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曾赢酒醒之时,见到的只是皇上在带着将士们训练。
“怎么样?”曾赢在营帐门口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外的场景,身后突然传来磁性的声音。曾赢转头,四王爷睡眼惺忪,一看也是刚起的样子。昨日与四王爷喝了不少酒,也就睡在了一起。到底他们两个是熟识,聊起话来直接坦率也痛快,曾赢喜欢这样。
“四王爷在说皇上的武功?”
曾赢笑了笑。
“本王记得,你以前只叫我景言。”
权景言又套近了感情。“我看着,皇上的武功,深藏不露。”
权景言之所以套近乎,无外乎就是想听曾赢个实话,曾赢也确实说了实话。
“怎么个深藏不露的法子?本王差他的很多?为何先皇独独偏爱他?”
这话说出来是大不敬的,曾赢吓了一跳,惊恐的看向他。
“怕什么!又没有外人。”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了句狠话,权景言恨恨的看了眼外面练兵的皇上。
“景言,莫非你有心反皇上?”
曾赢试探性的问了问。
“本王没那么大的把握,我怕走二哥的老路。”
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权景言说的很平静,但是他却提到了二哥。
“二王爷?”
曾赢又试探了一句。
“这不是皇宫里皆知的秘密吗,难道曾大将军不知道?也对,这漠北呆惯了,和前朝好多事都不通了。皇上不说,本王也知道,二哥就是因为对皇兄动了心思,才被先皇贬成平民的。”
权晚尊,权景言居然主动提到了权晚尊。本来这次来漠北夺兵权,应该最避讳提到权晚尊的,毕竟曾赢就是他手下的一员。但是权景言却偏偏提了他。
“景言。既然木已成舟,就别再计较了。好在你现在是皇上身边信任的红人,皇上不会亏待了你。”
曾赢到底对权景言还是不放心,必不会将秘密告知了。
“曾大将军。若本王说,这次皇上来漠北动机不纯,你信吗?”
又抛下了一枚炸弹,让曾赢顿时害怕的抖了一抖。
“景言,你知道什么?”
“本王什么也不知道。就是念在咱俩同生共死的情分上告诫你一句:小心为上。本王不是二哥,不敢像他当年那么明目张胆,本王贪生怕死,只想留条命,至于谁做皇帝,本王有那个心,却没那个胆。”
意思很明白,他想做皇上,但是他却不敢争,他怕自己走当年二王爷的老路。
但就是这席话。让曾赢茅塞顿开。莫不是,这次皇上亲临漠北,是有事情?难道皇上知道自己参与谋朝篡位了?还是皇上也知道了谋朝篡位的主使就是当年争皇位不成反被贬的二王爷权晚尊。
无论哪方面,曾赢都觉得四王爷的话可信,因为就整个局面上看,先帝的儿子必然都想做皇帝,而最后只是权景陌做了皇帝,其他王爷必然是不甘心的,所以,四王爷的话是可信的。
没再说什么。曾赢赶紧简单清洗一番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权景陌那边。权景言看着曾赢的背影笑了笑,满脸的讥讽:
“粗人就是粗人,这么快,就上当了。皇兄真是高明。计中计。”
权景言从小就是最温润如玉的一个,压根不参与争夺皇位的事情,也谁都不得罪,和哪位哥哥都很好,所以他历来不招人排挤,谁都待见。
这样性格的一个人。权景陌自然是明白该扮演个什么样的角色的。这边,曾赢努力压抑住心中的那抹不平静,满脸堆笑的迎上了权景陌。
“皇上,臣该死,让您还亲自带兵,臣昨日与四王爷叙旧,竟晚了。”
“无妨,军队之中,从来不拘小节。”
曾赢陪着权景陌一起看训练,眼光瞟到了一直看着练兵的慕语兮:
“陈特使,不知道你会不会武功呢?”
瞧着她英姿飒爽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个巾帼英雄,慕语兮回头看了眼曾赢,淡淡的说道:
“不会。”
鬼才信!
曾赢是这样想的。
那女子一看就不是凡人,能让皇上那么抬举,脸上一直是淡淡的一副清高相,就算对皇上也不谄媚,这样的人能不会武功?屁话!绝对是深藏不露。
“曾大将军,小女子真的不会,小女子只有一样功夫:驭人!”
好大的口气,曾赢的心里,早已将她看作是神一般的人物,她一定是个武功盖世的女人。
又看了看皇上带过来的那一千个将士,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普通的士兵,尤其他们一部分人冷面的样子,更像是江湖上的杀手。
难不成,皇上知道了一切,要平息叛党!
这么想着,曾赢害怕了。他想着,一定要将消息告诉权晚尊,请他定夺。
思绪正飘得远,权景陌突然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用力很大。
“皇上,您有何吩咐?”
“明晚上,准备些酒菜,朕犒劳犒劳你。”
鸿门宴!曾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鸿门宴!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对了,朕一会就走了,和陈特使出去一趟,明日回来,朕留四王爷和大部队在这,你多照应。”
说来就来,想走就走,这皇上怎么如此大的把握?难不成,真的在漠北周围有了大批的埋伏?难道皇上和那个奇女子是要去布置战略打算围攻了他?曾赢这么想着,便觉得更没有把握了。
必须要去派人禀报人在瓦城的二王爷权晚尊!这事情恐怕败露了。
堂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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