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你这屁股扭的真好看,晚上给爷揉揉。”
这下流的话语,配上眼前放大的肥头猪耳,令人恶心的头皮发麻,肖尤嘴里的糖葫芦都要吐了。
街上人眼杂,来来往往的,都往这边瞅上一眼,这男人也不要面子,还凑上来闻了闻肖尤手里的糖葫芦,“味儿挺香。”
肖尤抿抿嘴皮子,深吸一口气,二话不说将糖葫芦赏他头顶插着了。
头顶上长了只葫芦,对方愣的跟个二傻子,半晌不明白这是哪一门子的新玩法。
肖尤快步走远。
百来米,就来到了迎春馆门前。
门口有老鸦在招呼客人,男女搂搂抱抱着,进进出出。
肖尤才刚走近,就被拉了进去,“你个死丫头,今天哪里鬼混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老鸦伸手,要去拧她的耳朵。
肖尤身子一晃,避的老远,踏着小碎步就往里跑。
一进去,肖尤就被里面的动静给震得耳朵疼,她扫了一眼四周,铺设雅致,姑娘们穿着清雅得体,连陪酒都与那些男顾客隔开一张桌子的距离,单单从表面看去,还以为走进去了文人雅士吟诗作对的风雅场所。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青楼,与想象中大相庭径。
收回神思,肖尤扶着栏杆往二楼里间的厢房走去。
据记忆来看,迎春馆分为五层,越往上艺妓的姿色越高,要价的银两也越高,相对的,来玩的客人也就更高档,多为达官贵客。
像那种王孙贵胄就直接往顶层走了,能常驻顶层的只有几个花魁,或者下任花魁。
像花朵朵这种年纪这种姿色能混到二楼,已经是很有几把刷子了,顶层的客人,想都不用想了,那里竞争惨烈、尸骨遍地。
不过花朵朵有个姐妹在顶层,两人是从一个地方被卖来的,早年还相互扶持过一段时间。
可惜人争气,爹妈又给了副好嗓子,那金嗓子一开,一群又一群的客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现在已成为迎春馆招牌嗓。
只留下花朵朵还在二楼挣扎。
肖尤来得巧,正巧碰到了送客下楼的姐妹,一袭白纱裙飘飘如仙,手执挂扇半掩面,清高的不行。
“二丫。”
肖尤招招手,叫她。
听到花朵朵的声音,二丫手里的扇子抖到了地上,靠靠靠,神他妈二丫,都说了多少遍不要叫她小名。
见到二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肖尤追了上去,“二丫,你今儿个穿的可真漂亮。”
二丫脚步一顿,扭头,涨红着脸:“花朵朵,你存心的是吧,人家有名字,人家叫盈盈。”
肖尤默默翻了个白眼,名字是爹妈给的,你也犯不着和它较劲啊。
她又存心的多叫了几声“二丫”,把小姑娘气的都要咬帕子了。
“好好好,盈盈,你帮我个忙呗?”
盈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上次才借了你是五十两,你不会告诉我你又用完了吧?”
她是真的不喜欢花朵朵这个人,不在客人那多花心思,好吃懒做,花钱却大手大脚,总是麻烦身边的人。
肖尤听这口气明白花朵朵是个惯犯,刚要开口解释。
盈盈又掩着嘴惊呼:“你最近要那么大笔钱,不会是看上那个书生了,要和他私奔吧?”
肖尤呛的连着咳嗽好几声:“哪个书生?”
盈盈嘿一声:“就上次他老婆冲进来拿鸡毛掸子抽你一身的那个。”
......啊?什么玩意?肖尤身子晃了晃,扶着额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花朵朵的记忆里那些不可描述的内容太多了,她没仔细看,原来还有这一出。
盈盈看她这副欲语还休吃了秤砣的样,兰花指弹她脑门上:“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被迷惑了心,做咱们这一行的,哪有清白人家愿意跟你过日子。”
说完转身,小碎步走起来。
肖尤还没开口说半个字呢,就被人当作借钱私奔敷衍过去了,那哪行,老鸦见了盈盈忙将她拉到房里说事,看样子应该和今晚来的贵宾有关。
盈盈一张俏生生的面孔都要激动成辣椒红了:“陈妈,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
“好生伺候着。”陈姨抹了把她的腮帮子:“等会喝点茶叶润润嗓子,今晚就看你一展歌喉了,要是能成事,别说从迎春馆赎身,往后富贵无忧啊。”
盈盈眼眶湿润,握住陈妈的手:“您放心,我一定努力。”
成事?
成什么事?
看来他们口中的贵宾,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要杀她的大人物。
肖尤推门而入,眼巴巴地瞅着两人:“我可以去打个酱油吗?”
冷不丁听到一个声音,陈妈仰着下巴,扫了一圈才注意到花朵朵的存在,“你?”
陈妈睨了她一眼,抖着帕子笑的跟猪似的:“走走走,别开玩笑。”
肖尤不走,抬头挺胸:“陈妈,你好好看看我。”
她一脸“我可以的,我不比别人差”的迷之自信,令陈妈无语。
“你瞧瞧盈盈,在瞧瞧你,人家公子爷现在都喜欢细柳腰,风一吹就倒,一折就断的那种,你能比吗?”
“我这身材健康。”
“嘿哟,健康?现在变口味了,大家都喜欢发育不良的小平丘,不喜欢dà_rǔ牛,你这上去要吓死人啦。”
“......”
“还有,现在青楼都在拼清雅,你呢,打扮的这么艳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卖的,多学学盈盈,装也要装一下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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