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磕的头都流出血来,萧珝不为所动,直接让人拉下去了。
侍卫被拖出去前还痛骂宁妃道:“你不得好死!”
这侍卫如今后悔死了,后悔自己做的不谨慎,将腰牌给丢了,又后悔上了宁妃的贼船。
若非宁妃通过陈云起找他,他也不会就这么没了命。
宁妃坐在那微微的发抖。
萧珝不看她,淡淡的说道:“看在母后和两位皇子的面子上,便降为才人,玉芙宫你也别住了,搬去镜月轩吧。”
末了萧珝又道:“两位皇子便都抱去福文宫。”
前面的都还好,后面那句简直就是让她比死还难受。
宁妃也不敢再狡辩了,跪在地上,跪行着到了萧珝跟前,哭求道:“臣妾错了,求皇上不要将孩子带走...”
宁妃哭求的伤心至极。
萧珝自认已经十分仁慈了。
容德妃见皇上走了,说道:“都散了吧。”
韩妃心情颇好的看着跪着哭的宁才人笑了笑,今天真是让她心情舒畅。
她也不蠢,知道陈氏害叶才人是为了什么,不过是打着一石二鸟的好主意。
真是可惜了,她还没动手呢,这人就将自己给玩死了。
殿中都空了,宁才人还在哭,看那模样,是伤心极了。
福宝心内豪无同情,上前淡淡道:“宁才人,我们娘娘还在坐月子,可听不得你这么哭。”
要哭,去镜月轩哭去。
宁才人不认命也无法,死死的盯着屏风后面,看那样是想将屏风盯穿,看到里头正得意洋洋看她笑话的皇后娘娘。
半响,她收回目光,站起身子,脊背笔直的出了重华宫。
里头的季研,也是听了个全程。
宁妃打的是好算盘。
想着一石二鸟。
可惜,老天都不眷顾她。
宫里头出了这样的事,萧珝还是亲自写了封信给太后送去。
太后娘家的女儿在宫里谋害皇嗣,到底是给陈家蒙了羞,太后知道后估计心里不会好受。
叶才人知道是宁才人做的后,面上咬牙切齿。
昨夜她烧起了高烧,如今烧虽退了,但浑身无力,是无法冲过去出一顿气的。
也不光因着这个原因,还有些别的,也是她顾忌的。
重华宫里,芙蕖正给她按摩下腹,紧肚子。
侧殿中,六公主和五皇子七皇子正在堆积木。
里头,冯嫔说道:“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叶才人在天黑后去湖边,还只带了一个宫女,透着古怪。”
季研也觉得其中有猫腻,“我让人去查了,估计很快就有结果。”
她这人手,也不是宫里的,是宫外头金羽卫的。
季晨虽离开了金羽卫,但到底结识了几个靠谱的人。
为她办事的是一个千户,姓于,寒门出身,与季晨是过命之交。
之前,她就让他查了些事。
她这皇后,真不是白当的。
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只要她一直稳稳当当的,就能有更多的人为她忠心效力。
其实她也没让人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又不做,只不过不想让自己在宫里变成瞎子聋子,让自己和孩子的地位更加稳固而已。
宁才人这头,回了玉芙宫,就有宫中管事来让她迁宫。
以前她是妃位,宫里的摆设自是好东西,现在落到了才人,大部分东西都是带不走的。
她只收拾了些东西就到了镜月轩。
镜月轩是以没了的安御女从前的住处。
按她如今的位分,这一轩的正殿她都是住不了的。
她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刚进宫时还是正五品嫔呢!如今生了两个孩子还越活越回去了。
她还没收拾好,就见韩妃带着宫女来了。
韩妃打量着镜月轩,眼中一副嫌弃之色。
“啧啧啧,这地方这么小,怎么住人哪!”韩妃肆无忌惮的将这屋子打量了个遍。
拿起桌上的香炉,随手一丢,香炉滚落在地,发出声响。
“堂堂九皇子十皇子的生母,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
宁才人神色冰冷的看着她。
韩妃嗤笑一声,“还当自己是妃位呢,真是可惜了,太后娘娘不在宫中,没人再帮你了。”
宁才人咬牙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纵使是妃位,以后也难逃去静月庵的下场。”
韩妃直接一巴掌呼了上去,打完后还轻轻吹了吹手。
宁才人捂着脸死瞪着她。
韩妃轻笑道:“本宫不能生了,自可以抱养别人的。哎,陈妹妹你可是有两位皇子,也不知没了你这母妃护着,太后也不在宫中,被人欺负了该如何是好?”
宁才人厉声道:“你敢动我两个孩子,我肯定让你不得好死。”
说罢,她不在搭理韩妃,直接跑了出去。
韩妃来这遭倒是提醒了她,她的两个孩子如今风险确实有些大。
宁才人到了御乾宫,跪在门口喊道:“臣妾求见皇上。”
里头还有清淑妃在。
宁才人声音极大,萧珝听到了,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看着太后的面子上让她进来了。
宁才人进来时,清淑妃一如既往淡淡的坐在那,就看着她。
宁才人感到难堪,明明昨日她还是妃位,也是高高在上的。
“皇上,刚才韩妃去臣妾那里威胁臣妾,说九皇子十皇子没了母妃护着,被人欺负了如何是好。”
她到底不蠢,若想让韩妃忌惮不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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