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一处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山坳处,申天宁看着一旁脸蛋被冻得通红,但是却始终一副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的东方钰,忍不住嘟囔道。[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
“没什么。”东方钰身子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得了吧,想笑你就笑吧。”申天宁翻了个白眼说道。
“哈哈哈……”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东方钰猛地笑出声来,连身子都站不稳当。花枝乱颤。
“有这么好笑么?”申天宁无奈地道。
“堂堂燕国公大人,您实在是太厉害了,竟然在视察自己的领地时,竟然就因为那么几个人,直接迷了路。这可真是千古奇闻,哈哈哈……要不行了……”
申天宁继续翻着白眼,道:“你就不怕一直没人找咱们?然后被仍在这?”
东方钰仍然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笑道:“那怎么可能,你吓唬谁呢?这离离阳又不远,里霖那家伙也知道咱们要回去,时间长了发现咱们没回去,肯定会派人出来找啊。而且,你别一副可怜的样,我还不知道你么,这次意外的失踪,对略阳那边可是有好处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女人太聪明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事。”申天宁最后只能如此表示。
……
申天宁两人还有心情打情骂俏,但是千里之外的略阳,相当多的人却已经为此操碎了心,另外一部分为数不少的人却几乎是欣喜若狂。
“还没有消息么?”昏暗的大厅内,满是邹月儿等女和一众从曦宁时就开始追随申天宁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有着明显的焦灼。
“消息已经断了十天了,如果按照正常来说,这十天至少会回来两则消息。”张策摇了摇头,沉重地道。
“褚维呢?那家伙有动静么?”严怀义抬头问道。
“也没有,上一次有消息还是九天前,上面的说法还是一切正常。”张策苦笑着道。
“那……”邹月儿俏脸顿时没了血色,满是担忧之色。其余人各自低着脑袋,不知道都在想着什么,却无一人开口。
许久后,仿佛有默契一般,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张策。毕竟在场众人中,唯有他和申天宁相处时间最长,了解也算相对最多。
张策轻咳一声,看着众人问询的目光,只得苦笑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公上现在权威日隆,我也不太摸得清了。此事虽然蹊跷,但是公上一路走来,多少大风大浪不也闯过去了,怎么可能在这种小浅滩上翻了船?我看,多半是出了什么小小的意外而已。”
“张兄言之有理。”赵文瑄点头道:“此事一旦泄露出去,将会引起轩然大波,务必保密,除了诸位外,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消息!明日,可下发通告,言说公上数日后便归,安抚人心,暗中多派些人手,向离阳县打听消息便是了。”
“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张策、钱朗、公羊治、荀武等人都点头道。
然而,事情发展,却总是与人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的。第二天,整个略阳继上次孟家战败,曦宁大军兵临城下之后,第二次沉浸在令人不安的气氛之中。
“王掌柜,今天这么早啊?”
“是啊,哎,现在这兵荒马乱的,每天都提心吊胆,哪儿还敢有什么闲心思,更加不敢发懒了!哎,别说我了,李管事你不也挺早么?”
“哎,是啊,还不敢不早。”李管事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两人眼光相对,各自都明白对方知道了什么“石破天惊”的“真相”,却谁都没有点破。
整个大街上,诸如李管事和王掌柜这样的人并不少,许多店铺早早就开了门,但是几乎每个伙计都有些心不在焉。若是放了平时,这必然会招致客人的不满,但是放在现在,却没人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反而自顾自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听说了么,昨天朝廷大捷,石岭山一战大破邪教匪军,现在中都是肯定安全了。”
“是吗?这一战谁打的?忒的解气!”
“那还能有谁?当然是周王殿下了!”
“不愧是干臣啊,哎,中原那边打的热闹,也不知道咱们这太平日子,还能过得多久。”一人忽然感慨着来了这么一句。
“那还用说么?”旁边一人立即接过了话茬儿,摇头晃脑却又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出三天,别的地方我不敢说,这略阳,是一定会乱的!”
这句话一落下,这间酒楼里嘈杂的声音顿时为之安静下来,片刻后,又是一阵乱哄哄地喧闹声。
“何以见得?”
“兄台高见从何而来?”
“兄台如此见识,却也不见如何得意啊。”
“诸位,静一静。”先前发话那人站起身,咳嗽几声,等酒楼安静下来,才笑吟吟地道:“诸位既然想听,在下说便是。小弟并非略阳本地人,今日才进城,而昨日,小弟却听说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北地总督,当今皇上钦赐驸马,燕国公大人,薨了!”
“什么?”
“不会吧?我怎么听说是失踪的?”
“不可能啊,最近没听说咱们西北跟谁在打仗,难不成燕国公是酒色过度?还是吃多了把自己撑死了?”
众人明显不相信这过分震撼的一句话,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眼睛却都不由自主地打量着那说话人的表情,希望他只是在开玩笑。
“本人亲眼所见,怎会有假?”那人却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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