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猜想?”孜凝不解的问,突然又像明白了似的,说:“你不会以为他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吧。”
“我觉得只能这么解释,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隐儿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想不明白。”
孜凝看着他皱起的眉头,调皮的用手在上面轻轻捋了捋,笑着说:“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反正早晚都会明白的。”
“对,”筱寒附和着点了点头,转脸看到瞿泊那个老头子竟然还在笑,两人面面相觑的笑笑。
半晌,瞿泊才笑够了,看了看两人脸上奇怪的表情刚想问怎么回事,忽然听到猛槐的叫声,和筱寒两人同时朝猛槐看去,才发现猛槐此时竟然也像个大孩子一样,追着凉拙和斐鱼而去。
一兽、两妖把那个有限的空间里填满了声音,一大两小三个身影不停在筱寒三人的面前穿来穿去,途中凉拙和斐鱼想要躲进筱寒三人所在的洞内,但每次都被猛槐的火焰给拦住,这让他们即气又恼但却毫无办法,只能不停的跑来跑去。
突然,猛槐一张嘴咬住了凉拙。
凉拙急切地叫着斐鱼的名字,希望他能来帮帮自己,但这时斐鱼却不厚道的跑开了,还边跑边说:“凉拙,这次你就牺牲下吧,我先走了。”
筱寒三人看到斐鱼几乎能和飞相提并论的跑,忍不住笑笑,目送着斐鱼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瞿泊听到凉拙的声音刚想制止猛槐吃掉他,希望能从他口中探听出些消息来,但还没等他的话出口,却看到猛槐已经一仰头把凉拙抛到了上空,随之一张嘴凉拙如黑点一样的身体便落到了它的口中。
它转过脸来看了瞿泊一眼,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冷的哼哼声。
瞿泊识相的笑笑说:“你吃,没......没关系。”
他的样子惹得身旁的筱寒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孜凝调侃说:“瞿泊,你的兽怎么比你这个主人还厉害,人家哼哼了几声就把你这个主人吓成这个样子了。”
瞿泊脸红的回过头,不甘的辩解:“我都说了这不是我的兽,我只是代养,代养而已,听话才叫不正常呢。”
他厚着脸皮说完,又朝猛槐走去,只轻轻的摸了摸它,猛槐便立刻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含住了他的胳膊,像逗他似的用点力,听到瞿泊的大叫声,它才松开他的胳膊,高傲的仰起头,尾巴一甩便把瞿泊甩到了墙上。
猛槐看到瞿泊从墙上掉下来,抬起一只爪子捂着嘴发出一阵嘲笑似的叫声。
瞿泊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怒色,朝猛槐走了过去,不依不饶的冲着它吼,但猛槐却毫不理会他。
筱寒两人像看戏一样,看着瞿泊和猛槐之间的‘眉来眼去’忍不住笑了起来。
半晌,瞿泊累的蹲在地上,指着筱寒两人数落他们没有良心,竟然看着他这样一个老人家被一只畜生欺负,不管也就算了竟然还站在那里看笑话。
筱寒两人听着他的埋怨并没有理会,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瞿泊有点自作自受,谁让他弄丢了什么不好偏把猛槐主人交给他的口诀给弄丢了,现在被它耍还埋怨什么。
许久,瞿泊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已经恢复到原来大小的猛槐,转回头叫上筱寒两人一起朝斐鱼离开的方向走去。
三人一兽顺着眼前的那条宽阔却几乎看不到头的路慢慢走着,但走着走着却发现这条路不仅没头,而且还很怪不时还会有些古怪的味道飘出来,那些味道闻起来很香,但却没有一点腻味,而且被吸入体内还会顿时感觉一阵清爽。
但三人在闻了一下之后,便立刻用法术屏住呼吸不再闻那些好闻的味道,因为他们发现这些味道和相思树下那些草的味道是一样的。
这些味道少量吸入只会调起人的情感,可大量吸入后人就会变的痴迷,但并不是对某人或某物痴迷而是沉醉在幻想中再也出不来。
三人顺着这条看不到头的路走了许久,但这里似乎除了那些味道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忽然,他们看到眼前出现一个白色的屏障,上面还时而闪现出一些彩色的光点,转而又浮现出一些人的形象,但样子十分不清晰,或者可以说除了一个人的轮廓外就什么也分辨不出来。
筱寒三人在那道白色的屏障前面驻足了片刻,瞿泊吩咐两人往后退,由他来试探下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谁知他也才刚凝起一团法力,那道屏障却像看透他的法力很高强,害怕了似的猛然消失不见。
瞿泊疑惑的抓了抓后脑勺,又往前面走了些,试探下有没有什么陷阱,直到走过了才回头向筱寒两人招招手,示意他们可以放心过去。
但那个屏障似乎再鄙视两人的法力低下似的,竟又瞬间冒了出来,从中间将三人隔开。
瞿泊示意两人先不要动,又不放心的嘱咐筱寒不要用法力,等着他把那道屏障打碎两人再过来。
可尝试了几次,每当瞿泊想要打碎那个屏障时,那个屏障又像挑衅似的缩了回去,他一转脸便又冒了出来。
瞿泊气的在原地踱了会方步,才决定由他站在正中间当着这道屏障,等筱寒两人过去之后再一起走。
“这不会出什么事吧?”筱寒担心的问。
“你放心吧,”瞿泊自信的回答,“就算真的出现什么事还有猛槐在呢。”
他看了一眼猛槐,猛槐好像明白了他的话似的,趾高气扬的扬起脑袋不屑的朝他哼了一声,惹得筱寒两人皆
喜欢我是个仙怎么投了妖胎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