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诚只能蹑手蹑脚的带着国金刚,还有六大长老一众人等,去了阴山簿后山的猪圈。
我们阴山簿向来物种繁杂,养着骏马,骡子,奶羊,后山还养着这十几头大花猪。不过这些花猪一个个还都是小猪苗,不过五六个月的时间,还没有到出圈的日子。
阴山簿在每年初春的时间,就会到山下购买十几头小猪苗,然后一直养在山里,等到冬天过年,便将这十几头小猪苗全部杀掉,一起炖肉,包饺子庆贺新年。
我们一行人走到这猪圈,结实的木头栅栏,把十几个小猪苗圈在其中,这些小猪苗躺在自己的粪便上,一个个拥猝在一起相互取暖。
在这猪圈的旁边,还有一个猪食舀子,是专门放在这样给每天给这些小猪苗舀猪食的。
国金刚一个人撸起胳膊,挽起袖子,拿起这猪食舀子就钻进了猪圈。
所有人看到他诧异的举动,纷纷惊讶不止。现在这不是第三次考核呢嘛!郭金刚不治病人跑到这猪圈里又是为何?
甚至还有人在底下窃窃私语。
“这小子该不是又犯了疯病吧!”
“我就说这小子,实在没有那个本事考入丹鼎司。”
“不,我瞧着倒不是,我觉得国金刚有大神通呢!”
……
不管是支持国金刚的,还是质疑国金刚的,他一个人已然又把阴山簿上下的好奇心全部吊了起来。
国金刚拿着猪食舀子跑到猪圈之中,然后弯着腰撅着屁股,在猪圈里面整整舀了一大勺大粪。
那都是新鲜的猪粪,又脏又臭,上面还冒着股股的热气。
国建刚把这一勺猪粪带回考场之内,然后将其倒在地上,让其在酷日之下暴晒。
这本来就臭气难闻的猪粪,在太阳底下一蒸发,简直就如同把屎放在火上烤一般,味道更加的恶臭,熏的人头发昏,眼发花。
不过即使如此,阴山簿的弟子们仍旧没有人嫌弃这个味道,而是扔就站在旁边围观,先要看看这个国金刚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那茅房里的绿豆苍蝇,一个个落在这猪粪上面,盘旋片刻又四处乱飞,从猪粪上跳到阴山簿弟子的脑子上,又飞到了六大长老的肩膀上。
国金刚一个人盘着腿儿坐在那猪粪旁边,守着这一摊哄臭肮脏的东西,时不时还扬起脸庞,让他太阳光顺便照一照他黝黑刚毅的脸颊。
过了大约整整两个时辰,这猪粪已经完全被晒成了猪粪干。国金刚这才站起身,然后用手扒起这些猪粪干,一点一点用手掌将其研成粉末。
然后又将这些嗮成了粉末的猪粪,全部糊到了那个得着恶疮的老头儿的伤口处。
“这他娘的不是胡扯吗?用猪粪糊人家脑子?”
所有人都不解其意,唯见那丹鼎司的六大长老,一个个相互对视,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的脸上添起了笑容。
就连那个冷心,冷面,方块脸的苏玉文,嘴角都忍不住的微微上扬。
六大长老之首的徐大仁公开发话。
“现在我宣布,国金刚正式成为丹鼎司的一员,望他今后不忘本心,治病救人,神医圣手,名不虚传。”
我们这围观的所有人还在发懵之际,完全不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虎成也忍不住向徐大仁发问。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把猪粪糊脑子上,这个恶疮就治好了?”
这样的法子,实在是让人难以言喻。
徐大仁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对那个身患恶疮的老者说道。
“大爷,等你回家之后。每天用这么一勺子猪粪在大瓦片上焙,拿火焙干,然后把焙干的猪粪拿水调了,“呼”的就糊脑袋上了。三天以后,保证你脑袋就好了,可以长出新肉来。”
那老头儿闻言,连忙跪在地下连连道谢。
“哎呦,这可是个神方子呀!为了治我这个恶疮,花费了不少的银钱。中大夫,洋大夫都看过,家底儿都掏干净了,还是只能在家里干熬着等死!
这个法子好啊!我这头上刚糊了点儿猪粪,都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哎呦!你们这真是神医呀!”
国金刚也终于再次吭声。
“其实治疗这恶疮的方法有很多,这并不是什么绝症。而猪粪这一个法子呢!在《本草纲目》这中有提及到,这个猪屎呢,在《本草纲目》上有一名字,叫猪零。
说它性甘,能解大毒。《本草纲目》上就有这一药方,说十年恶疮,且治不好的那种恶疮,母猪粪烧存性,敷之。
要知道,猪都是在那个没膝的粪汤子里去讨食吃的动物呀,百毒不侵,它体内排出来的猪粪抗毒性可能就强,故可以解毒。
而老大爷,我之所以会给你选择用这个方子,就是见你衣衫褴褛,没有多余的银钱可以去买那些珍贵的药材。
家父在世的时候,曾经多次叮嘱我说,致病的首要不是治疗一个人身上的恶疾,而事关一个人的家庭条件,生活状态,用他最适合的方法去除他身上的病症。
倘若是达官贵族,自然还有别的治法,老大爷,只要你不嫌弃小子我用这脏秽的东西糊了您一脑袋,我这就心情舒畅嘞!”
自此,围观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对国金刚连连点头称赞。
这人生灵芝可以治病,猪粪狗粪仍然可以治。治疗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
倘若面对徐虎诚这般有声望有地位的病人,便必须要重金重药,需的将他兜中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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