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风云难免,这个他唐王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在这种快更朝换代的时空里,想用常理度之,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如何稳住场面这事,却公子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让小欧哥重新从外地调来人手,重新布置相关店铺,并且单线联系。将已经在手的产业全部处理,在二月之前回岳阳。
小欧哥回话:“我还是留在这里的好,不露面就是了。资产已经按车娘娘的意思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有这个卖纸和锅的店没有动。”
唐王每日与外界联系,处理一些事物。整个来说,太原又冷,甚是无聊。二月初,命罗过、张豹到边界上招三五千人来训练着玩。真应了有粮就有兵那名话,到边界上,不到七日,便招了六千壮丁回来,二人便一人带三千人,天天练着兵。公子也不时去看看,练完兵便带着黑白二将到汾水边走走,静静心。坐在这临江阁楼上,喝着小酒,面对这月色,这山河,公子总有不解之缘。有诗为证:
风送霜华临紫阁,半帘红叶萧萧落。
远观汾水景千重,独爱扁舟邀月酌。
二月初,有一老者带一年轻小伙到太原府上求见,马静接着,那人说是找唐王,马静说唐王去看二将练兵,那二人便在客堂候着,马静也客气,叫人烧火泡茶,又让给做饭,唐王带着黑子和白瓜,在那喝了半天江风,天黑才回。
进门见有外人,马静说二人等了一下午。唐王作了一揖,笑着赔礼说:“真是对不住,我出城去练兵去了,让老人家等久了。”
那老者说:“王爷为国为民,劳心劳力,我们闲来无事,在此候着也没关系。”
唐王笑道:“二位,外面天黑路滑,风大冰冷,今晚就在我这里住一宿。剑奴你去搞点饭菜来,我与老翁喝一杯。”
那老者说:“谢谢王爷美意,才府上之人请我吃过了。”
唐王见他不知道众人是谁,便给他一一介绍。老都站起来作揖道:“草民不知道是二位娘娘,失礼之至,该死。”
唐王笑道:“失舍礼呀,别乱说该死。你看得起我们,打个招呼,看不起,不理会,这是人之常情。不能因为我得了个封号,便压你一头嘛。”
剑奴打来洗脸水,唐王洗了个脸,说:“二位,不好意思,我还没吃饭,我们边吃边聊。”
剑奴又端上来四个菜碗,两碗饭,说:“吃吧,一直热着呢。”
唐王和黑子便开始吃饭。老者:“王爷练一天兵回,就吃这个?”
黑子笑道:“这个很好呀,从我认识王爷起,就一直是三菜一汤。”
唐王笑道:“嗯,这已经很好了,我家人口太多,负担不轻哦。”
老者道:“就这样三菜一汤,这边大户人家也比这要好得多哦。
唐王笑道:我这也是四大碗的,只是她们人多,十来位,总不能等我两个人嘛,再说也又不知道我回不回来吃,先吃了给我留点。这不差了,你看,有青菜,萝卜,牛肉,鱼,不差呀。”
老者抱拳道:“听唐王如何了得,辖地如何富裕,如今相见,看来所传非虚?”
唐王笑道:“何以见得?”
老者正颜道:“方才招待我爷俩,是六大碗,王爷自己是剩菜,还只有四种。无论是从礼贤下士也好,克己也罢,都让那些所谓的圣人汗颜……”
唐王打断他的话说:“别吹我,我会想飞的。”
老者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便问:“想飞?”
唐王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古语怎么说这个意思。唐王吃罢,一抹嘴,剑奴又收走碗。老者看到冷场了,又说:“王爷也不问我们是谁,就招待我们,这府上,都没见到几个下人,这真的是与众不同。”
黑子道:“下人?我就是下人,王爷的侍卫。”
老者大惊:“下人与王爷一起吃饭的?”
唐王笑道:“别听他乱说,他是我家将,姓常,我叫他黑子,这大块头叫白瓜。哪有什么上人下人的,说笑罢了。天寒地冻的,二位能过来找我,到家而不是公堂,说明不是公事。看得起我,吃个便饭,难道我要是知道是谁能才吃么,不知道的或者不熟的就让饿着走?这不是中国人的待客之道嘛。”
老者又问:“听说王爷武艺了得,不知道师从何人?”
唐王大笑道:“别听外面乱讲,有什么武艺了得呀,不过就是打仗的时候,凭着士兵拼命,没输罢了,那些个风言风语,老先生就不听也罢。”
老者想了想说:“我来此是想找王爷讨口饭吃,但王爷不肯实言相告就算了。”
唐王尴尬地笑道:“什么实言相告呀,我就是装备好点,普能刀箭伤不了,又有一条能喷火的枪,所以打架能胜的概率大些罢了,至于说是武艺,那真谈不上,前些时候在宋家庄,还差点回不来了呢。”
老者自是不信他唐王这套说辞,外面传言道是唐王从没败过,若是说回不来了,这世上有谁比他唐王兵强马壮的,又有谁武艺能刺杀得了他唐王的?老者笑道:“还有能胜唐王的人?”
公子叹道:“我又不是大罗金仙,自然就没有金刚不坏之体了。不过就是力大点,枪法操练得熟练点,套路嘛,我自己将别人的套路,重新编排设计了一套,用来练习速度与力量的,取了个名叫游龙戏凤枪,自己边想边练的,算不上什么武艺,唯一的强项是临场之时,能把套路中的那些动作拆散重组,瞬间决策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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