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善良?平和?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我曾经的一切因你而失,可现在的一切又拜你所赐!还不明白吗?你便是那因,而我便是这果!”
“看来,你的确不是他!”
一番言语的交锋,却让两人都成为了失败者,一者悲凉黯然,一者暴戾失控!
可其实,在无法剑尊心中已然震惊的确定了眼前的少年郎,便是当初那个陪他下地陷剑渊的虞野师兄,但他也不再是他!
一时间,看着戾气冲天的虞野,无法剑尊不禁想起了那个从前,记忆中总是挂着淡淡微笑的他,渐渐升起满心的愧疚。
“怎么?觉得有愧于我吗?”
“是的,是他,却不是你。”
“哼!不过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依旧在这里自欺欺人!”
“说这些没用,你有什么目的,或者你背后之人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出来便可,何必在此遮遮掩掩的?!”
“看来,你是猜到了什么?”
“是的,略有所思!你,为谁办事?”
“我!”
虽有心神起伏,但无法剑尊也是一个真正的老怪物,所以,在压下心中的负罪感后,便泰然以对,向虞野问起了事情的本质所在,而让其意外的是,虞野背后的操控者却是主动的跳了出来。
当无法剑尊寻声而去的时候,却见一团飘忽的魔气从虞野身边的空间裂缝里悠然而出。
“拜见主上!”
一声高呼,惊醒了恐惧中的无法剑尊,只见虞野竟以最谦卑的方式,全身匍匐在地,向着那团魔气行礼!
“你做得很好!先下去吧!”
“多谢主上赞赏!”
说罢,虞野便直接消失不见,说是令行禁止,也不过如此,这便让惊恐中无法剑尊更加心魂震颤!
为何?因为这神秘人的绝对威严,更因为神秘人的修为,让无法剑尊根本就探查不到,只能肉眼所见其存在,却感知于空无,可就是这样一个诡异的存在,竟让无法剑尊动弹不得,毫无反抗之力。
“如何?”
“前辈修为之高,无法实在佩服!”
“呵呵!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只是一点特殊的敛气之法罢了!”
“前辈说笑了!但我想,前辈煞费苦心的逼我至此,应该不是光为了给我讲个笑话吧?”
“自然不是,你想知道什么?”
“敢问前辈大名?”
“你可以称我为,帝!”
“帝?帝王之帝?”
“然也。”
“好!不知前辈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你。”
“我?你想让我效忠于你?”
“没错!”
“为何?这似乎并无可能,先不说我会不会背叛万仙门,就算是我背叛了,你愿意收留一个曾经的背叛者?”
“无法剑意。”
“没兴趣!”
“呵呵!是吗?可这却由不得你!”
简单的对话,却是最危险的交锋,可危险,只是对于无法剑尊而言的,说到此处,一道黑色的剑芒自魔气中冲出,一闪而逝,没入了无法剑尊的眉心。
这一切,确实是让无法剑尊没有选择的余地,而就在那道剑芒没入其眉心,半柱香后,他的身体居然开始颤抖了起来,脸露痛苦之色,眼中更是泛起一阵阵黑红色的魔光。
显然,无法剑尊正在抗拒着什么,心智尚存,但他明白,自己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所以开口问出了心中惊现的疑惑:
“当,当年,是你留下的无法剑意?”
“没错!”
“这最后一点剑意也是你刻意留下的?”
“是的?”
“为了什么?”
“为了此时。”
“你,你在图……”
可惜,一句话还没说完,无法剑尊的意识便彻底沦陷,随即,在其一身法力悉数转为魔气之后,那团飘忽的魔气居然一下子就冲进了无法剑尊的身体里,当他再睁开眼时,又是另一人的神色,而更为怪异的是,原本魔气滔天的他居然在转眼间又恢复到了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异样。
只是奇怪的是,被帝占据了身体的无法剑尊忽然挥手祭出了一桌、一凳、一副上好的茶具,自言而道:
“道友,看了这么久,想必是有些口渴了吧,不知可否赏脸出来共印一杯?”
“即是道友相邀,那便却之不恭了!”
女声,却是不辩老少的女声,就在帝自顾自地倒好了两杯香茗时,他对面的石凳上便悄然落下了一片黑色的花瓣,而后三片五片,不过两个呼吸之间就涌现了一堆的花瓣,堆成了一女人的轮廓,却依旧是花瓣。
“呵呵!道友倒是小气了,居然不肯现出真身!”
“时机未到!而且你不是一样吗?”
“道友真会说笑!”
“我想……应该不是让我出来闲聊了吧?”
“你,知道我的身份?!”
惊!惊!惊!
忽然的神识传音让帝惊讶无比,法力失控,竟让周围的空间发生了扭曲之像,可随即,帝又安静了下来,毕竟像他这样的强者是不会随便失了分寸的。
而刚才,更多的是一种试探,可试探的结果却让帝更加心惊不已,要知道刚才他已将自己的修为施展了八成,却连一片花瓣也没撼动。
“敢问前辈大名?”
“你不必惊慌,我既然与你神识传音,就没有要揭穿你身份的打算,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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