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彼岸山庄所有人,都忙着怎么对付田启德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孩子这事来。这时黎影提起,大家才想起确实没有见到文琪。
黎雨慕一把抱住黎影,对尹飞瑶说:“先不急!我们先带影儿回去吧,兴许那小子早就在家里呢!”
“嗯!只有先这样了!”尹飞瑶捏着黎影的小手,又对福伯说:“福伯!文琪来找过小少爷吗?”
“回少夫人,昨天来了,在后就没来了。”
“没理由呀!以文琪的性格,不会只来一次的,走我们回去找找再说。”
田启德撤下山时,怕黎雨慕追出来,留了几个士兵埋伏在山道后,就全部下了山。
扎好营帐,田启德叫上许敬宗到营帐议事,换了以前哪有这种待遇,现在他已经没有可用之人了,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许敬宗。
他看着许敬宗欲言又止,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悲愤道:“黎雨慕辱我太甚。”
许敬宗见状赶忙说:“将军!你要保重身体,胜败乃兵家常事,等我们回去重整军容,到时候回来杀他个片甲不留,必定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意思很直白,就是将军,我们还是撤吧,打不赢,以后再说。
给他不说还好,一说田启德反到怒吼道:“我就不信,他黎雨慕难道是天降神兵,本将军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当听到天降神兵,许敬宗突然心生一计道:“将军!有了,卑职还有一计。”
“讲!”其实说心里话,田启德已经没有想知道的yù_wàng了,他心里在下山那一刻已心灰意冷。
许敬宗没有管田启德的面部变化,说道:“这彼岸山,三面悬崖,只有一面可以通行,自古以来易守难攻。将军你想过没有,我们往悬崖攀岩上去,杀他个措手不及,这算不算天降神兵。”
田启德被说的燃起了一丝斗志,还是疑惑的道:“这可行吧。”
“我的将军,这怎么不可行了,他黎雨慕应该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从悬崖爬上去的。”
田启德有些被说动思考了下道:“只是这攀爬之术,军营里,不知道有没有人会。”
许敬宗会心一笑:“将军不必担心,不知道将军还记得不?上个月我们收编了一支山匪。”
田启德想想道:“确有此事。”
“将军!这些山匪,除了打家劫舍,攀爬本领依然了得,你想他们长期居住在山上,早就练得那飞檐走壁的本事。如果让他们爬上山顶,放下绳索,我们士兵依托绳索借力攀爬,那岂不是神步子鬼不觉的摸到了山上。”
田启德听得起劲,连连点头说:“这个法子好。”
许敬忠接着又道:“将军,此时你赶快下命令吧,黎雨慕现在必定以为我们受挫不敢冒然行动,那我们就在下半夜,出其不意,给他来个天降神兵,好好给这些土包子上一课。”
田启德也知道事不宜迟,“好!就这么办!那赶快让将士们休息好,今晚午夜整点行动。”
黎雨慕和尹飞瑶回到彼岸山庄,没有见到文琪,命人四处寻找,依然无果,这下大家才意识到真的出问题了。
“庄里没有外人进入,这孩子到底去哪里了呢?难道被山下的人抓了?”黎雨慕喃喃自语。
看着黎雨慕焦急的样子,尹飞瑶安慰道:“相公你先不要担心了,彼岸山就这么大,就算有人想对文琪不轨,这不下山的道路,我们不是早就封起来了的嘛!”
黎雨慕还是摇摇头,“不过有个事情还有些想不通。”
“什么事情?”
“你看夫人,到底谁会抓文琪呢,抓他干嘛?就算为了要挟我们,他们不是更应该抓影儿吗。文琪只是我们义弟的孩子呀。”
尹飞瑶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相公!会不会是义弟来把文琪接走了?”
“不会!义弟被安排潜伏大漠,十五年内不可能会回来。”黎雨慕想到义弟,内心更是难受。
内疚的道:“义弟和弟妹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否平安,他们把唯一的牵挂留在彼岸山,我却没有,唉!不说了,我再出去找找。”
说着夺门而出,庄内到处寻找无果,他又去山门城楼查看,那里视野开阔,希望能看到文琪的身影。
结果依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一片漆黑,黑的那么压抑,连山下田启德的军营也没有半点亮光。
这时尹飞瑶走了过来,给黎雨慕披上一件斗篷,黎雨慕抓住她的手,“你怎么来了?”
她帮黎雨慕真理好斗篷,看着山下道:“夜深了!见你还没有回去,所以来看看。”
“影儿呢?”
“他睡了!我叫福伯在守着他的,没事的。”
“嗯好!夫人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特别安静。”
这一提醒,尹飞瑶又看向山下军营,奇怪的道:“对呀下面军营怎么连一个火堆都没有点呢?”
黎雨慕也看向下方:“会不会是撤了?”
尹飞瑶摇摇头:“不大可能,相公你看,军马还在,如果撤退,骑着马会不会更快些。”
想到今天田启德大军的惨状,黎雨慕心有余悸的道:“我看呀,他们是被夫人打怕了,心灰意冷,懒得生火。”
尹飞瑶笑着说:“被打怕了,不是更应该生堆火吗。”
此时黎雨慕也没有心情在想其他,摆摆手,“不想了,我们回去吧,哦,差点忘了,谁是最后一个看到文琪的?”
“我问了,应该是影儿吧!”尹飞瑶回答道。
“哦!那他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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