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伦不知从哪里摘了些桃树枝条跑了回来,每人手上塞一根。
云羽看着手中的桃树枝条莫名其妙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lún_lǐ所当然道:“不是说有邪祟吗?这个,就是用来驱赶邪祟的,好使着呢,都收着啊。”
“你有病啊,”弦月抓着桃条儿抽了他一鞭子,“戏文看多了吧你!”
秦伦正要说话,却突然瞪着眼睛看着几人身后,表情惊恐不已。
弦月疑惑道:“干嘛?见鬼了?”说着几人同时回过头,只见一群长得奇形怪状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将她们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的,滋着牙凶狠地看着他们,突见弦月与夙音之后,表情从凶狠一下子变成猥琐,用湿漉漉脏兮兮的手摸着下巴,那手长得跟脚一般无二,黑紫色的嘴唇又宽又厚,盖住尖尖的大黄牙,舌头又细又长,时不时地伸出来沿着唇边贪婪地舔一圈儿,鼻子细小让人不自觉的忽略不计,眼睛严重凸出瞪得跟个铁球似的,最令人忍受不了的是他们的头发,简直跟水草没什么区别,乱糟糟的一坨搭拉在肩上,整个身躯也不过一米左右。
“我去,这是什么鬼东西?”继鈤蹦出一丈远,拍着心脏惊奇地说道。
秦伦的哆嗦着腿脚声音颤抖地问:“是、是人是鬼快报上名来。”
“瞧你那点出息!”弦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小子,你说什么?我们是这里的村民,你们私闯民村不说,现在还敢在这里出言不逊,想死吗?”那村民扯着粗矿的嗓子冲继鈤喊道。
“村名?”继鈤深感怀疑,“打哪儿来的?”
几个村名相互看了看,警惕道:“你管得着吗?”
“水里来的!”夙音缓解了身心的不适,扫了一眼这群村民说道。
“那,那不就是水怪吗?”秦伦下意识的躲到弦月身后。
“哟,”为首的水怪先是瞪了一眼秦伦,随后看着夙音一挑眉,张了张口,口水就流了下来,“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从没见过这么俊的女娃娃!”
“是啊大哥,咱们活了那么久也不曾见过,今天一见就两,也太幸运了。”另一水怪在他身旁傻笑着附和。
神力被禁,夙音与弦月的容貌自然恢复如初,两人也并没有在意这一细节,如今被一群水怪这样肆无忌惮的盯着看,让她们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容貌也是个累赘,要不是神力被禁了,以她两的性格怕是早就将他们的眼睛给挖下来了,虽说拳脚功夫也不差,但对方数量占了先,打起来不免费劲儿,她们也不想将时间浪费浪费至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慰自己忍忍就过去了,等回头再来出这口恶气也不迟。
“看够了吧?”弦月不耐烦的说道:“看够了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一旁的水怪正要呵斥,被为首的阻止道:“莫恼莫恼,自古美人儿都是有些脾气的,我向来也是很宽宏大量的,”说着又看向弦月道:“不知两位美人儿尊姓大名啊?”
“凭你一个小小的水怪也配知道我们的名字,能遇见我们已经是你祖上烧了高香了,还妄想打听我们的身份,真是异想天开!”弦月端着帝姬的架子,盛气凌人的说道。
那水怪嬉笑的脸色一滞,猥琐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弦月的话显然让他觉得很没有脸面,眼珠子左瞧右看了几眼,盼着这时候会有个小弟站出来为他撑撑面子,生生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于是恼羞成怒一手指着弦月道:“你说什么?别以为有点姿色就不把人放眼里,老子看得起你是你的福分,你若识相些乖乖的顺从老子,跟老子回去……唔……”话还没说完,那水怪突然捂着喉咙痛苦的呻吟起来。
他身旁身后的小弟不知发生什么事,顿时一阵慌乱,手忙脚乱的去看他的情况,也不知要怎么做才好。
继鈤下意识走近夙音身边做好随时保护她的准备,同时冲她抛了个媚眼,干得漂亮!
那水怪半天才缓过来,双手依旧捂着喉咙吊着嗓子叫嚣:“是谁暗害老子,有本事站出来,看老子不将你碎尸万断,哎呀,疼死我了!”
夙音淡定地对他说道:“你若再口无遮拦,就不只是坏了嗓子这么简单了。”
“是你?你个女娃娃,老子见你生得美丽动人,本想……既然你们这么不知好歹,就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了,”说完又看了看身旁身后的小弟们,气急败坏地吼道:“还不快给老子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们,你们这帮蠢货!”
身边的水怪赶紧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是是是,兄弟们,上!”
弦月对夙音不急不慢地说道:“你身上不适,就别费这个力气了,我去活动活动筋骨,很快的。”又冲秦伦吩咐道:“你好好照顾夙音,若我回来检验到她衣裳上被沾了灰我便唯你是问,听明白了吗?”
秦伦赶紧点头,“收到,定不辱命!”
于是,一场混战油然展开!
夙音看着失控的场面,心中思虑着,现下双方能力皆被禁,原本弦月三人拳脚功夫都是乐观的,只是对方数量庞大,若是一直这么打下去,估计打到天黑也摆平不了,况且弦月三人赶了几天的路程,早已疲倦,如今这一场架打下来,就算不输,也很是费劲儿。
夙音正想着,忽然感觉秦伦紧张的横档在自己身前,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夙音侧眼看去,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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