之帮助,想来她沈唯云欠二公子越来越多了。
“哦?你是暗香阁楼主的辩护人,那你要如何来辩护龚旭这次暗害沈记和北塘的事?”刘知府知道没戏,但也要象征性的问一些,不然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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