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凝两人听到冰玉涟说那个妖怪是个双足怪,忍不住笑笑。
只是同时在心中想,妖怪不都是双足的吗。
冰玉涟听到两人的笑声,似乎明白了两人到底在笑什么。
它不高兴的说:“有什么好笑的,我的意思是这个妖怪连手算上是两只脚的。”
“带手算上只有两只,”孜凝不自觉的在脑中刻画着这个怪摸样的东西,怎么也想象不出这妖该是什么样的怪东西,又问“小东西,你知道那是什么妖吗?”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冰玉涟笑着说,“我带主人去。”说着它又飞回了筱寒的肩膀。
“你还会飞,我怎么都不知道貂还会飞的?”孜凝挑了挑眉毛疑惑的问。
听了冰玉涟的解释她才知道,它们这些生活月鹰牙的一个峭壁上小虫子,如果不会飞的话掉下来就一定会摔死的,所以出生时就是带着这种透明翅膀的。
小东西说话间,还展开它透明的小翅膀给两人看。
孜凝看了半晌,才看到一个比两颗黄豆大一点的透明翅膀。
翅膀完全是透明的,没有夹杂一丝其他的颜色,但稍微有一点阳光投在上面就会发出像彩虹一样漂亮的点点彩光,如果不是在枯树的树荫下根本就看不出来那是翅膀。
她推了筱寒一把,并指了指冰玉涟那对黄豆大小的翅膀。
筱寒下意识地转脸看看,淡淡的笑笑。
两人按照冰玉涟所说的路走了很久,一直走到一片湖水的面前才停了下来。
碧绿的湖水上漂浮着一些青色的落叶。
未曾被水打湿的树叶,微风吹过时就如一片纸做的小舟一样不停的在水面上晃动。
还有的已经被浸湿大半‘身躯’的叶子似是还不服输的在和湖水抗争。
岸上绿如青碧的草长势旺盛,两人踩上去时似踩在棉花上一般,并同时下意识的低下头看了一眼。
“小东西,你确定是这里?”孜凝确认性的问。
“放心吧,绝对错不了,不过......,”冰玉涟拍着胸脯保证,又突然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孜凝追问。
冰玉涟解释:“那个妖应该到子时才会出现。”
筱寒试探性的问:“小东西,你不是想告诉我这是一只水妖吧?”
冰玉涟呲着牙笑笑:“主人真聪明。”
孜凝看着冰玉涟那个滑稽的小模样笑笑,现在她已经懒得再和它去斗嘴。
她不经意的一转脸看到不远处长着一棵青翠的垂柳。
垂下的纤细枝条犹如少女浓密的黑发,在徐徐吹过的微风中轻轻飞扬,贪婪的接受着它的抚摸。
“筱寒,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去那边等吧。”
孜凝说话间,已经转身朝那棵婀娜多姿的垂柳走去。
刚走两步听见冰玉涟埋怨:“又是树,我们能不去那边吗?”
孜凝又走回来笑着说:“怎么了,小东西,只是一棵树而已,我们不能老杵在湖边吧,万一待会儿妖怪出来的话还不得溅我们一身水。”
“可是......。”冰玉涟为难的抓了抓脑袋。
孜凝看着它委屈地样子,忍不住笑笑:“你是不是被那棵树给吓到了,不可能哪棵树都藏着一个妖吧。”
冰玉涟不服气的说:“那可不一定,鸫鸣山那棵树外表看起来不也很好吗,结果里面藏着个坏蛋,还把我赶到了地上,摔的我浑身疼。”
孜凝闻言忍不住笑笑:“筱寒,你看你的虫多可爱。”
筱寒下意识地看了眼它,并用仙力变出一套崭新的桌椅板凳。
冰玉涟看到还闪着点点星光的石桌、石凳迫不及待的飞了上去,躺在上面又是滚来滚去又一边大声叫着:“主人好棒......。”
孜凝看到它的样子笑笑,喃喃道:“马屁精。”
许久,夜色已在不知不觉中笼罩大地,苍白的月色下连小草的绿也失去该有的色彩。
月光投在筱寒的脸上,把他本就白皙的脸照的更加苍白,脸上忧郁的神色透露出他满腹的心事。
随之,他烦恼长叹了一声。
“筱寒,怎么了?”孜凝闻声不解的问,又似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而叹气,“是在担心你那两个师兄吗?”
筱寒点点头,他想到此次师兄们下山,又莫名出现在这鸫鸣山。
而且现在的鸫鸣山又在青狐的手中,青狐又被妖、仙两届追杀。
那能让他师兄的下山的,最可能的就是蓝柳口中的仙帝。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玉径山,不知怎么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小狐狸,”筱寒顿了顿,“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什么不好的感觉?”孜凝疑惑的问。
筱寒把心中的想法讲了一遍,又说:“依易青所说背后一切的推手都是仙帝,那青狐现在无疑是最大的敌人之一,而且他应该知道青狐应该杀不了我们,那他能想到的最简洁的方法是什么?”
孜凝听到他的话,心中闪过一个念想,如果按照筱寒的话继续捋下去。
那现在对于青狐来说,她这个女儿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要杀了青狐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抓住她的女儿。
可现在她又在鸫鸣山,又根本没有抓住的可能。
那唯一的、也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玉径山上她的师父以及师兄们。
孜凝难以置信的说:“你的意思是他会对我师父他们下手?可他们都是仙,不是吗。”
筱寒看了她一眼,轻轻叹口气:“你不也是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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