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清妹妹,虽然我要回封地了。但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们可以常常通信。”
听他这么一说,气氛变得有些伤感:阿坚,我舍不得。”
杨坚也低下头,语气伤感:锁清妹妹,我也舍不得你。”
“内心感慨,要是以后锁清妹妹愿意嫁给他,他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开开心心,快快活活的。”
幸好你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一定会的咬他一口,嘲笑他想得太美。
独孤锁清自袖间掏出一块精巧的羊脂玉,递到了杨坚的面前“阿坚,这个玉佩是阿娘临终时送给我的护身佛,他可以保佑你一路平安,好好的照顾自己。”如果有机会早点回长安,记得来看望我。
“这……”
杨坚被锁清妹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难道她不知道这男女之间私相授受怕是不太好吧?
更何况,什么叫她母亲的遗物?
他如果没猜错的话,看锁清妹妹这意思,她这是在送定情信物吧?
西魏民风这么诡异的吗?定情信物竟是送长辈的遗物?
“好,我杨坚郑重保证,此佩终身是你送给我的平安佛,有机会定来长安,我一定会来看望你,锁清妹妹。”
“
独孤锁清高兴的点了一下头:“好,我在长安等你,不见不散。”
目赌杨坚离去的背影不自觉蹙眉,低低呢喃:“阿坚…”
突然让她想起自己的前世恩怨,她跟阿坚终于到了水火不相容地步。
同时,又让她想起自家阿姐和宇文护初次见面之时,一袭靛蓝银云翔纹交领滚袖长袍,腰间好似束着金玉龙纹带,黑发束起以镶靛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得笔直,整个人确实丰神俊朗,贵气逼人,让人望而生畏。
住后他更是大权在握,为得天下霸业,心狠废杀三帝,也为与般若相厮相守,一再退让,皇位咫尺之间,却不再张手夺之,死于宇文邕刀下。
如此想来,若要完成今生夙愿,怕是只有两条路子可走,不过……
一条让宇文护和般若双双放弃执念。一个不做皇帝,一个不做皇后,两人相亲相爱成亲,了了所有事端。可若宇文护不再争位,难保宇文觉会乘势夺其权力,斩他双翼,加之朝堂百官对他怨恨已久,到时群臣联名写个衣带诏,那不就逼得阿爹要大义灭亲?
另一条便是说服阿爹,让他放下心蒂,让般若嫁护,如此一来,阿姐既可以如愿做独孤皇后,又与爱人相伴一生。而阿爹至多是气上一段时日,待他的小外孙出来,那就消气了,他也可活得长命百岁,犯不着被别人逼死。但是,要宇文觉禅位给宇文护,恐怕有点难。一是宇文觉母族势力雄厚,二是朝廷那帮老臣最重周礼儒学,即便宇文觉退位,也可能轮不到出身卑微的太师,他们宁肯拥护那个懦弱无主见的庶长子宇文毓为主,也不愿意侍奉宇文护为主。如若这般,阿爹便成了他们的众矢之的,阿姐也会不堪压力…
得,又回到原地了,好烦了我该怎么办!……时间不等人的,历史也是如此吗?”
“四年之俊“西魏大冢宰军营。
宇文泰大睁着眼睛,望着床榻上面的木制顶盖。
顶盖上刻着三英战吕布的图画,工匠手艺精湛,刘备、关羽、张飞与吕布阵前恶战的场面被刻画得栩栩如生。
他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着与高欢多年争战的场面,宇文泰知道,与三国一样,他与高欢的双雄之争,也终将永垂青史。
而他与高欢,到底是谁赢了呢?
蒲坂渡河,沙苑厮杀,河桥之战,邙山对垒,玉璧攻城,五次倾国之战,砍断了多少柄钢刀,烧毁了多少座山林,踏破了多少个城池,割下了多少位大将的首级,留下了多少名士卒的残躯,倒覆了多少面大旗……
而宇文泰却觉得,此刻的自己,彻底输了。
身后诸子年幼,京中六官虎视眈眈,拓跋皇家的宗室既然敢对他下手,也不会放过他的儿子们,侄儿宇文护虽然忠心,也是个不服输的人。
他是仗着一帮老兄弟,仗着独孤信才有的今天,身后,还有谁能保护他心爱的诸子,守护他们宇文家的天下呢?
他一生身不离鞍、苦心谋划得来的半壁江山,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撒手?少年的宇文觉,能坐稳这即将到来的皇位吗?
宇文泰不禁后悔,倘若当年不演那么一出苦肉计,仍由年长的宇文毓当世子,那么,此刻凭仗岳父独孤信的兵力与权势,凭仗独孤信的孤胆忠心,宇文家的皇位将稳如泰山。
他的猜忌,他的善谋,让他有了今天的显赫,也让他失去了老兄弟们的真心。虽然独孤信从未当面有所怨言,可宇文泰知道,独孤信的内心也有深深的失望。
他不是不敬佩独孤信,不是不信任独孤信,不是忘了与独孤信的少年情谊,只是,这天下,这九州,这皇权,没人能与别人分享,即使是父子,即使是兄弟,更不用说只是少年结盟的朋友。
“叔父!”宇文护进了寝殿,跪在宇文泰床前,双泪长流。他几岁上失父,一路漂泊来到宇文泰身边,多少年来,宇文泰就是他真正的父亲,给了他衣食,给了他家宅,给了他引领,给了他功名,更给了他可以温暖依恋的心,“侄儿已听命带了尚书左仆射李远和记室参军拓跋季海等人进来,在床前写遗诏。”
宇文泰迟缓地点了点头,道:“好,萨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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