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郊区。
两个男人从车上卸下一个巨大的箱子,不停地骂骂咧咧。
“靠!老子头一次遇上这种狠心的男人,妻子被绑了,竟然说连一毛钱的赎金都不愿意出。”
“有没有搞错?咱要的又不多,一百万,区区一百万,他贺方晨会出不起?”其中一个绑匪拿着手机,捏了许久,气的咬牙切齿。
“可不是么,姓贺的好歹还是公司老板……”同伙吐了口唾沫,突然道:“你说,咱会不会绑错人了?”
他敲了敲箱子,“这女人根本不是他老婆?”
“照片上的就是她!绝对没错!”
绑匪两人对视。
“事已至此,那也没办法了,既然这姓贺的不愿意出赎金,咱们也一不做二不休……”
两人的眼睛对上黑暗里的箱子,继而搓着手狞笑:“这女人长得还挺漂亮的,不上白不上,今夜就让哥两个好好爽一番。”
“喀哒”箱子打开,蜷缩在箱里的女人,穿着蓝白相间的格子裙,海藻般的波浪长发散落在两肩,削瘦的身躯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像是沉睡过去的洋娃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单纯无害的气息。
洋娃娃浓密的长睫颤了颤,眼皮缓缓睁开,露出一双清澈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接着绑匪二人看见,那双大眼睛视线落到他们手中亮晃晃的刀刃时,骤然一窒,泪花像湖里荡起的涟漪一bō_bō涌动起,一副秋水洗涤过的可怜兮兮。
“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嘿,小模样还挺楚楚动人的,老子还没上过这种高级货呢!”绑匪二人急不可耐地上去要扒她衣裳。
此时,上空忽然划过一道刺目的闪电。
漆黑的密林亮了一瞬,那双盛满泪水的眸,骤然被血红的暴戾悄然掩盖,洋娃娃般澄澈的脸颊阴冷无比。
“巧了,本王也是第一次杀你们这种渣滓。”
阴冷沙哑的嗓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的吟唱,听得人头顶一片发麻。
绑匪的手还没触到女人的衣服,就被那双眼瞪愣住了。
恍然间,朦胧觉得一条毒蛇从脚底盘旋而至背脊,所到之处一片彻骨的冰凉,双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后退一步。
“贱人,装神弄鬼吓谁呢!”
绑匪回神后,拿着刀一脚踹上去。
但是在脚踢出的一瞬,手里的刀空了,他还没来的及反应,随即眼前闪过一道刀光,“咔嚓”——他眼前一黑,什么从脖子上掉了下去。
是他的脑袋。
“鬼!鬼啊!”
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夜空。
另一名同伙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想爬起来,可是打颤的腿不听使唤,只能像个智障瞪大了眼,看着面前拿着刀的女人一步步走过来。
她站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双红色的瞳散发着幽幽的血光。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同伙的嗓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女人慢慢悠悠地蹲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嘴角噙了丝阴冷却玩味的笑容,与她的外表大相庭径。
“你说她,还是说我?”她从下到上看了自己一番,似乎在和同伙说话,又像是自说自话。
这一幕实在太诡异了。
就像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人,
同伙却没时间去想,目光只盯着她手里染血的刀,距离自己的咽喉愈来愈近,近到只余一寸。
他呼吸都快停滞了。
“放过我,我错了,是有人让我们做的,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本来我们只要拿了一百万就放人的,可是......没料到你老公一分钱都不愿意出,我,我也没办法......”
那同伙的声音愈说愈大,情绪愈来愈激动。
女人猛地扬手:“吵死了。”
喝声落下!
血花嘣地四溅开来,像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
第二天清晨。
警方接到报案赶到现场,尸体已经被野兽啃咬的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经过对比,他们发现,这两人竟就是通缉已久的重大案犯。
可奇怪的是,现场没有搏斗痕迹,一滩腐尸也查不出其他有用的消息。
法医称,是被山野里的狼群咬死的,属于意外。
于是,案件先搁在一旁。
剩下最重要的是,安置受害者。
女人被抓了两天两夜,不知道经过了怎样的残害,坐在警车里,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外,脸色灰白,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们已经通知了你丈夫,他很快就来接你了。”警察安慰性地说。
可女人仍旧没理。
其实,她的脑海里,正响起一个机械形成的温润男声。
【主人,这是法治社会,你不能再像昨晚一样随便杀人了。】
说话的是一个自称小九的系统,总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冷漠、死板。
可他每次叫“主人”的时候,就会有一种玩y游戏的暧昧感。
女人笑:“我杀的是人么?”
小九:【......不管怎样,别忘了我们的契约,希望你能遵守规则。】
女人不上心的敷衍:“知道啦。”
小九:【我是在认真提醒。】
女人懒懒地应:“嗯,好啦。”
小九拿她没辙了,实际上昨晚它真的吓坏了,这是小九和这位主来到的第一个世界,才刚刚传送过来,就发生了那样不可控的事情。
未免后面更出格,苦口婆心的小九费尽了嗓子。
结果这位主还是一副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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