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筠傻了。
她差点就要跟霸总男主上演狗血的原著情节,可在关键时刻,天降了一个男人,毁掉了套路。
他说着奇怪的话,然后笑眯眯地揍了男主,让男主进了警察局。
“……这是什么发展?”
祁筠与神秘男子面面相觑两分钟。
“咳。”男人也像才回神,手指往身上点了点,“整理一下。”
祁筠:“……”
她唰地蜷起伸在外面的小腿,整个人坐直。胸口有点漏风,原来是前面有一颗扣子松了,祁筠发现后便赶紧系上。
接着她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急着穿鞋,然而发凉的双足僵硬得很,勾起身子套上一只后,手摸了一圈,另一只鞋居然不知道去哪儿了。
祁筠原地找了半天,脑中一片混乱,对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毫无认知,结果忽然间,那只失踪的单鞋就出现在了眼前。
顺着抬起的视线望去,陆星宇正看着她,只说:“别着急。”
“只有我在,慢点也没有关系。”
其实贺赢霆还在地上瘫着,但他当然被剥夺了人权,陆星宇直接从这人身上跨了过来。
男人弯下腰,单膝半跪,搭在臂膀上的外套拖到地上也没事,自顾自托起祁筠那只还赤着的脚,要亲自为她穿鞋。
“……不必了!”祁筠只觉脸上的血管充能过度,面颊红得发烫,此时头不晕人不傻了,径直夺过鞋,稳准狠地往自己脚上一扣一扯。
陆星宇:“唔?好的好的,我懂,你完全可以自行解决——但是这样用力,脚趾头会很痛吧。”
祁筠就算痛飞也死鸭子嘴硬:“谁说痛的,我有用力有紧张吗?所以一点也不痛。”
“噗嗤。”
“……”
迎着来自祁筠的不善眼神,陆星宇好似很无辜,绝对不是故意的:“哈哈,可能是我看错了。站得起来吗?”
不用陆星宇作势来扶,祁筠已经起来了,果真站得很稳。
“当然了。”她中间莫名顿了顿,“谢谢……关心。”
陆星宇道:“不用谢。”
对话看似普通,祁筠沉默,却是回过味来,捕获到了不一般的意味。
才经历了对女人而言堪称噩梦的事情,她最初有多恐慌愤怒,根本难以描述,就算贺赢霆没能成功,事后的她也很难从负面情绪中缓过来。
然而,此时的她双脚踩在实地上,摇曳的心像是受到了安抚,竟奇迹般定了下来,一点也不恐惧了。
只剩下单纯的愤怒,还有点生理性的反胃——针对贺赢霆。
对面前的陆星宇,不管这个天降的奇怪男人是本性轻浮,还是故意打岔,她都该感谢他。
“更谢谢你救了我。”所以,祁筠这么说。
“虽然……虽然你应该只是顺手,但是你救我,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她忍着晕眩和发热,盯着下方一脸血的贺赢霆,冷冷地一口气说完:
“地上这家伙是贺氏集团的总裁,睚眦必报,心眼极小,得罪了他就会被他阴着打击报复。至于我,我是他的前未婚妻,目前离家出走,没打算回去。”
有什么麻烦,祁筠没有直说,相信这个男人猜得到。能砸断贺赢霆鼻梁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祁筠胸口很重,稍稍喘不上气,鼻音很重:“我欠了你很大的人情,因为我惹上的麻烦我会负责,我……好吧,努力能够尽快负上责!总之……”
祁筠:“……”
“陆先生,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陆星宇背对她:“在听。”
——在听个鬼!
祁筠的烦躁硬是被噎住,男人明显没认真听,施然走到一边翻箱倒柜,最后倒了一杯水端过来,连着什么东西一起递给她:“吃了这个药,会好受点。”
“把外套也披上,不然会着凉的。”
西服外套被陆星宇拿在手中,带着点点体温,披覆到祁筠的肩头,就像人为展开的保护罩。
罩子里的她变成了可怜兮兮的粉兔子,脸蛋红红眼睛也红,一半是没散的药物效果,一半是气的,明明很难受,还在故作顽强地炸毛。
祁筠看着手心里的胶囊,分辨不出是什么作用,同被塞来的还有酒精、治疗外伤的膏药和绷带。
事到如今,陆星宇似乎没理由害她,真想做点什么,趁她之前不清醒早就干了,此时对她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接受他的好意。
“谢谢。”
但是,她拒绝。
祁筠往掌心的伤口怼上半瓶酒精,当即便狠狠哆嗦了一下:“嘶!!!”
不用吃药,这下她彻底清醒了。
就是人在极度疼痛下,难免控制不住表情,她对陆星宇的这一笑,绝对是超越极限的扭曲,再美的脸都撑不起:“没、事,我、自、行、解、决、了。”
“……”
陆星宇的神色,她没预料到。
一闪而过的似乎是心疼,余下的“果然如此”,完全不知道从何而来。
在祁筠的错愕中,他开口了:“对我来说,那不是主要目的,只能算捎带,你说的‘麻烦’,多一个少一个毫无影响,自然也不需要你来负责。”
“明白了。”祁筠默认他口中的捎带指自己。
外套差点从肩膀边滑落,她提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将垂下的袖子拢紧,对外还是不变的坦荡冷静。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即使我在这里又做了一件事,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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