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范雨柔觉得赵潇然对她十分不友善,可是两人除了早上匆匆一面以外并没有过交集,这实在让她想不通。
范雨柔拿起桌上的杯子:“赵世子,在下不善饮酒,所以只能以茶代酒敬世子一杯。”
赵潇然脸色有些不渝,他正要说什么,元王执起酒杯,“她不能饮酒,我待她和堂弟喝一杯。”
赵潇然视线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眼,然后笑着和元王喝起酒。
晚上楚王给几人安排了院子,范雨柔带冬青回了院子。
赵潇然似乎十分喜欢元王这个堂兄,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宴席后他直接跟着元王去了元王的院子。
范雨柔站在院外看着相携进去的两人,从远处看两人好似才子佳人,十分般配。
范雨柔十分恼火,如果视线能够化成实质,估计元王后背能被烧出两个洞。
赵温炎这个呆子竟然看不出赵潇然是个基老!
宴席结束的时候,范雨柔走在元王后面,看到他的背影才想起来,在当铺里赵潇然十分宝贝的那幅画,画上之人显然就是元王。
范雨柔进了房间心里十分烦躁,坐立难安。
冬青给她倒了一杯水,“小姐,你喝杯水吧。”
范雨柔接过杯子大口喝完,心里还是气闷。
一想到两人现在独处一室,赵潇然不知占了元王多少便宜,她心里就酸酸的难受。
一直到了戌时元王房间里还是灯火通明,窗纸上印出两人相谈甚欢的身影。
范雨柔看着梳妆台上的各种胭脂水粉灵机一动,她忽然捂着额头,扶住桌角。
冬青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小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头好疼,可能是最近太疲惫,头疼的**病又犯了。”她唇瓣紧抿,脸色也渐渐苍白。
冬青不记得范雨柔什么时候竟然有了头疼的**病。
她着急的说,“那可怎么办小姐,要不然我去找元王,给你寻个大夫看看吧?”
“不许告诉他,他现在正在陪着赵潇然,哪有时间过问我的事,让我就这样疼一夜,你先下去休息吧……”范雨柔扶着墙壁走到床边躺下。
冬青怎么可能睡得着,她踌躇的不知要怎么办,看范雨柔脸色越来越苍白,冬青心疼的悄悄出门走向元王的院子。
等她出门后范雨柔松开掐在大腿上的手指,想必腿上现在已经红了。
她连忙下床拿起梳妆台上的脂粉在脸上涂抹起来。
赵文老远就看到冬青神色慌张的走过来,他问道:“怎么了?”
冬青满面担忧,“赵文,我家小姐头疼病犯了,你有没有办法找个大夫给她看一看,此事不要告诉殿下,我家小姐不想让殿下知道。”
赵文脑中念头一转,范小姐生病了,这么好的机会怎能不告诉他家殿下呢。
他为难的看着她,“这里是楚王府,我一时也找不到大夫,你家小姐身体要紧,我看此事还是要告诉殿下,让殿下给范小姐请个大夫看看。”
冬青也不敢耽误,于是点头答应。
赵文转身进了房间。
赵潇然正满面笑容的问元王战场上的事情,元王其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是念在他是自己的堂弟,又是皇叔唯一的儿子,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聊下去。
赵文进来在元王耳边低语,元王当即脸色一变,站起身向外走。
“堂兄,你要去哪?”赵潇然忙跟在他后面问道。
“雨柔身体不适,我要过去看看她,现在天色已晚,潇然你快回去休息吧。”他说完就自顾出了门,赵潇然在后面暗暗咬牙。
到了范雨柔房里,她正脸朝内躺在床上,一只手在额头上轻按着。
“不是让你下去休息吗,反正我这头疼病也治不好……”范雨柔转过头,仿佛才发现来的人是元王一般,猛地止住了话。
“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让冬青告诉我?”元王面容严肃的问她。
他心里越发的难受,她现在已经这样回避他了吗?是不是等找到了范玉书,回到京城后,两人就再没有联系了……
“你回去吧,我身体没事。”她语气冷淡的对他说。
然而元王看到她的脸色后却大惊失色。他记得从宴席上回来时她的脸色还是粉嫩红润的,这才一个多时辰竟然脸色煞白,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甚至连眼下也泛着青紫。
元王连忙让赵文通知楚王,请府里的大夫过来治病。
“胡闹,你都病成这样了,为何还要忍着不告诉我!”元王这下是真的气恼了。
见他发火,范雨柔干脆转过头,脸朝着床里面默默吮泣。
元王更是头疼的拿她没办法,软不得硬不得!
他压下火十分生硬的哄着,“我又没吵你,别哭了,不然头该更疼了。”
范雨柔也知道见好就收,慢慢止了哭泣,只是依然没有回身看他。
过了一会儿府里的大夫来了,“姑娘,让老夫帮你把脉看一看。”老大夫态度十分和蔼。
范雨柔回过身坐好,把手放在脉枕上。
老大夫把了半天脉,神色越来越凝重。元王几人都忍不住担心。
老大夫把好脉,元王立即问,“她身体怎么样了?”
“这位姑娘脉象极其微弱,甚至有些脉搏都无法感受到,老夫还从没遇到过如此奇怪的脉象,她所表现出来的症状是头疼,老夫怀疑她的病灶应该是在头里面,像这种病世上怕是只有青阳医师有能力一试。”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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