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去骨医家?”墨尘寂担忧道:“可是……”
“可是什么?信不过本帝姬?觉得本帝姬保护不了夙音?”弦月扬起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自然不是。”墨尘寂解释:“只是这路途有些远,你们来回奔波想必劳累,何不直接让人送信过去,相信凭你俩的关系宋玉儿不会拒绝的。”
“不行,旁人去有一定的风险,或是腿脚慢,或者是被拦截,都有可能耽误行程,既然答应了润风,就一定不能失约!”夙音道。
墨尘寂见她决心已下,正要说什么,被夙音阻拦道:“你不必去,你有你的事,不必为我迁就。”
墨尘寂张了张口,便不再说什么,点头答应了。
“继鈤和云羽就劳烦你替我们照看几日,他们若是问起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
“他们也不带上?”
弦月轻叹了一口气,“带上也只会添乱,什么也不会,还是别了。”
这时,就听楼下响起了嘈杂之声,三人走出走廊倚着栏杆往下看,只见一白衣男子带着一群男女老少将客栈堵得水泄不通,闹哄哄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夙音想着时间有限,正要唤弦月走,不料她反倒拉着她指着下面的白衣男子道:“夙音你快看,那不是昨天那个撞你的凡人吗?”
这不说不打紧,一说话倒是引来了好几个人的注视,不知是谁感叹了一句:“好生俊俏的姑娘!”
“就是她!”白衣男子循声看了过来,一手指着夙音突然喊道:“哎呀,娘子,总算把你找着了,为夫找得你好苦呀,你怎么躲在这啊!”说着飞快的跑了上来,后面的老女老少也都纷纷跟了上来。
“娘子?”弦月与墨尘寂异口同声道,夙音见他冲了上来却是往后退了几步,生怕他再次撞到自己。
“我没骗你们吧,这就是我娘子,我们自小就定了娃娃亲了,只是后来我们家道中落便不好意思登门提亲罢了,但是定了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前两年经营了一些生意,如今也算衣食无忧,这才有脸将此事说提上日程。”白衣男子煞有其事地对他身后的人们说道,全然不顾面前三人不善的眼神。
后面其中一老者摸了摸胡须,道:“此事我为何没有听你父亲提起过啊,你莫不是想要逃婚才编出来的鬼话?”
“族长爷爷,您那时还没当选族长呢,父亲自然没跟您说啊,后来您当选了父亲又去世了,您这才不知道此事的。”白衣男子解释完偷偷的冲夙音挤眉弄眼,意思非常明显,只不过他不晓得夙音对凡间之事可以说是一张白纸,从前木兮给她们上的凡间课她都巧合般的避了开去,倒是弦月知道的多一些。
墨尘寂黑着脸道:“荒谬!再胡说八道就割了你的舌头。”
白衣男子赶紧捂住嘴,好凶!看样子不好惹,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总不能收回去吧,只好硬着头皮厚着脸凑过去小声说道:“那个、江湖救急,借个名义,拜托拜托!”
弦月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鄙夷的翻了个白眼,逃婚都干得出来还好意思说江湖救急?人渣!
“你找错人了!”墨尘寂冷漠地丝毫不买账。
“不是,兄弟,人命关天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听说过吧,求你了!”
墨尘寂瞥了他一眼,意思是,没门!
白衣男子继续哀求道:“你们就帮我渡过这一劫吧,事后我定将给姑娘当牛做马报答她,当然我也有办法把慌圆回来,必不能让姑娘的名誉有所损坏。”
三人只觉无聊,仍然无动于衷!
他身后有位老者,明显不大相信他,说道:“秦伦,莫要再说悄悄话,要我等相信你的话也可以,除非这位姑娘亲口承认与你的这门亲事,否则我绑也要将你绑回去结成婚礼。”
“就是,”一妇人愤愤不满的刮了他一眼,随后又换了个好脸色对夙音说道:“姑娘,你别怕,你只管大大方方的说实话,这秦伦说的可真的?”
秦伦满是希冀的眼神看向夙音,夙音起先并不知道他们都说些什么,再是看弦月与墨尘寂脸色不好,于是莫名觉得自己见识短浅一般心里边不太是滋味儿,便很是仔细的听着他们的对话,而这一番流程下来总算是摸出了些意思,敢情这不怕死的男子竟然当众占她便宜,此时见众人都看向她,夙音直接了当的否认:“我不认识他!”
秦伦一听,泄了气,哀怨的神情看着夙音三人,心里头想:这么好看的丫头竟然会见死不救!
“这么说你不是他定下的娘子咯!”妇人激动道。
“自然不是!”夙音毫不犹豫的说,完了低声问弦月:“娘子便是妻子的意思吗?”
弦月立马向她竖起大拇指,夙音又莫名觉得自豪,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好好上木兮的凡间课!
“好啊,果然是骗人的,快,大家伙,赶紧将他绑回去,可别耽误了时辰,错过了吉时。”妇人一声吆喝,一群人便一拥而上将秦伦五花大绑地拖下楼。
秦伦一边徒劳的反抗一边唉声大喊:“唉!世风日下,世态炎凉啊,谁来救救我!”
……
为了防止继鈤和云羽跟着,夙音与弦月是偷偷地走的,两人原路返回找到千灵界的入口,赶往骨医家方向。
一入千灵界,两人就立感轻松不少,仙法不再限制,弦月挽着夙音的胳膊愤恨的说道:“我看谁还敢再来欺负你,本帝姬定让他生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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