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在一起同居,他就只打你吗?就没有好的时候吗?”女警官再次询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我只能埋头啜泣,但哭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这种无声的哭泣,是多年夫妻生活挫磨的结果,即便现在想起,想要放声大哭,也哭不出来。
“有的,但通常维持不过三天,这种情况一般表现于他需要钱的时候,而当他不需要钱了,或者我的钱已经解决了他的问题时,他会立刻恢复原状,甚至比之前更加恶劣。”
“那你就没有试过要反抗他吗?”
“有的,仅此一次,而代价就是我的狗--茉莉被他扔进了粪池里活活淹死了,当我看到茉莉的尸体时,我收到了他的短信,他说,他希望躺在那里的是我。”
“在这之后你就再没有试过吗?”女警官的神情里已经开始有了恐怖的味道。
“有,2017年12月8日,我趁家里无人,带着满身伤痕,收拾东西离开了那里,与其母亲黄玉珍告别,求其儿子放过自己,卑微祈求只要能离开,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2017年12月9日,萧陌然的姐姐不依不饶,多次拨打我单位电话,骚扰我单位同事,声称我将其弟弟打伤,要找我讨个说法,威胁单位将我交出,否则定要单位无法营业等恐吓话语,致使我无法正常工作。
晚上,萧陌然本人到我的单位大吵大嚷,声称我背叛了自己,背叛家庭,并谎称我拿走他的工资卡,逼我归还。甚至当众侮辱我偷了家里东西跑出去和野男人鬼混,严重歪曲事实。
“那你究竟有没有出轨?”
“如果我说没有,你们信吗?事实上,我究竟有没有出轨,都在萧陌然的一张嘴,他说是就是,他说不是就不是,因为他是我的丈夫,并且,我猜测,直到现在,时间过去了已有一年之久,他还在乐此不疲的对外界宣传我出轨的事实,甚至往我身上安更多的罪名,要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警官,今天我能坐在这里,与其说是一场灾难,倒不如说是上天的安排,萧家一家企图置我于死地,他们是不会让我好过的,我恳求你们,救救我吧。”
“他们是做什么的,怎么如此强势?”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他姐姐在把我赶走后,对我说的一句话,我们家你高攀不起,如果你敢再踏进我们家一步,在管我们要一分钱,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爸可是黑社会的·······”
“事实真的如此吗?”女警官脸上的神情越发的诧异。
“是的,我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因为他们姐弟俩的行为,我丢了工作,我的同事也遭受到了威胁,父母遭到了恐吓,我的父亲因心脏受了极度刺激已经患上了中风,现在还躺在床上,行走不便。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作为一个“不被婆家认可的个体”,无论我怎样做,都会遭到鄙夷与指责。在那样一股脑偏激的指责舆论下,没有谁能独善其身。萧陌然有一句名言,他说儿媳妇作为一个外人,做得多好都没用,在他心里,他爸妈拉的屎都是香的。”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真是不敢想象,这是从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女警官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凝重。
“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2017年,我因有事急需用钱,想让萧陌然把欠的四万七千块钱还了,可无论我如何祈求,他就是不肯归还,反而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倒在地,并大喊道--在我家白吃白喝,给我花几万块钱怎么了,你还有脸要?无奈下,我只得忍气吞声。未曾想,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竟在无意间听见萧陌然的父亲萧黎世,多次怂恿儿子算计自己的钱,萧父告诉自己的儿子,你是偷是骗,我都不管,总之再从她那弄些钱出来,她已经对咱家有二心了,万一哪天她反了骨,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咱家这些年给她吃的粮食,喝的水,不都白白浪费了?
这句话让本就身心俱疲的我心生胆怯,浑身战栗。
果不其然,从那以后,萧家开始各种理由要钱,借钱,今天要一千,明天要五千,后天要八千······在经我多次拒绝后,萧陌然一家态度大变。”
“他们又对你做了什么?”女警官的表情像是在听鬼故事。
“2017年11月,我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患有肠痉挛,便秘,贫血,营养不良等症状,需长期服用中药进行调理。得知此事之后,我的母亲欲哭无泪,但又不敢质问萧家究竟对自己女儿做了什么,只是叮嘱我,回去之后,好好服药,好好照顾自己。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回到萧家的我,不但没有得到一丝关心,相反确是再次遭到萧陌然的一顿毒打,并联合其父亲萧黎世多次拨打我父母的电话,说我矫情做作,变相指责他们虐待自己,说我是没心肝的,自己不中用,却要来怪他们吗?萧父声称,医药费一分没有,自己拿钱去治,他们的钱还要留着给自己花呢。”
“那他跟我们说,他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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