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没想到你这位大少爷竟然还会吃这些街头小吃,还这么会吃!”花韶兰说道,左手拿着夹层蜜汁鸡排,右手拿着一小碗武汉热干面,吃的是津津有味。
“吃完这些带你去喝一杯甜酒,润润嗓子。”闫晓斌说道,并没有理会花韶兰的嘲讽。
“好啊。”将手中的鸡排吃完,在吃起热干面的时候花韶兰确实感觉有点干。
说完,两人便向甜酒店走去。
路上花韶兰问道:“你的衣服没事吧?”
“没事,三十万的衣服怎么可能被一点奶油弄坏。”闫晓斌无所谓的说道,反正这件衣服他本来就打算穿一次就扔了,毕竟这是他“小妈”花他爸的钱给他定制的衣服。
没一会儿就走到了甜酒店。
甜酒店的装潢风格很是淡雅简洁,并没有什么很出色的地方,整体上算得上干净,座椅桌子都擦得干干净净,上面的一道道痕迹仿佛展示小店营业时间之久以及来往的客人之多。
不过对于闫晓斌这种阔少来说,可能是很脏了吧,花韶兰心想道。
而此时店里的人并不多,有着不少空位,两人随便找到一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大哥,两碗樱花甜口米酒。”闫晓斌很随意的说道,显然经常光顾此店,是妥妥的老顾客。
“好嘞,马上。”小店的男主人热情的回复,更加印证了这个看法。
不一会儿,甜酒就端了上来。
看到这次闫晓斌不是一个人,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孩,自然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他的女朋友,道:“这次带女朋友了,那大哥给你打折,多带女朋友来喝啊,哈哈哈。”说完笑着离开忙碌去了。
听完男主人的话,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看着自己眼前的甜酒
盛甜酒的小碗并不大,女孩巴掌般大小,表层被糯米酒曲覆盖,上面撒着几片鲜樱花。
“尝尝吧,试试味道合不合你口味。”说完自己拿起小勺,将酒曲一压,甜酒溢了出来。
盛了一小勺,便品尝了起来。
看到闫晓斌吃的样子,花韶兰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吃了起来。
“你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吧?”闫晓斌说道,自然自我感觉良好。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花韶兰说道,表情很是严肃。
“那就好。”
“你别好,我是真不认识你啊!”发现闫晓斌真的误解了她的意思之后,她连忙解释道,而她后来才通过赵芊芊才知道闫晓斌如此庞大的背景以及雄厚的家族实力。
然而此刻的闫晓斌:“...”
“怎么说道,就是我家条件相当不错,这你能看出来吧。”缓了一缓,有些无语地说道。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又不是眼瞎,能穿得起三十万世界元的衣服的人,怎么可能是像我这样的穷鬼能比的?”花韶兰吐槽道,显然觉着这位大少爷自作多情。
“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对这一带这么熟吗?”听到花韶兰的话,他反而有些疑惑起来。
常人看到自己这样多半会疑惑,为什么出身颇高的富家大少爷为什么会流连忘返在这学校的商业美食街呢?
“为什么要好奇?我管好我自己不就好了嘛?哪有空管别人的闲事?”花韶兰无所谓的说道,右手同时用勺挖出一小块酒曲,填入口中。
下一刻,花韶兰原本颇为精致的五官瞬间几乎要凝在一块儿,道:“怎么这么酸啊!”
“你不和酒一起吃当然会很酸了,酒曲本来就会部分发酵,产生乳酸,你喝酒的时候就没感受到酸味吗?”闫晓斌说道,觉着花韶兰有点憨憨。
“我怎么知道?我这是第一次吃。”说完,哼了一声。
看着花韶兰发小脾气的样子,闫晓斌也是微微一笑。
可下一瞬间,眼神又放到了花韶兰的双手上,想要询问,却欲言又止。
见到闫晓斌这幅模样,花韶兰道:“你想问什么就说吧,不用这么拘束,我从来不把请我吃发的人当外人,你说吧。”说完就着甜酒,吃下了一块酒曲。
“你的手,为什么...?”闫晓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算是人家的隐私了。
“打工干活自然而然就这样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糙?”花韶兰解释道,觉着很是无所谓。
听到花韶兰这么说,闫晓斌顿时蒙掉了,因为花韶兰手上的创伤疤痕至少是十年劳作的才会产生的结果啊!而你才十八岁多,刚刚上大学啊!
“怎么,很惊讶吗?”花韶兰并没有被闫晓斌惊讶的眼神而有所感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只不过大小不一罢了。”花韶兰说道,显然对生活早已有些麻木而变得波澜不惊。
“你可能是生活上的不如意,亲情上的缺失。”花韶兰继续说道:“而我是生存的艰辛,生活的苟且,过早地为生活所迫。”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虽然不至于缺吃缺喝,可孩子们的其他开支并不在孤儿院的预算之内,为了填补预算,孩子从六岁上小学开始就要打工或者去捡垃圾挣钱,来维持孤儿院能正常运行。”花韶兰说道,若非她已说明自己就是孤儿,光听说话的语气仿佛她只是见证者,而非经历者。
“等到高中,孩子到了十五岁就要脱离孤儿院,在政府的安排下就业或者继续上学深造。”花韶兰接着说道:“在此期间,学校虽然免除学费包含在内的所有费用,还给与不少补贴,可你要知道,人活着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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