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白哭笑不得,“明明很有文化,算什么土味情话。”
盛承也是一副钢铁直男式的摸不着头脑。
邱月白说:“应该叶晚吐槽的吧。”
盛承点头:“除了她,还会有谁?”
邱月白问:“你上网查过那些土味情话,你真的中招了?”
盛承说:“查了,没觉得是土味情话。”
两个男人的碎碎念,就这样传进了叶晚的耳中。
有时候男人无聊起来,比女人还八卦。
叶晚神色清冷地走进来,邱月白一见叶晚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生气了。
“叶晚,好容易生气啊,不过比以前更有人间烟火气了。”
邱月白秉承一贯的口花花,明明看上去听清隽禁欲的模样。
叶晚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把。
盛承见状,只道:“喂,别动手动脚的。”
叶晚淡淡的说:“哦,你还真的动手动脚是不对的。”
这回轮到盛承语塞。
邱月白反而是笑眯眯地对盛承说:“行了,你的症结还不知道在哪里?
根本不是什么土味情话,而是你还不到时机,就忍不住动手动脚的,是不是?”
叶晚一脸坦然自乐,盛承抿了抿唇,算是默认了。
邱月白这时又好奇地问:“那你们香江是发生了……”
叶晚先呵斥了一声:“闭嘴啊。”
盛承算有些明白过来,原来是香江那一次太过突破,关系没有迅猛展开,反而是让叶晚无比抵触。
邱月白说:“行了,在我这里你们饭都吃完了,而你们的瓜,我也吃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叶晚有些无奈地看了邱月白一眼,离开前,由衷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盛承对她说:“我送你回去。”
叶晚没有拒绝,不然从医院走到最近的地铁站要走差不多40分钟,那确实挺累的。
而盛承朝邱月白微微颔首,也道:“好好休息。”
邱月白琢磨他们两个都说同样的话了,那么即便还不是爱情,两人这种默契也是好的开始吧。
盛承在开车,叶晚看窗外的风景,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盛承想说什么,可又觉得现在说什么,叶晚都会和他争吵,刚刚已经吵过一场了,真不想开第二场。
车子快到叶晚所居住的小区门口时,盛承忽然开口:“叶晚,你……能不能不插手你养母的事情?”
叶晚心情又开始糟糕起来,她对盛承说:“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吧,你让我不管一个养育照顾了我十几年的养母,她即便是个保姆,我也是有感情的吧。”
盛承说:“可那是一个无底洞穴,你丢再多的金钱与精力,甚至是感情,你不会得到什么回报的,反而她会拖累你。”
叶晚心底恨恨地说:“行,我不管,我送她去强制戒毒的医院,让她把毒瘾缓解了也可以吧。”
盛承一踩刹车,车子终于是停在了小区门口,说:“你也是组织是少年学员,那你该知道毒瘾不会根治的,她出来之后还是会复吸的。”
叶晚争辩说:“起码我要给她这个机会吧,算我还给她的亲情。”
盛承深深望着叶晚疲倦又难过的神情,说:“好,那也只有这一次,如果她出来之后复吸的话,我不会再允许你这样做。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能力说到做到。”
如果不试试一次,让叶晚看清楚叶翘,看清楚根本谁也无力挽救回她,叶晚恐怕不会同意放弃的。
吸毒的人基本上已经把灵魂贡献给撒旦了,自己也成为了一只在人间徘徊的魔鬼。
叶晚上了楼,果不其然见到三叔姜擢蓉已经她的小居所等着她了。
“三叔。”
姜擢蓉从她房间正中的椅子上站起来,看见她时,算是松了口气。
“叶晚,怀思和我说了,你们这一次一起去岳东的发生的事情了。”
叶晚没来得及和姜怀思串供,根本不清楚三叔到底是知道了多少,不管是哪一件事情,叶晚都不希望三叔对叶翘进行帮助。
盛承说那是一个无底洞穴,叶晚心底自然有清晰地认知。
她叶晚可以说欠了叶翘,可是三叔一家根本就欠她什么。
“三叔……”
“你养母其他欠了多少钱?”
叶晚迟疑地说了欠钱的经过,也透露是了可能是有人设局,故意致使她的养母陷入赌博的漩涡里,可是这些并没有打消三叔的想要帮助她的养母还钱的想法。
姜擢蓉宽宏说:“叶晚啊,无论怎么样,你养父母一家养过你一场。这笔债款,我帮你养父母还了。”
叶晚根本不同意:“三叔,家里是什么情况,我很清楚。自从我们离开了1979别墅之后,家里的开销都是三婶赚的,而您也辞职了,准备去考研究生。家里哪里有那么多现金流可以去填我养母的赌债。三叔,我不能答应。”
姜擢蓉说:“叶晚,能为家里着想,三叔很开心。可是那也是你的亲人啊。”
叶晚摇头:“我养母早不把我当亲人了,三叔……”
为了让姜擢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叶晚把回到岳东之后,被债主的一群人围起来要债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三叔,我养母用的就是我的名义去借的钱,她从一开始就不是简单的陷入了赌博的泥潭里,她还想不停地骗,想把我也拉进泥潭里。三叔,我和她有关系就罢了,你们不可以。”
姜擢蓉深深地愣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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