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也不见了?”云羽一脸怀疑地说道:“都不见了,会不会……”
夙音看了他一眼,与弦月他们一起去了小黑屋,看见里面果然只有继鈤的“捆仙绳”!
继鈤捡起他的链子,看夙音,“是被解开的!”
“难道真的是玉儿?”萧轩也怀疑不已。
继鈤叹了一口气,“这不明摆着吗?”
云羽跺了跺脚,气急败坏道:“好不容易抓了个活口,竟然就这么被放跑了,真不甘心。”
弦月见夙音面露难色,问道:“你信她吗?”
“信啊。”夙音还不犹豫地回答:“她昨天不是说了吗?不会因为宋义德是她祖上就会有所偏袒。”
“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是担心!”
“这怎么说?”弦月不明白。
夙音看了一眼继鈤手上的链子解释道:“这样看起来宋义德的确是玉儿放的无疑,但玉儿应该不是要放他走,以她的单纯和善良最有可能的是被他祖上诓骗了去,如今两人在一块不得不让人担心宋义德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继鈤晃了晃手中的链子,说道:“她既然放了他,那他应该就不会伤害她吧,毕竟祖孙两一家亲,骨医家就她是唯一的传人了,他也说过不会让骨医家绝后的嘛。”
“话是这么说,可不是也说那宋义德品行拙劣吗?玉儿如今跟他在一块,确实是有些让人担忧的。”萧轩心下略一思索,还是觉得不妥,“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我们分头找找吧,那宋义德身上有伤应该也跑不快,或许我们还能追得上。”
“有道理,要不我先去,我化身为鹤,身量小不易察觉,一旦查到踪迹立刻就向你们通风报信儿,怎么样?”
继鈤拍了拍云羽的肩膀道:“不怎么样,就你这一惊一乍的性子,很难说不被发现啊,万一那宋义德把你抓了去将你生吃了怎么办?”
云羽一听“生吃”二字惊得赶紧跑到夙音身边,不敢再说话。
萧轩眼看心急如焚,“凝若,你说句话啊!”
夙音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说道:“都不用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日落之时会有消息。”
“为何这样说?”萧轩不安的追问。
弦月说道:“夙音说有就有,无需多问,回去等消息便是,都走吧!”
“可玉儿……”
“虽保不准会不会吃些苦头,但总归是性命无忧的!”夙音安慰道。
萧轩等人只好陆续地回了各自的住处。
“你是不是心里有数了?”弦月问她。
夙音嫣然一笑,“知我者莫弦月!”
“你就这么自信啊?就不怕他们真的一去不回头了?”
“他们二人都心系于我,为何会一去不返?”
弦月略一思索,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你,堂堂万荒之女,任谁都逃不过你的法眼,但就是莫名多了个连你都看不透猜不着的神秘对手,我几乎都有些佩服那幕后之人了,竟然能害你如此地步!”
“你这可不是在夸我!”夙音佯装生气地说道。
“夸你的话还少吗?”弦月笑着伸手拈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走吧,去看看冥王的伤势如何了,省得你时不时地担心!”
“好!”
两人刚一推门,就见一个人影飞奔而来,差点又撞了夙音满怀,好在弦月眼疾手快一把将夙音搂在怀中躲了过去,看着那不长眼的家伙心下不满地怪道:“你干嘛?赶着去投胎啊?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稳重点?见着人就撞,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夙音故意这般占便宜的。”
秦伦跑得太快一个急刹没稳住“扑通”一声往前面扑了个空,狼狈地趴在地上,正疼着,就听见弦月语气不满的责怪,心下顿时无奈又苦闷,可怜兮兮地回头说道:“帝姬息怒,我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胆啊,我只是来替幽子们传个话,他们刚刚接到其他两位幽子的音信,说夙音的神魄有了些眉目,让他们速速赶去协助,所以幽子们不敢耽搁便直接去了,特交代我来传个话,顺便请二位神仙莫要怪他们不辞而别之罪。”
“知道了,你起来吧,以后莫要再如此急躁了,我如今底子差,可受不得你三番两次的莽撞。”夙音好心提醒道。
“嗯嗯,我一定记住,再没有下次了。”
弦月这才瞪了他一眼,拉着夙音去了墨尘寂房中,秦伦也悻悻而归去。
两人一去便见继鈤坐在门口处,弦月不解地问他:“你坐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怕那骨医家祖上再次来寻仇吗?”
继鈤知道弦月指的是君无肆,心不在焉地说道:“那倒也不是,虽说他两确实仇深似海,但宋义德明显不是君药的对手,就算寻仇也是君药去寻,断不可能是宋义德主动送命上门的,他又不是个傻子!”
“那你?”
“唉!”继鈤两手撑着脑袋苦恼地说道:“我是不知道怎么跟君药交代宋义德跑了的事,好不容易抓到的,他郑重其事的把人交给我千叮呤万嘱咐让我务必看好他,可就过了一夜,人就跑了,还顺带拐跑了一个,唉,这都什么事嘛,真是郁闷死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放心,这事儿怪不到你身上,进去吧!”弦月好心安慰他两句便踹开了门。
君无肆知道宋义德的事后也并没有责怪谁,许是太过于专心医冶墨尘寂,所以说什么都轻描淡写的应着,直到听他说了句:“心脏总算愈合了,修养几月即可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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